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我可怜的小男,你到底遭遇了什么?”
记忆依然大片空白,但是多了一些支离碎的片段。
母猪?
叫爸爸?
多种迹象表明,他很可能是玩脱了,然后遭到了恼羞成怒的阿丽雅的报复……
一些无法思考的片段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寒意,仿佛潘多拉的魔盒,带着恐惧与毁灭,让他不敢
探究。
鲜血浸泡的王座上,他目光空地看着前方,四肢失去了知觉,仿佛堕
无边的黑暗。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嗯,真乖~
叫妈妈!
呵呵呵~
真可!
妩媚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透着一种无法形容的邪恶,让不寒而栗。
恶魔似乎在跟他玩过家家,似乎还玩得很尽兴……
角色扮演?
家庭生活?
他不敢再想下去,光是一点儿零星的片段就让他失去了面对过去的勇气。
那种痛苦,绝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简直是罄竹难书。
他所遭遇的痛苦和屈辱,仅仅是冰山一角。再想下去,他很可能失去做的勇气。
如同快进的录像机,他掠过了炎魔的部分,直接去到了最后。
他似乎看见,在那个静谧幽的大厅里,他像个被玩坏的玩具娃娃一样,被遗弃在王座上。
依稀的烛火中,两条修长的大腿朝他走来。
一双高跟鞋替前行,清脆的脚步声回
于穹顶。
蕾西!
下一个画面,她站在王座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尽是冷漠和鄙夷,就像在看一条死狗。
没错,她就像在看一条死狗,甚至连幸灾乐祸都懒得去做,目光里只有冰冷和不屑。
“你想起来了吗?”耳边传来叶阳白柳关心的声音。
陈兴点了点。虽然中间有很大一段空白,至少有二三十个小时的样子,但整个事
的经过他是清楚的。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跟武器店老板娘去做什么了?”叶阳白柳单手叉腰,审问道。
“我们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陈兴说道。他不可能说实话实说,因为实话实说的结果就是另外一场灾难。
真相,必须埋在土里,永远不能揭开。
“我估计也是……”叶阳白柳自言自语地说道,“要不然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不过……”她面露疑惑,“王宫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么危险?如果有的话,我们必须提醒清燕,让她避开危险。”
陈兴背脊一凉,是啊,守卫森严的王宫里怎么可能有危险!
眼看就要露出绽,陈兴飞思考,如何圆谎。
“是暗流生物吧?你和武器店老板娘沟通时空暗流,然后被古追踪到了?”叶阳白柳猜测道。
陈兴简直想抱住对方,狠狠亲上一,“是的,就是这个样子!”
真是个好啊!居然自己就脑补出来了,不用他去想借
了,真是太贴心了!
“虽然武器店老板娘是挺厉害的,但你们也要注意安全,沟通时空暗流是非常危险的。”叶阳白柳劝说道。
“嗯嗯……”陈兴点了点,表示知道了。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叶阳白柳起身说道。
“等等!”
陈兴一把抓住叶阳白柳的手腕,后者疑惑地看着他。
“我现在不饿……”他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就是感觉有点儿冷。”
叶阳白柳从他的眼里读懂了他的意思,当即白了他一眼,“这才刚睡醒,就想坏事了?”
“我受到了严重的创伤,需要一个好
的安慰。”陈兴认真地说道。
之前生的事实在太过于痛苦和屈辱,玻璃心碎了一地,他急需重新找回自信。
的温柔是男
最好的疗伤药。他需要在叶阳白柳的身上找回面对生活的勇气。
“真是个坏家伙!”叶阳白柳咬着嘴唇,嗔骂道。不过她并没有拒绝陈兴,而是绕过病床,将窗帘拉上,然后解开了衣领的扣子……
“我感觉我快要死了。”陈兴可怜地说道,“我感到很沮丧,很绝望。”
这是他的真心话,就算是一点点支离碎的记忆片段,都能让他产生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感觉他的尊严被踩在了地上,被无践踏,踩得稀烂。
“可怜的小男,你到底遭遇了什么?”叶阳白柳坐上床,把他抱在怀里。
“我遇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怪物,非常可怕……”陈兴重复道,脑海中不断回响起炎魔邪恶的笑声。
“有多可怕?”叶阳白柳在他耳边问道,“比食君主还可怕吗?”
“食君主和它相比,就是个渣。”陈兴说道,“比
食君主可怕一百倍,不,一千倍,一万倍……”
“那确实挺吓的。”叶阳白柳怜
地说道,“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我可怜的小男
。”
“所以你要对我温柔一点儿。”陈兴要求道。现在的他,感觉自己脆弱得就像只蚂蚁,轻轻掐一下就死了。
“你要尽你最大的努力,对我温柔。”他强调道。
“好好好,我会像对待小宝宝一样对你……”
“什么,小宝宝?”像是触及到某种伤患,陈兴浑身冰冷,激动地叫道,“不是小宝宝,这里没有小宝宝!”
“嗯嗯嗯,那就不是小宝宝,是离家出走的小少年,又坏又任,好不好?”叶阳白柳商量道。
“这里没有少年!”陈兴叫道,“我的字典里没有小这个形容词!”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叶阳白柳眉轻蹙,有些不高兴了。
“总之不能小。”陈兴说道。
“那就把你当成快要死的老教授,这总可以了吧?”叶阳白柳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可以!”陈兴双眼放光,“就这个了!”
“好好好,教授大,只要您高兴就好……”
“老师,您的腰还疼不疼,要不要学生给您揉揉~”
“老师,学生给你准备了水蜜桃,要不要吃吃?”
“你这个是木瓜,不是水蜜桃。”教授大说道。
“学生才疏学浅,分不清什么是木瓜,什么是水蜜桃,但老师说是木瓜,那就是木瓜。”
“学生愚钝,还望老师多指导~”
“老师您慢点儿,您伤才刚好,不能做剧烈运动……”
“哎呀,老师您别急呀,啊,学生,学生整个都是你的,啊,啊……”
“啊啊……”
渐渐地,说话声被绵长的喘息所取代。
第二天,陈兴从大圣堂里出来,状态恢复了不少。好
的慰藉就是不一样,如同充电加油,让
焕新生。
不过他感觉回血只回了一半,另外一半还要找处理,于是他找到了长公主殿下。
“找我有什么事?”侍卫处的门前,蕾西双手抱胸,冷冷地问道。
“听说是你把我送去大圣堂的?”陈兴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