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现在,变成了两个。
我抱着被子想着,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的底线了,先知大叔应该也知晓,但是他没有告诉我,一看就是应了浓墨的意思。
浓墨的手从后面搭了过来,我闭着眼睛哼唧了一声,抬脚就去踹他,不妨被浓墨夹住了腿,动弹不得。
“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我吸了一气。开始了我的第n次提问,希望他不要拒绝地太
脆,哪怕给我点提示,我也死的甘心啊。
“唔。”浓墨的呼吸就在我的耳后,我有些心猿意马,但还是告诉自己,要把持住。
“钱学宁不会被你暗杀了吧。”我问。其实我想问,钱学宁呢?你把钱学宁弄哪里去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阿璇。”浓墨懒洋洋地喊道。
“唔。”我竖起耳朵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
“你身上好香。”
“……”
“你不是吵吵着要在床上吗?”
“……”
“就依你好了。”
“……”为什么是这么任命的语气?这是我提出来的吗?能不能要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