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
猴子皱起眉
，抿了
酒，言简意赅的提点了这么一句。
宁奕知道，自己猜测地果然没错，猴子之所以如此待见丫，当初愿意帮助自己逆命，是与丫紫山的背景身份有关的。
那位圣君中的紫山疯子，多半是真实存在着的。
而且，还与猴子关系不浅。
“前辈……是我想问的。”
裴灵素
思熟虑之后，依旧选择开。
她知道，大圣未必会回应自己。
“灵素出身紫山，师尊如今是紫山山主。”
“这千万年来，紫山历代单脉相传，研究生死禁术……而且只传
子。”
裴灵素直视着大圣，她跪坐在光明牢笼之前，坦白心迹。
“如今我的师尊，正在闭关，对抗寿元大限，生死危难之际……若是紫山真有那么一位抵达不朽的前辈，愿意相助，想必她便可以度过这一劫。”
猴子面无表
，不为所动。
他幽幽道：“说完了吗？”
宁奕吸一气，替丫开，道：“如果大圣真的认识紫山那位不朽，只要告知点方位即可。”
“并非我不愿帮你们，而是我帮不上你们。”
猴子一副木然色，语气没有波澜地开，道：“她是否活着，我不知道。就算活着，躲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你觉得……像我这么一个，被困在笼牢内，数万年不曾见过天
的
，脑海里还会记得些什么？”
裴灵素的眼微微一亮。
那么……紫山确实存在过这么一位不朽！
自己身为紫山下一任山主，竟然毫不知……这个秘密，师尊知道么？
“更何况，生死有命。”
猴子忽然连酒也不喝了，缓缓将酒坛放下。
“紫山研究的所谓生死禁术……没有用的。”他恹恹开，道：“自己的命，终究只有自己才能渡。”
“其他，渡不了。”
宁奕和裴灵素，都怔住了。
“可是前辈，您救了……”
宁奕的话语，刚刚出，就被猴子不耐烦地打断。
“我能救这小丫，是因为她命不该尽，是她运气好，是她还没死——”
这是宁奕第一次看到，笼牢内的猴子，露出这么愤怒，这么严肃的。
他双手按在巨大光明笼柱之上，嗤嗤生出炽烈的火光和烟雾。
“宁奕！你给我听好了！”
大圣眼无比冰冷：“如果真的在乎一个的生死，就不要把希望放在别身上，尤其是不要放在我身上，归根结底……我救不了你们任何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