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他站,我要让他爬!”等不及让别来下命令,我直接俯视着高
,“高
,我命令你,虽然很痛,但也要带我们去找浓墨和我舅舅!”
“他会痛的,我没屏蔽他的痛感。”我又悠闲地说,“出发吧,还看着做什么?”
我一扫腰间的缎带,“阿蓝姑娘不见了!”蛇卫说。
“我知道了。”阿蓝在我冲上去的时候,就溜走了,我看着她溜走,却使不上力气去追击,她若真是执迷不悟,我的手也是要伸过去的,痛不痛我不知道,光想想就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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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拖着疲惫不堪的
碎身子在前面奋力走着,一会儿跌跌撞撞地走几步,一会儿又倒地爬几步,他边走边疼得闷声哼着,想说话,没有嘴
,;累了想眨眼,也没有眼皮,他已经接近极限了,而命令只会让他更加极限。
当他服从我的命令时,他就只会做我想让他做的事,即使他没有膝骨,即使他站不起来,身体还会保持原来走路的样子,只是疼痛不会停止,会变本加厉。
我狠吗?我狠,我现在知道了。我不是狠不起来,我是可以狠,只是将它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