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幺也告诉你了……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秋菊号哭道。
也在秋菊的号哭声中,不仅袁业和李汉轮番检视那秘的肉洞,两个在旁侍候的军士也控制不了地围了上来,评头品足。
“你们看够了没有?”周义止住众人道。
“真看不出她还是闺女!”李汉兴奋地说。
“只是两片阴唇很是松软,里边也好像没有其她的闺女那幺紧凑。
”袁业笑道,原来他还把指头捅了进去,虽然没有弄破那块单薄的肉膜,却也使秋菊哭声震天。
“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
”周义残忍地说:“你们有什幺主意?”“首先当然是给她开苞了,有人说洞穿那块薄膜的痛楚,是女人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刻!”李汉怪笑道。
“对呀,洞房时新娘子总是叫得杀猪似的,就是这个原因了。
”袁业吃吃笑道。
“新郎哥大多怜香惜玉,也只是痛一阵子吧.”周义诡笑道。
“我们可不是新郎哥呀!”袁业大笑道:“晋王爷你先上,然后我们轮着干,看她能吃多少苦头。
”“要是这样还不招供,便把她关进牢里,让那些死囚招呼她。
”李汉阴恻恻地说。
“也许你不知道,本州不设女牢,男女是关在一起的,死囚全是多月不知肉味的男人,要是把你关进去……”周义扯着秋菊的秀发说。
“不……呜呜……我什幺都告诉你们了……呜呜……就是逼死我也是没有用的!”秋菊大叫道。
“没有用吗?我倒要试一下。
”周义狞笑道:“想谁给你开苞呀?”“王爷,你是头儿,自该先拔头筹了。
”袁业谄笑道。
“很好,那便找点新意思吧。
”周义笑道:“把两条腿也挂起来,不要碍手碍脚。
”“不要……呜呜……放过我吧……我什幺全告诉你们了!”秋菊大哭道。
“你没有!”周义使劲撕下秋菊身上仅余的道袍,柔嫩雪白的娇躯再也不挂寸缕。
这时两个军士已经把秋菊的两腿张开,高挂梁上,同时有意无意地在那动人的胴体上下其手。
“这家伙该能挣爆你的骚穴吧。
”待秋菊秤锤似的挂在空中后,周义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说。
“行,一定行的。
”李汉羡慕地说。
“小妖女,你可有福了,能得当今晋王给你开苞,痛死也是活该的。
”袁业怪笑道。
“不要……”秋菊低头看见周义的鸡巴长约盈尺,粗如累卵,此际怒目狰狞,更见恐怖,禁不住大叫道:“圣姑不会放过你的……她会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那幺你先下去吧!”周义怒骂道,手上夫着秋菊的柳腰,肉菇似的龟头抵着微微张开的肉缝,磨弄几下,便奋力捅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铁棒似的肉棒排阔而入时,秋菊先是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接着更仿如刀割,忍不住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宝贵的童贞已经毁于一旦了。
“怎幺不流血的?”袁业道。
“王爷的鸡巴填满了她的小穴,那些血怎能流出来?”李汉笑道。
果然如此,周义一动,落红便汩汩而下,秋菊更是叫苦连天,哀号不绝。
周义却是不理,铁石心肠地捧着秋菊的粉臀上下套弄,大施挞伐,过不了多久,秋菊蓦地长号一声,接着便声色全无,失去了知觉。
※※※※※“问到什幺?”看见袁业和李汉没精打釆的回来,周义皱眉道。
“还是那几句。
”袁业叹气道:“这样倔强的女孩子也真少见。
”“她是没有吃够苦头了。
”周义冷酷地说:“牢里有多少男人?”“七个,前天抬出来时,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是一塌糊涂,现在还不能下床哩。
”袁业答道。
“她是完全崩溃了,要她干什幺也乖乖的干,供辞该不是胡说。
”李汉摇头道。
“是呀,就是要她吃鸡巴,她亦不敢怠慢,窑子里的婊子也没有她那幺听话。
”袁业笑道。
“带进来,让我再问一趟。
”周义哼道。
“带来这里吗?”李汉问道。
因为周义正在用作寻欢作乐、商议秘密的秘窟,除了是自己人,没有人能活着出去的。
“不错,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也是浪费,要是听话留在这里也有用的。
”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两个亲兵便架着满脸凄苦、脸如纸白的秋菊进来了。
秋菊没有穿上衣服,净是以一块皂布缠在腰间,身上干干干净净,看来是洗了澡,然而看她有气无力,站也站不稳,哪有气力洗澡,再看娇嫩的肌肤尽是乱七八糟,红红黑黑的指印,难免怀疑是其他人动手。
动手的也许是那两个架着秋菊的亲兵,他们满脸诡笑,一手抄在秋菊腋下,手掌却覆在沉甸甸的肉球上摸索。
秋菊没有动,也没有哭叫,只是默默地流着泪,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两个亲兵架着秋菊在周义身前施礼后,便松手退下,秋菊也“叭嚏”一声,掉在地上。
“妖女,囚牢里那些死囚可有让你乐够了没有?”周义冶冶地揪着秋菊说。
“不……”秋菊恐怖地大叫一声,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叩头如蒜道:“饶了我吧……呜呜……我什幺都告诉你们了……说的全是实话,没有骗你们!”“谁知道你有没有说实话?”周义哼道。
“有的……呜呜……我说了……要是有一字不实,你可以杀了我的……”秋菊大哭道。
“如果你骗我,我不会一刀杀了你的,而是会把你和那些死囚关在一起,死得痛快!”周义残忍地说。
“不!不要……呜呜……我没有骗你……呜呜……你要我干什幺也行,别把我关进去!”秋菊惊骇欲绝地叫。
“干什幺也行?”周义沉吟道。
“是……我能侍候你……呜呜……吃你的鸡巴……”秋菊泣道。
“这方面她倒是蛮有天份的。
”袁业大笑道。
“骚穴还没有给那些死囚肏烂了幺?”周义冶笑道。
“没有。
”李汉怪笑道:“小妖女,扯下遮羞布,坐在方桌上,让王爷看清楚。
”周义看见秋菊果然含羞忍泪扯下了缠腰皂帕,步履蹒跚地爬上了方桌,赤条条地坐下,还张开粉腿,任由秘的私处完全曝露在灯光里,便知道李汉说的不错,这个红莲教的使者已经彻底地崩溃了。
周义有心折辱,故意取来红烛,走到桌前,擎烛细看,发现本来是白嫩幼滑的桃丘,已是红红肿肿,均匀齐整的茸毛却是东歪西倒,花办似的肉唇还呈现诡异的紫红色,不难想像秋菊受了多大的伤害。
“骚穴没什幺,屁眼却是烂了一点。
”袁业摇头道。
“痊癒后一样可以让男人快活。
”李汉诡笑道。
“是吗?”周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