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练,只道两
重会之
,便是功成之时,可以找宋元索报仇了。
现在丁庭威虽然练成门功夫,可是找不到姚赛娥,自己又身患不治之症,于是把心一横,把全身真气移至周义身上,如果不能与姚赛娥继续修炼这套古怪的内功,便不能使出练成的真气,可说是得物无所用。
念到丁庭威临终前的遗言,分明示意姚赛娥只要能够报仇,便要不惜牺牲,周义不禁皮发麻,浑身仿佛起了痒子,事关以她的年纪,已是
皮鹤发的老
婆,白己怎能与她合藉双修,作那苟且的勾当。
但是如果不敢,便如宝山空手回,空有一身超
的内力,亦无法使用,就像一个没有宝库钥匙的大富翁,不能使用分毫,他朝与宋元索对决沙场,或许还有
命之忧。
周义越想越气,忍不住大叫一声,却惊动了外面守候的安琪,进来一看,发现师父已经去世,只道周义也是悲伤难禁,也没有追问原由,还自行着办理丧事,毋庸周义费心。
※※※※※领兵回到晋州后,周义还是不守舍,心如麻,难以作出决定,只要念到为了武功与那老婆子合籍双修,同床共枕,感觉就像已经当上了婊子。
一波末平,一波又起,烦心的事却是不少。
先是出兵色毒一事,朝廷至今还没有任何反应,与安琪一起时,周义已经送出捷报,英帝理该收到,可是既没有嘉奖,至今亦没有任何有关色毒的旨意。
接着李汉前来复命,早时他本来派前往邻近的襄州招兵,孰料发觉那里也在招兵,由于襄州州牧丁寿是太子党,不知道有没有防碍,于是不敢安动。
至于京里的魏子雪,虽然调查工作没有什幺进展,却收到一些消息,朝臣对周义此次出兵,议论甚多,有支持,有
反对,反对最力的则是太子一党,听闻英帝净是聆听,没有作出评论。
此事本属意料中事,周义也不以为意,痛的是英帝好像不闻不问,不知是祸是福。
犹幸也有好消息。
由于周义战无不胜,当兵的待遇也是优越,招兵甚是顺利,不仅募得英帝批淮的五万兵马,逾额招募的三万兵马也成军过半,李汉已经开始训练了。
听罢李汉的报告,周义更是心烦意躁,无心多谈,着他秘密安排把新兵尽早送安琪,同时募集工匠,以色毒带回来的黑龙血和技师,赶工制造霹雳子后,便自行返回秘宫休息。
※※※※※“婢叩谢王爷大恩!”绮红一见周义回来,便以大礼参拜。
“谢我什幺?”周义皱眉道。
“李大已经把
碑的
儿带回来了。
”绮红欢天言地道。
“很好,以后你可要用心给本王办事了。
”周义点道。
“这是一定的。
”绮红爬了起来,走到周义身旁,亲热地抱着他的臂弯说:“可是脾还有一事相求?”“什幺事?”周义不耐烦道。
“现在脾把
儿养在宫里,甚是聒噪,也不方便,
脾……
裨想请儿天假,带回故乡,请
抚养。
”绮红嗫嚅道。
“带到哪里?”周义问道。
“脾的故乡在徐州一个小村落。
”绮红答道。
“好吧,迟些时我会有远行,那时你便去吧。
”周义大发慈悲道,暗念可要记得写信着胡不同派监视了。
“谢王爷!”绮红哪里知道儿的安危,还是在周义的魔掌里,卖弄风
道:“王爷喜欢哪个侍候你?要是不嫌
家老丑,老婆子也有几套床上妙技,能让王爷快活的。
”听到老婆子三字,周义便是痛,忍不住长叹一声,暗念如果绮红也算老婆子,那个姚赛娥可不知是什幺东西了。
“王爷很累吗?还是身子不爽?”绮红惶恐地说。
“不是,我也有许久没有碰你了,是不是?”周义抛开心里的烦恼,笑问道。
“是呀,家的骚
可痒死了。
”绮红媚态撩地把周义的大手拉到胸前,搓揉着说。
“好吧,今儿便让你痛快一趟吧。
”周义笑道。
“谢王爷慈悲!”绮红喜形于色道:“脾最近调教了两条母狗;尚算懂事,召她们出来助兴吧。
”“母狗吗?”周义咦了一声,点答应。
绮红双掌一拍,两个打扮的
郎便手牵皮索,拖着两
装扮成母狗的春花和秋菊进来了。
两上戴着狗
皮帽,
颈系着皮索,四肢着地,手掌脚掌穿上毛茸茸的掌套,
后有一根长长的尾
,朝大竖起,活脱脱是狗儿模样,进来时,还“汪汪”地叫了两声,煞是有趣。
“坐!”绮红沉声喝道。
两闻声便爬到周义身前,在他的脚下又嗅又索,转了两圈,才分别蹲下,还把两手夹在腋下,瞧得他哈哈大笑,烦恼大减。
“怎幺不让她们穿衣服?”周义笑问道,原来两身上不挂寸缕,
玉户,尽现眼前。
“世上哪有狗儿穿衣服的。
”绮红笑道。
“今天没有,将来也许会有的。
”周义打量着两说,只见她们虽然色木然,秋菊还好一点,但是春花双目红肿,当是流了许多眼泪,才变得如此贴贴服服。
“王爷,你可要给这两母狗改个新名字?”绮红笑问道。
“不用了。
”周义怪笑一声,忽地眼前一亮,问道:“为什幺刮光了她们的骚?”“秋菊,你说。
”绮红道。
“是。
”秋菊摇摆尾道:“红姑说母狗不懂害羞的,我们有时还会害羞,刮光了骚
后,让主
看得清清楚楚,以后便不懂害羞了。
”“你们什幺侍候还会害羞?”周义笑问道。
“譬如说小便吧。
”秋菊答道。
“你现在可要小便吗?”绮红问道。
“暂时不要。
”秋菊摇道。
“那幺便让主看看你们平时如何小便的。
”绮红笑道。
“汪……汪汪!”秋菊吠了两声,单脚凌空支起说:“母狗是这样小便的。
”“很好。
”周义格格大笑,看见她的尾好像从
眼长出来,也没有系上绳索,问道:“她们的尾
是怎样装上去的?”“春花,过去让主
看清楚。
”绮红又下令了。
春花也是汪汪吠了两声,便爬到周义身前,手上使力,柳坚扭,便把肥大的搁在他的滕盖上。
周义低一看,发觉尾
的末端还有一截藏在菊花
里,于是动手抽来来,想不到吃得很紧,于是使劲一抽,随着春花痛哼的声音;竟然抽出了一截半尺长短,比姆指还要粗大的皮
子。
“这根子好像大了一点,可有弄痛你吗?”周义同
似的抚玩着春花的肥
说。
“一点点吧。
”春花低声道。
“为什幺不用小一点的?”周义问道。
“因为……因为红姑说母狗的眼太小,容不下主
的大
,所以要弄大一点……”春花嗫嚅道。
“现在够大了没有?”周义张开,检视着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