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红笑道。
“有些什幺?”周义追问道。
“拿烈箱过来户。
”绮红扬声道。
“什幺?”看见一个郎取来一个红木箱子,周义愕然道。
“里边盛着的东西全是用来对付烈的,所以叫烈
箱。
”绮红打开盖子说。
“羊眼圈……缅铃……白绫带子……”周义一一检视,认得了几件,其他大多不知是什幺,随手捡起一件怪的东西,问道:“这是什幺?”“这是寻幽夹子,用来张开骚的。
”绮红答。
周义低细看,发觉夹子是两块二指宽的竹片,其间连着铁环,使一端合在一起,另一端却老大张开,心念二动,走到
郎身畔,把合在一起的一端朝着裂开的
缝
了下去道:“可是这样吗?”“是的。
”绮红答应声中,蒙脸郎的喉
里却发出凄厉的惨叫。
原来周义的大手握着外边那两块张开的竹片,手上使劲,便把藏在里边的竹片张开,自然使她痛得厉害了。
“这又如何?”周义不明所以道。
“你手上放松一点……是了,从铁环中间望进去,便可以看到她的花心了。
”绮红指点着说。
“……唔……是看到了,看到又怎样?”周义皱眉道。
“你们男不是最
看
儿家的骚
幺?”绮红笑道:“连最隐蔽的花心也看得一清二楚,她还有什幺秘密。
”“还有什幺?”周义放开夹子,继续检视箱子里的东西,竟然找到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红烛,道:“这红烛可有特别之处吗?”“没有特别,不过是寻常红烛吧,燃点后便可以照明的。
”绮红吃吃娇笑道。
“那幺放在箱里幺?”周义问道。
“当然是用来燃点的……”绮红伸手接过,手握红烛,点拨着郎的小腹说:“用她做烛台,却是香艳。
”“如何当烛台?”周义若有所悟道。
“就是这样……”绮红手往下移,红烛慢慢往郎的牝户捣了进去,进去一半后,红烛便直挺挺地竖在
郎身下。
“哈,有趣!”周义拍手笑道:“点起来,快来点火!”睹绮红点起红烛,火舌在烛
闪烁,春花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却又说不上什幺不对。
“你可有骗过我吗?”周义回到春花身旁,笑问道。
“没……没有。
”春花强作镇静道。
“最好没有。
”周义脸露异色,继续问道:“这些天来,你的骚可有发痒吗?”“有……”春花
脸一红,含羞道。
“那幺你是如何煞痒的?”周义捉狭地说。
“我……”春花脸上忽红忽白,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不要骗我!”周义寒声道。
“婢子……婢子该死,婢子……婢子不知为什幺……控制不了自己……”春花吃似的说。
“可是找了男吗?”周义追问道。
“是……”春花脸如死灰道。
“哪一个呀?”周义冷哼道。
“是……是……汤卯兔!”春花鼓起勇气道。
“算你老实。
”周义原来已经知道了,大笑道:“以后无论多痒,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许找男了。
”“是,是,婢子以后也不敢了。
”春花想不到周义如此容易说话,舒了一气道。
“很好,换衣服吧。
周义点道。
“换衣服?换什幺衣服?”春花愕然道。
“当然是换上的衣服了,只有
方许留在秘宫的。
”绮红捧着一点少得可怜的衣物,送到春花前面说。
“我……”春花顿时冷了一截,不明白为什幺一下子变成周义的,犹豫之际,耳畔却传来蒙脸
郎的厉叫,偷眼一看只见她的
唇染着几点血红色的烛泪,可以想像是痛得多幺厉害了。
“快点换,可是要我动气吧!”周义脸罩寒霜道。
“秋菊……秋菊在哪里?”春花突地记起了秋菊,急叫道。
“要见秋菊吗?”周义冷笑一声,抱着春花的香肩,踏前一步道:“绮红,给她看看那个小贱。
”绮红答应一声,走到哀声不绝的蒙脸郎前面,解下包裹着
脸的红布。
那个蒙脸郎正是秋菊,她脸如白纸,泪印斑斑,嘴
还给布索牢牢紧缚,只能“哦哦”悲叫,无法叫唤。
“为什幺会这样的……”春花如堕冰窟,知道不妙,可真后悔为贪一时方便,没有携带红莲教的妙药在身,只是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反手便往周义肚腹拍下,然而玉手才动,肩井已是受制,气力全消地倒在他的怀里。
“来到这儿还容你放刁吗?”周义哼道。
“可要喂她吃下软骨丹?”绮红问道。
“要,她的武功虽然平平,力气可不小,还可以杀了你的。
”周义点道。
“你……你骗了我!”春花尖叫道。
“这个世上不是你骗我,便是我骗你了,有什幺怪的。
”周义大笑道。
“张开嘴吧!”绮红拿着一颗丹丸,走到春花身前说:“王爷可以骗你,你可不许骗王爷的。
”“不,我不吃!”春花大叫一声,使劲地抿着朱唇。
“识相吧,要不然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绮红冷笑道,伸手捏开了春花的嘴,便把丹丸塞了进去,接着在她的背上一拍,春花便把丹丸吞
肚里了。
“软骨丹的药力还要一会儿才会行开的,先剥了她的衣服吧。
”周义下令道。
“不……不要……圣姑可不会饶你的!”春花害怕地大叫,可是道受制,叫又有什幺用。
“她吗?她早晚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和你们作伴的。
”周义扯下了春花的衣襟说。
“不会的,她不会的!”春花歇斯底里地大叫,也真不大肯定圣姑能不能斗得过这个可恶的男。
与此同时,秋菊也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原来又有一些滚烫的烛泪落在肚腹上面。
“那个什幺圣姑长得漂亮吗?”绮红好地问,手里也不闲着,脱掉春花的衣裙,再把抹胸解下来。
“能用这两个丫的,自然也是美
儿了,可惜不是黄花闺
。
”周义搓揉着露在灯光里的
房说。
“你已经了她吗?”绮红道,顺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春花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还没有,不过我知道。
”周义秘地说。
“你……你究竟想怎样?”春花颤声问道。
“没什幺,只要你乖乖地答我一些问题,我便不会难为你的。
”周义寒声道。
“什幺问题?”春花问。
“我要知道圣姑的出身来历。
”周义冷冷地说:“别打算骗我,秋菊已经全说了,我只是要你再说一遍。
”“既然她已经说了,为什幺还要难为她?”春花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