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继续给我舔,你愿意吗?」天真脸色涨红却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作,似乎是用眼哀求南哥,但是南哥却丝毫不管天真的哀求。
一边剥开她的吊带,一边缓慢地说道:「你看,我不讲信用,你也拿我没办法,对么?」当两边的吊带都被剥落之后,天真倔强地用手拽住胸口的衣襟不让裙子继续脱落,但是南哥的手只是落在衣服上稍稍用力了一些,天真就不敢继续挣扎了。
「甚至,我可以扒光你之后干你的骚屄,你也不敢反对,不是吗?」眼看着被扒光的天真,再次被南哥按得跪坐在地,我用了很大力气想要忍住不去看,但是还是忍不住看向自己前面不远处的两个人。
「你看看你们,一个明明看不惯我的作为,但是因为怕我就不敢阻止我」「一个是我的弟弟,但是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所以不敢得寸进尺」「一个呢?是个怂货,因为怕我就给我当奴才」「你呢?天真,你也是怕我对不对?你不用等机会,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咬我一口」南哥说着,就把仍在勃起的肉棒面对准了天真的脸。
「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天真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立刻就照做了,紧接着就看到南哥勃起的鸡巴塞进了天真湿滑的嘴里。
小胖子这个时候探着头去看,城哥则摇着头没有再说话,只剩南哥此时不断耸动着腰,我甚至能看到南哥浓密的阴毛不断地在天真脸上摩擦着。
「既然你不咬我,那就准备好了!」南哥一边享受着天真的口交,一边扶着鸡巴,而我在旁看着竟然产生了强烈的期待,希望南哥赶紧射出来。
只有南哥射出来,这一切才能告一段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这种刺激让南哥非常爽,所以他突然向前一刺,把鸡巴插深了几分,但是并非一插到底。
那一瞬间,南哥沾着口水的充满尿骚味的鸡巴终于在天真的口中发射了。
只第一股精液就立刻让天真干呕了起来。
想想也是,这个时候的天真其实没什么被人射在嘴里的经验,但是分明马上要把鸡巴吐出来的天真,还是勉强的将鸡巴含住,让南哥的鸡巴在自己口中继续发射着。
包括我在内的三个男生围观着这一幕,心里各有滋味。
这个女孩儿前天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中学生,虽然说不上是校花级别的,但也是秀色可餐,相貌诱人,虽然比不上小静那种明媚的艳丽,但也绝对是个清纯娇羞的小美人了。
而现在,她就像个妓女一样,被人围观着吞吐着鸡巴,还让这跟鸡巴在自己的嘴里射精。
以后的天真在我们面前哪怕再清纯,但是只要我们想到这一刻,在看她也是淫荡的。
南哥也不知道发射了几股精液之后,终于还是将已经萎靡下的鸡巴从天真嘴里抽了出来,天真含着精液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但是,眼泪和抽泣却再也忍不住了,只见她捂着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
南哥发泄过后,脾气似乎好了一些,对着天真挥了挥手:「去厕所,洗洗去吧」天真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散落在地上的裙子了,一丝不挂地跑进了厕所。
南哥有些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对着我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鸡巴,说:「帮我清理下」南哥的话,让我愣住了,我以为他要命令我用嘴给他清理,我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受到这种欺辱。
可是,还没等到我某种情绪歇斯底里地爆发出来,南哥就指了指厕所的方向说:「毛巾,蓝灰色的那条」我心中长吁了一口气,赶紧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厕所,而我刚刚推门进去,天真就像受了惊吓的幼崽一样,等着眼睛看着我,而她略微张开的嘴巴旁还残留着白色的汁液。
我不知道那汁液是天真的口水,还是南哥的精液,只能低着头假装没看见她此时的凄惨,赶紧把一条黑色的毛巾握在手中,用水沾湿。
而这个时候,天真却轻轻地抱住了我,没用什么力气就让自己赤裸的肉体,紧紧地贴住了我。
没有人说话,不是不敢说什么,只是单纯不知道说什么?此刻她赤裸着身子,而我的尊严也似乎被扒光了。
「我不会丢下你的」我用极轻的声音诉说道。
当我出去的时候,南哥正岔开双腿,跟城哥继续说着话,我低着头自觉地跪在他两腿中间,用湿热的毛巾小心的给他擦拭着鸡巴。
小胖子很久之后才跟我说南哥也没想到我会做到这种地步,那一刻他认定我和天真是最好控制的那一种人。
可能我和天真都很贱,但是更重要的是我俩都胆小,不敢反抗。
所以,他很放心的让我和天真伺候彬哥以及帮他照看家里。
就是因为我的懦弱,我的胆小,让后来很多事发展到另一个境地,所以说忍让换不来任何善待,躲着恐惧只会被恐惧吞没。
只是,我和天真明白这个道理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南哥看我这么自觉,就很自然的享受着我的服务,好在他不知道我会错意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热的肉棒好像烙铁一样,烫着我的手,那些粘液好像天真的鲜血,我如同受刑一样煎熬着自己已经所剩无几的尊严。
「你说错了,不仅仅是因为我是道上混的,天真就想给我当马子。
你也知道女人的想法有时候就是这样,她可能是因为怕我,也可能是想在我身边沾点便宜,但是你看她昨晚是不是也有点爱慕社会大哥的模样?所以,你也不能说她不想当社会大哥的女人。
我这个人坏是坏的过分,而且变态也确实是变态,对她也狠,但是我真现在就把她赶走,你觉得她会走吗?还是会求我着我留下来?」城哥却摇头道:「她求你也是因为怕你,就像你刚才说的,你有说话不算数的实力,别人拿你没办法而已」「哪怕她报警把你抓紧去,你那么多兄弟会放过她吗?你大哥,会饶了她吗?」南哥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不知不觉间天真已经跪在了我旁边,仍然在默默的抽泣,这时候我已经用毛巾擦赶紧南哥的棒身和卵袋。
我低着头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
还生怕南哥误会,赶紧解释道:「我去拧一下毛巾」刚才我迷迷糊糊断断续续地听了几句。
也许,天真不重要,我也不重要,在南哥看来就是生活中的一环罢了,可能就是南哥为了给城哥上一课,结果却是掠夺走了我和天真的幸福和尊严。
等我到厕所,就只能听到隐隐约约几句。
「你还会去追那个什么女人吗?」「不会了,是我爸让你这么教我的吗?」「不是,别瞎想了,纯粹是我吃你们家那么多饭,总想着不能白吃。
你不用怕我,你要真赶我走,我保证马上就走,甚至可以不在你眼前出现了。
你有这个权力,记得城仔,你跟我不一样,你跟那些人也不一样。
你爸说你以后上不了什么好学校了,那是你爸的想法,你爷爷奶奶可都盼着你考上大学呢!」此时的南哥跟刚才的样子相比仿佛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样,哪怕同样是光着膀子遛鸟,但是现在这个南哥却比刚才好相处无数倍,但是这也仅限于城哥而已。
可能是南哥难得的温柔竟让天真放松了下来,当我出去之后,我发现她只是红着眼睛但没有再哭了。
她偷偷看了我一眼,我也偷偷的看着她,似乎双方都在确认什么一样。
「小林子,你过来!」南哥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