。我总是搞错重点。
我突然很害怕失去这样可靠的朋友。
“那天的事,对不起。”我终于道歉。
因为我的私心嫉妒,犯了错误,给8先生带来许多麻烦,可我却始终不愿意承认。说我不愿意承认错误,倒不如说是我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心意。如果说,现在我已经没有那么多的选择,那就把一切都变得简单一点,留住8先生这个朋友还是失掉8先生这个朋友,这样的问题是不是会简单许多。他跟谁在一起不跟谁在一起,结果就是他还是他,而我不想失去他。既然是没有勇气说出的秘密,那么就不要再去纠结了。换一种角度回
看,从前的事,真的不值一提。
“不用道歉,我没有生你的气。”
这段时间,8先生将“你的”“我的”真的分的很清楚。
最后,我还是在8先生的歌声中睡着了。倒不是因为摇篮曲,而是8先生说他们马上要出新歌,是他自己作词作曲,问我想不想要先听一听。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泄密,但我很乐意看8先生犯错误。
歌声很动听,却是我听不懂的语言。也正因为听不懂,省去了我许多的胡思想,安心的沉浸在旋律里。
8先生的声音跟他的一样让
觉得安心。他安静唱歌的时候,身体会不自觉的左右晃动,到是很像一个摇篮。
那天,我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久好久。从白天到夜晚又到白天,像是要把这些天没睡的觉全部都补回来一样,连梦都忘记做了。
我醒来的时候,8先生早就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但是歌还在不停的唱着。
床柜上放着我的手机,里面循环播放着这一首歌。8先生留了一张字条给我。
“我的摇篮曲是不是像我一样的厉害?我把这首歌录下来,送给你,如果再失眠的话就拿来听一听,一定有效的,因为我是会魔法的王子,有打败失眠恶魔的魔法。好好睡觉吧,你睡着的样子真的很可,还不会打
。”
8先生不仅汉语很好,写字的水平都进步了。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一遍又一遍的听8先生为我录制的歌。他的声音听起来特别舒服,或者他真的会魔法也不一定。我回忆着认识8先生以来的点点滴滴,矛盾、误会、默契、……什么都好,什么都是记忆的一部分。有一点我很怪,8先生那打着石膏的手,是怎么把我弄到床上去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是怎么也不相信8先生他们组合还有这么抒的歌曲,事实也正如我所想。不过后来这首歌还是出现在了他们的某一张专辑里。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是先有了那天那首妙的“新歌”,才有了专辑里的那首抒歌曲。
收录这首歌的专辑,名字非常简单,叫做《1ove》。
☆、秘的阿钟
不管是别料的,还是自己炒作的,娱乐圈最不缺少的就是新闻。才几天的功夫,那位徐小姐就石沉大海,没了消息,好像什么事
都没有发生过。
剧组又恢复了往的样子,没有
追究我的错处。
只有溜溜秘秘的跑来问我,“你让我另外开房间,就是为了要跟8先生私会的,对吧?”
她说了“私会”没错,要不是因为我不打,我真的很想动手教育她。
我跟8先生的关系也缓和许多,拿了家的“催眠曲”还有什么理由再为难
家。
除了8先生还缠着绷带的手,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回到原来的轨道上。
除了一个。
阿钟最近把我托付给溜溜,美其名曰让溜溜接受锻炼,我无故成了他们师徒的教材先不说,他自己三天两的失踪这件事就很怪。
我和溜溜来阿钟的房间找不到,看见桌上有没吃完的饼
,便理所应当的坐下来享用。
“阿钟最近是做了什么坏事了吗,为什么活得像个逃犯?”我问溜溜。
“不知道,不过最近他确实怪,一接到电话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连句话都不留。”
“又不是不回来了,要留什么话啊?”
“以前他有事出门的时候都要嘱咐我一句好好照顾你,最近都不太顾得上。有的时候电话一响他就往外跑,甚至都没接,好像提前知道会有电话一样。”
“不会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吧?”我有点担心,阿钟向来稳妥,这样的事还是第一回发生。
“不会是在外面有了吧?”
“哦?”我很有兴趣,认识阿钟这么久还没见过他往
朋友。
“不会是在外面搞大了哪个野的肚子,
家打上门来了吧!”溜溜合理的展开联想。
虽然知道吃着家的饼
还说着
家的坏话这样很不好,但是我们还是乐此不疲。
“不过,话说回来,我认识阿钟这么多年都没听说过他有喜欢的孩子,你说像阿钟这么完美的
,到底要找一个怎样的
朋友啊?”我好。
“你也觉得阿钟完美吗?”溜溜问我。
“当然,”我如实点,“他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完美的男
。”
我自认为我八卦的内容合合理,但是溜溜却用一种怪异的眼看着我。
“怎么了?”我下意识的低看看饼
,还有啊。
“你台词背下来没有?”溜溜突然就觉悟提升,不愿意跟我继续八卦阿钟。
虽然这转弯有点急,但我还是点,“背下来了。”
“所有的都背下来了?”
溜溜真的越来越像一名小学老师,所有关于工作的事她都要确认过才放心。
“嗯。”我点。
不是在说阿钟吗?为什么突然转到我的身上。还是说工作这种严肃的话题,搞得我想再说回去都不能。
“真的吗?我刚才没看你在背啊?”
“真的背过了,难不成还要我背一遍给你听?”我长着一张多么让信服的脸,偏偏溜溜就是不信任我。
为了终止这段谈话,我识相的将最后一块饼让给了溜溜。
阿钟从外面跑进来,看见我和溜溜明显愣住一下。急急忙忙的看一眼手表,确认还有时间。
“我去换身衣服,很快出来。”阿钟边走边解开衣扣,顺手将外套搭在沙发上就进去卧室换衣服了。
“一身酒气。”我说。
“还穿着正装。”溜溜扭眉沉思。
“你说,他到底在忙什么呢?”
“不知道,难不成真是泡妞去了?”
“有可能,还夜不归宿。”我点。
就在我们肆无忌惮的说着阿钟坏话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不是我的。”
“也不是我的。”
我们俩相互确认过,然后转看向阿钟刚才随手丢在沙发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