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王,不过或许我会做些简单的事。”阿蓝说。
“哦什么”我好道。
“见见钱学宁,也许有收获。”
“我不知道她被关在哪儿。”除了浓墨。
“王,可以排除的,萧浓墨太霸道,他太独断了,连彦首也不让知道,决策难免出错。”阿蓝说:“你若是为了萧浓墨好,真该会会钱学宁。”
阿蓝说的没错,浓墨这点确实独断专权了,可浓墨会决策错误吗我想,不会。
我无比相信浓墨的判断和他的计策,所以我不认同阿蓝说的部分。
但我自己从另一方面看,我需要自行见钱学宁一面。
首先,浓墨见她最多,肯定已经透彻知道怎么做了,我还蒙在鼓里,我对浓墨要做的一无所知,我不知道他危不危险,他会不会做傻事,他肯不肯事前告诉我。
再者,我并不确定钱学宁和太的关系。假使我对着一个假太
做出同归于尽的动作,我走了没事,太
还活着我就是死不瞑目。综上,我要去找她们被关的地方。
“好了,阿蓝。”我翻身下了树,“你这想法别让浓墨知晓了,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今晚的事就别再提了,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我信浓墨。”
对不起,我要单独行动,阿蓝若知我的打算,一定会阻止我,那样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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