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立刻答话。
当然,敦刻尔克不是不能谅解青年回应的迟缓。
她对爱人的包容心简直无可挑剔。
「您不必感到内疚。
言归正传,我只是想借助这次茶会与您谈谈您近来的想法,谈谈您」少女骑士离开座位,走到青年身侧,用指尖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真正的坚强不应是简单地忍受苦难,也应包含依赖他人的勇气。
但愿我仍是那个值得您依靠的敦刻尔克」指挥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是。
我也希望你永远是」「我等会儿会好好说说塔尔图的,」敦刻尔克怎会听不出爱人话语的弦外之音,「但是,指挥官,大家都喜欢您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我建议您最好正视它」银白发的圣骑士依稀记得指挥官当初那初脱稚气的脸庞。
那时候的教廷外战外行,内战也外行。
教廷在对塞壬的战线上连战连败,自由鸢尾则分离出来自立门户,名为同盟实则支配了教廷的铁血亦丝毫不给教廷好脸色看。
教廷内部派系林立,所属的舰娘缺乏物资。
然而讨厌新血来分权的决策层只嫌不够麻烦,还要对部门做进一步的无用切割。
指挥官对教廷的状态极为不满,可又连连碰壁,只得蹉跎岁月。
在陪敦刻尔克喝茶的那天,他原本是计划向高层投递辞呈的。
是敦刻尔克挽留了他。
「世上确实有许多无可奈何的事,但这并不是放弃希望和美好事物的理由」她当时是这样对指挥官说的,「假如您需要平台,我会全心全意助你一臂之力,且恪守教廷骑士的职责保护您。
相应的,我希望您能暂且忍受那些老先生的冷言冷语,因为教廷需要您」「人类的全部智慧就包含在两个词中:等待与希望。
我很庆幸,您是个有耐心等待的人。
现在抓住希望的机遇便在眼前,我同样期望您勿要放弃它。
您的蛰伏正是为了今日。
作为舰娘,我固然不能直接插手对抗敌人以外的事务。
但请您相信我,我始终会站在您这边」后来的事人尽皆知。
指挥官在教廷舰娘们的协助下争取到建设港区的权利,以港区为基石。
以紧张的战力和资源击退塞壬、重筑防线扩充舰队、协调教廷和自由鸢尾、皇家以及铁血的关系、弥合各部门间的裂痕……指挥官将决策层给出的这些难题逐一解决,于是赢得了莫大的威望,于是有了对妻子以外的人逐渐收敛感情的他。
也有了久违地在敦刻尔克眼前表露出这般软弱的表情的他。
念及此处,少女骑士怜爱地抱住了青年,随后回到自己的座位并让青年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细细地嗅着男人后颈和背部的气味,俏丽的脸蛋上掠过一丝怀念之色:「我记得指挥官您曾经很喜欢陪我喝茶聊天,有时候我就会像这样和您坐在一起。
仔细想想的话,这感觉是许久没有过的体验了呢」「……敦刻尔克,我已经结婚了」心境平复下来的指挥官淡淡地说出了敦刻尔克意料之中的台词,「恶毒虽然是那副样子,但那终究是我跟她之间的事。
我有我的原则。
你们也分明清楚我的心意」对于他的说辞,敦刻尔克只是付之一笑。
拘束恋人的左臂臂弯不见半点放松,温软而充满弹性的乳肉隔着数层薄薄的衣料按摩着他的后背。
清甜的体香扑鼻而来,翻弄着指挥官还末从塔尔图点燃的欲情中脱离的心。
「指挥官,我们清楚您的心意。
您清楚我们的么?」青年下一刻便听见了瓷器的碰擦声。
不知道是不是口渴的缘故,禁锢他的少女在反问后就去取装有红茶的茶杯。
正当指挥官稍微感到宽心,思考该如何回答之际,他的头突然被偏转过来。
紧接着,一个含着红茶香味的激情湿吻闯入了他的思绪。
指挥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嘴唇、牙齿等等关卡纷纷失守。
而敦刻尔克檀口中的茶水顺着她的舌头流进指挥官的嘴里,还掺杂着她自己的味道。
舰娘的腕力确保了男人无法回头把对方嘴对嘴喂的茶水给吐出来,少女的香舌在他口腔内引发的嬉戏使他不能分心去理会别的事。
头被固定住的指挥官唯有歪着头,小心地将茶水给咽下去。
「您必然是清楚的,只不过置若罔闻罢了」敦刻尔克舔了舔下唇,脸上绽开的微笑无比迷人,「怎么样?指挥官还想喝红茶吗?有很多口味可以选哦」「敦刻尔克,能不能不要胁迫我做这么让人为难的选择题……为了教廷,为了大家,我真的……能爱一位就已是极限了」少女圣骑士的举动霎时将指挥官再度打回原形。
他意识到自己已沦为敦刻尔克随时能够下嘴的一道甜品,嗫嚅地回应这位相识已久的美丽女子。
尽管在某种意义上说对不住恶毒以外的其余舰娘,可指挥官知道自己并非万能之人,主客观的条件皆不允许他成为所有舰娘的最佳伴侣。
他拒绝那种用情不专、心猿意马的末来。
是故,他在那个时候就当机立断,向恶毒求婚。
这亦是当前的指挥官愿对敦刻尔克坦白的缘由之一。
可是,那与昔日相仿的无助情和发自肺腑的话语不但没令敦刻尔克罢手,还让她推翻了先前克制爱欲的想法。
「只能爱一位吗?那么,现在来爱我吧。
难得的茶会,难得的可爱表情,光是坐着聊天貌似有些浪费呢」敦刻尔克笑着把指挥官放在她原本坐的椅子上,然后解开了塔尔图有意没为指挥官系好的腰带。
右手娴熟地探入青年的内裤,抚上那条尚末复苏的巨龙。
她的姿态堪称游刃有余,那是一种与塔尔图不同的成熟女性的余裕:「您的身体可以放松些,之后就由我来引导您。
我不会像塔尔图她们那样特别粗暴的」作为这句话的证明,敦刻尔克的右手以老练的手法抚摸着男人的下阴,舒缓阴茎和阴囊的疲乏。
女骑士的左手则好像缠绕着魔力,触及之处皆会如她所愿臣服于她。
眼见肉体在敦刻尔克的操控下变得「温顺」,指挥官的心里极度恐慌。
在青年看来,敦刻尔克这类对他知根知底的舰娘远比拉·加利索尼埃的药剂要可怕得多。
她揉捏的每处地方都是指挥官的敏感带或弱点所在,这不是能用毅力等抵抗的东西,更不用说指挥官现今全无抗争的气力。
女骑士的推拿很快就卓有成效,甚至能让指挥官舒服得几近惨叫出声。
而敦刻尔克似是没有乘胜追击的打算,之前按摩男人阳物的手没过多长时间就开始向上移动。
指挥官的衣服被一层层剥开,沃克兰和塔尔图刻下的痕迹仍残留有一部分。
不过敦刻尔克对此毫不介怀,白皙的手指疼惜地滑过这些草莓的边缘,眼里满是慈爱。
「为抚平沃克兰她们给您遗留下来的过激记忆,我会全力以赴」松糯的樱唇轻柔地吻了吻青年的额头。
敦刻尔克此时将自己依托于心上人的躯体之上,坚挺的乳房若即若离,叠加的重量使得椅子间或会发出些不和谐的声响。
面对面的两人却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