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了满地的狼藉,话到嘴边又改了,“带我们去兔族逛逛,那里你比我们都熟,小叔叔。”
我笑的不亦乐乎,浓墨说:“一起吧,这件事也是我要谈的。”
“我”
“我回来时要在蛇宫看到你。”浓墨说。
我咕叽咕叽着嘴,不带就不带,我也没想要去,嘿嘿,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蹲点是个很累的行为,要目不转睛地盯着每次从班级出来的学生,这就算了,像我这种偷偷摸摸的,就只能盯着每个从学校出来的学生了。
眼睛盯着看的疼,就差用牙签睁开眼皮了。
“姑娘,你到底买不买啊我这棉花糖已经拿着半天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边付钱边道歉,拿着一大卷棉花糖就要往嘴里塞,戳到罩上才意识到如今我在
间的身份已经消去了,只敢带着
罩跑了。
我悻悻地拿着棉花糖,眼地看着校门
。
证件照不论年龄,一律很难和真辨认,孩子也不例外,看着那么多小孩,我脸盲症发作了。
糟糕,准备工作还是不充分啊,我并不知道保洁大妈孩子的真实长相,这就根大海里捞针一样,怎么办再等一天潜进去辨认吗四天,我只剩四天时间了,一天都等不及。
一辆车从我面前呼啸而过,将我的棉花糖拉的长长的。
“喂,这么危险开车怎么这样啊”我一瞥,貌似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保洁大妈的脸,她坐在副驾驶上保洁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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