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点,正是最好的兵源。
而对于皇太极的重视,甚至能算得上有些忌惮,主要的原因还是皇太极在历史上积极争取辽军的举措。
光是真
,朱由校并不担心。但要让后金争取到了辽
,平辽战争则要大大地增加难度。
因此,趁努尔哈赤还活着,并不断地用屠杀和压迫着辽民逃亡和反抗,才是平辽最好的时机。
而辽镇和东江军的战绩,也无一不在证明朱由校的投和政策是多么正确。这场以少敌多的血战厮杀,更是拉开了“以辽
复辽土”的战争序幕。
嗯,说得不是那么地准确。但朱由校的只以辽平辽的设想,确实在变得越来越有实现的希望。
而对于经历了残酷现实的广大辽,也确实在逐渐认识到,只有光复故土,恢复家园,才能摆脱悲惨的命运,重新过上正常的生活。
当然,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能活着,谁会想死呢?活腻了、想不开的那些
,除外。
但面临着绝境时,往往就能激出视死如归的勇气。现在的明军就是如此,逃跑已不可能,或许还死得更快。
既然如此,那就拼掉一条命,为亲争个衣食无忧的未来好了。
而且,本来就是久经战阵的锐之士,
出惊
的悍勇和战力,也并不令
感到意外。
建又要进攻了!冯大铁勒紧了肩膀上的布条,伤
的疼痛让他不易觉察地皱了皱眉。
兵力又一次减少了,现在只剩下二百来能够继续战斗,很多
身上还着伤。防御阵地也不得不再次收缩,只剩下了方圆几十米的区域。
枪炮声隆隆作响,听声音又近了不少。冯大铁知道,主力部队正在冲建
的阻击,奋力赶来增援。
不知道还能来得及嘛?冯大铁的目光在地上摆放的几十个铁疙瘩停留了一下,又抬起看向友军的阵地。
战斗还在继续,友军的状况比自己这边还要差一些。影晃动,喊杀声响成一片,已经陷
了残酷血腥的近战厮杀。
但那杆高高竖立的军旗,尽管被箭矢出了不少孔没事,却还在醒目而骄傲地迎风飘扬。
目光又转,冯大铁扫视着土丘下面、防御线处枕籍的尸体。那里面有建的,也有自己的袍泽的。但更多的,还是建
。
“值了!”冯大铁吐气开声,简短而有力地说出了两个字。
“值了,太他娘…的值了。”旁边响起了附和,引得冯大铁转去看。
一个络腮胡子的兵丁将铁面具掀开了一条缝,正小心翼翼地点着嘴上的烟卷,不知道是哪里得到,珍藏了多久,烟卷有些皱和歪扭。
嘿嘿,络腮胡子吐出一浓重的烟雾,才看到注目良久的长官,不由得
笑两声,说道:“长官,某至少打死打死五个建
。”
看着络腮胡子,冯大铁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抽烟。这是违反规定的,特别是身处战场,容易把自己或队友身上的火药点着。
枪炮声更加近了,甚至还能听到喊杀之声,但建的进攻又开始了。
军旗——冯大铁的目光扫过友军阵地,枪声已经停止,虽然还有影在纠缠厮杀,但军旗已经不见了。
冯大铁心中一痛,但很快就移开了目光,戴着铁面具根本看不到他的表。只有用力挥起的手臂,以及手中染血的军刀,指向建
冲来的方向。
“开火!”略带嘶哑的声音下达了命令,随后便被一阵轰鸣声所掩盖了下去。
号角声呜咽如泣,枪炮声轰响似雷,激战又一次展开……
“特穆慎带阻住来援敌
,屯岱率
继续猛攻土丘。”萨哈廉咬着牙下达命令。
官路上,增援的明军以战车为先导,已经出现在视野里。
佛朗机炮一急
,在火光闪烁和白烟升腾中,接连
出无数霰…弹,将试图阻挡前进的己军士兵打得七零八落。
接着,在喊杀声中,端着刺刀的明军士兵越过战车,勇猛地向前冲杀,离这片战场越来越近。
心策划,损兵折将,到最后却连这
孤立突出的敌
都不能全部消灭,这对己方士气的打击是极为沉重的。
萨哈廉绝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决定孤注一掷,再扔进去上千马,也一定要达到起初作战的目的。
随着命令下达,一大队建扑向了官道。枪声、炮声、喊杀声震天动地,箭矢和铅弹在空中来回激
,血
在迸溅,
命在消失。
而明军车阵吐着火焰,象一
怪兽,只是稍微被阻了片刻,便又顽强地向前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