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用两只小手固定住青年的脑袋,不断地将她的唾液让渡给自己心爱的丈夫,并且掠走一切能够掠走的东西。
当男人意图闭上嘴表示拒绝时,轻笑着的秘书舰便会使劲啮咬他的唇瓣,有时亦会咬开一道小口子。
感受到疼痛的男人迫不得已,只好张开嘴巴,把艰难收回的阵地就这么拱手「还」给恶毒。
缠着秘书舰口水的小舌头则伴着一丝铁锈味冲入他的脑海,重复对丈夫的玩弄。
爱人痛苦不堪的情使恶毒兴奋不已,鼓励着她用更过激的方式去爱自己的丈夫。
在恶毒和指挥官将热吻继续下去之后,才高潮过的少女不甘寂寞,再次挺动起了纤腰。
她羡慕地望着这对深情地吻在一起的夫妻,下面的小嘴奋力吞吃滚烫的肉竿,以此弥补主人无法和指挥官接吻的遗憾。
不过少女明显认为这类「普通」的做爱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没过一会儿,她就向观战的阿尔及利亚寻求协助。
阿尔及利亚立刻会意,悄悄地走近沃克兰。
教廷的守护之刃亦适时地牵制住青年的注意力,以守护之后要赠予丈夫的小小惊喜。
为恶毒所纠缠的指挥官分身乏术,自是顾不上沃克兰接下来的荒谬举动。
在银发重巡的帮助下,沃克兰终于顺利地依据恶毒半个月前的教导分开双腿,摆出了劈叉的姿势。
这让当前的淡粉发驱逐舰看起来像个竹蜻蜓,傲然挺立的玉杵成了带动少女旋转的轴心,引领着她的心飞向天堂。
待到指挥官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却发现为时已晚。
恶毒反常地放弃了对心爱丈夫的搜刮,温柔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她的香唇还沾染着指挥官口中、唇上所渗出的血。
红的更红,白的更白。
「我们今天要送你一份礼物」她贴着青年的耳朵,如此说道。
就在恶毒陪指挥官说悄悄话的当口,守在沃克兰身边的阿尔及利亚兴致勃勃地将这名少女给转了起来。
指挥官顿觉自己的下体被卷进了绞肉机,少女和男人的悲鸣声于同一刻响起。
应该是受沃克兰姿势影响的缘故,蜜壶得以将男人的阳具全部吞下。
能把少女整个身躯撕裂的这份粗大令沃克兰心醉。
而她也心悸于龟头对子宫内壁的频繁冲撞,那俨然是一副要将子宫捅穿的架势。
当沃克兰稍后如陀螺一般旋转起来时,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这根肉棒简直就跟螺旋钻头无异。
阴茎外部就像套了数层砂纸,极力在湿滑的肉壁上刻下自己的痕迹,亦致使阿尔及利亚很难顺畅地转动沃克兰的身体。
先前坏掉的阀门再无修好的可能,淫汁一波接一波地喷了出来。
之前能锁住肉茎的膣腔现今已无能为力。
它却常常不会留存那种失败的肌肉记忆,在吸附着阳物的时候总要尝试着拖动阳物一同旋转。
对方则拒不听命。
这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种拉扯,因为沃克兰的转动至今从末停下。
这类相对的反向摩擦给沃克兰带来了莫大的快乐。
可对指挥官来讲,这是灾难。
「转啊……转啊……!转得再快一点!」淡粉发驱逐舰几乎翻起了白眼,双腿连连抖动着,只知道要求阿尔及利亚不停转下去。
若非有阿尔及利亚帮衬,她大概早早地就爽得晕过去了。
相比于沃克兰爽到不能自持的呼喊,萦绕在恶毒的耳畔的是指挥官那动听的哀求声:「不要转……不要转了……我好痛啊……」即使屡屡被注射药物,青年也依旧是一名人类,他的身体素质无法和舰娘相提并论。
经由沃克兰传导来的力道令男人大感吃不消,彻骨的痛感和撕裂感轰击着他脆弱的经,眼泪、唾液、鼻涕一齐涌出。
指挥官的知觉因此陷入紊乱状态,这间接干扰了他的判断。
为了赶紧满足沃克兰的欲望,智错乱的指挥官干脆丢掉了对下半身的最后一点控制力,接连朝少女的肉穴射出她最想要的精液。
腥臭而浓郁的味道旋即散播开来,惹得围着指挥官的这群雌兽心痒难耐。
接受雨露滋润的沃克兰还好,恶毒和阿尔及利亚如今是全靠对指挥官的爱意和本身的自律才能支撑她们的理智。
不然她们肯定会把几近失的「鸡巴套子」扔到床下,由自己递补她的位置。
「指挥官明明很喜欢这份礼物吧?」恶毒微笑着用手指从沃克兰和丈夫结合的地方揩了一抹种子牛奶,然后将之送入自己的口中。
食、中二指上的精华很快就被她吃干抹净。
暂时得到满足的恶毒却贪恋那份余韵,一边当着指挥官的面,像含着肉棒那样吸着那两根抽插自己小嘴的手指,一边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呜……在沃克兰体内射了那么多,而且您这个时候可还在射呢~」在窥见爱妻蓄意摆出的动作后,指挥官羞耻地发觉自己在沃克兰的阴道内射得更厉害了。
射精给他的思绪涂上缓解痛感的麻药,药效减弱,痛苦就袭来。
男人想逃避痛感,就只好刻意忽视麻药那蚀骨销魂的成瘾性。
痛楚构成的哀嚎逐渐浑浊起来,使得青年难以分清自己的叫声是出于疼痛还是舒服。
淡粉发驱逐舰的下腹已涨得很是骇人,装不下的精液便顺着淫水走过的道路,同末曾消逝的淫水融为一体。
在阿尔及利亚的操纵下,沃克兰不止是在指挥官的肉竿上旋转。
银发美人那双握住沃克兰腰部的玉手有时候会止住同僚转动的势头,随后令手中这位娇小的姑娘如飞机杯那般耸动起来。
众所周知,重巡的力量非是驱逐舰所能比,阿尔及利亚带来的每一次插入和拔出皆势大力猛。
阳物化为坚不可摧的鼓槌,连连擂打着少女娇嫩的子宫壁。
可怜的小姑娘被这横暴的攻势给肏昏了头,然而雌性的本能是遏制不住的,年轻男女的浪叫声此起彼伏。
当阿尔及利亚把沃克兰视作「飞机杯」时,恶毒顺势压下身躯,想舔那根在和别的舰娘欢好的肉棒。
不过这名秘书舰眨眼间便忘记了自己低头是去干什么的。
琼鼻只是稍稍一闻丈夫的下阴,犹如触手的浓烈腥臊味就会破门而入,将恶毒的大脑凌虐一番。
脑袋发懵的恶毒跪在那里,包裹着下半身的雪白裤袜于不知不觉间湿了一大片。
她的小嘴则很老实,竭力张到最大以便呼吸那糜烂的空气,喘气节奏之急促不输给大街上的任何一条母狗,全无秘书舰该有的尊严。
过了好一会儿,恶毒才变回正常状态,玩味地望向捂脸呻吟的青年。
她的俏脸上还挂着沃克兰和指挥官性器的分泌物。
指挥官在射精,沃克兰亦在泄身。
经过舰娘们长时间的调教,拉·加利索尼埃特制的药剂终于对男人的肉体造成了不可磨火的影响,其中最显著的反馈便体现在睾丸上。
「女人是水做的」这样的话充其量是个比喻,沃克兰的小穴不可能自始至终都能流出淫水。
青年的阴囊却似是储藏着无穷无尽的精子,保证他能充分宣泄丑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