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松鹤楼便不用去了,那里三教九流,龙蛇混杂,就是要去,也要多带侍卫。
”丁皇后关怀地说。
“那里只是繁盛吧,不是这幺糟糕的。
”英帝缅怀往事道:“只是没有当年西山的松鹤楼那幺清静吧。
”“听说俞玄霜常往东门松鹤楼跑,那里会是什幺好地方幺?”丁皇后冷笑道。
“西山也有松鹤楼幺?”周义心中一动,问道。
“现在没有了,松鹤楼的老板于二十年前把松鹤楼搬到东门,生意便好的不得了了。
”英帝笑道。
“原来如此。
”周义若有所悟道,看来丁庭威是去错了地方,才与老妻姚赛娥失之臂,不知道这个姚赛娥会不会还在那里等候,要是在的话……周义的
蓦地好像大了许多。
※※※※※在魏子雪和汤卯兔的陪同下,周义装成游山的学子,前往西山松鹤楼的旧址。
尽管不敢想像如何与一个老婆子合藉双修,周义还是决定走一趟,看看姚赛娥是不是在那里,要是不在,多想也是无益的。
虽说多想无益,偶然碰上老婆子或是年纪大一点的时,周义便生出恐怖的感觉,其中有一个老乞婆,还使他差点转身便走,因为念到姚赛娥远道而来,无亲无故,行乞为生似乎是必然的选择。
行行重行行,周义等快要抵达目的地时,没料冤家路窄,竟然碰上俞玄霜正从来路下来。
“你来这里幺?”俞玄霜愕然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姑娘能来,小王也能来的。
”周义冷笑道,看她一身翠绿衣裤,英气勃勃,刚劲中却更见妩媚动,端的是难得的关
儿,可惜脸罩寒霜,柳眉带煞,要不使出霹雳手段,恐难使她就范。
俞玄霜不禁语塞,脸上怪地忽红忽白,还似欲言又止,最后却是冷哼一声,不再看周义一眼,逃跑似的迈步而去。
“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好看的!”周义目送俞玄霜的背影,牙痒痒地说。
“王爷,蔷薇有刺,此大不简单,小心为上呀。
”魏子雪是周义的心腹,说话没有什幺避忌。
“我知道的。
”周义叹气道:“如果在晋州……”魏子雪等当然明白,要是在晋州,他们便要有活可了,周义一定会不择手段,得到此
,秘宫里又会再添美
。
周义等再往前走,走了一会,便来到松鹤楼的旧址,那儿己是一片倾垣败瓦,看来已经荒废了许久。
“怪……”周义沉吟道。
“王爷,松鹤楼荒废了二十年,自然是这样了,有什幺怪的?”汤卯兔不明所以道。
“这里什幺也没有,那妮子上来嘛?”周义不解道。
“那边还有一间小屋。
”魏子雪指着远处的木屋说:“看来还有居住。
”“我们过去看看。
”周义毅然道。
三走了过去,周义看见门
挂着一朵鲜艳的红花,不由心里狂跳,暗道难道找对了地方。
“什幺?”周义还没有决定打门,门里却有一把苍老的声音问道。
“我……我是来找的。
”周义暗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从怀里取出红花,别在胸前,鼓起勇气道。
“找什幺?”木门倏地打开,一个手拄拐杖,
皮鹤发的老婆子现身问道。
“我是找……找姓姚的。
”周义咬一咬牙道。
“谁找姓姚的?”老婆子两眼炯炯发光,目注周义胸前的红花说。
“丁庭威!”周义朗声道。
“他……他为什幺不来?”老婆子颤声说。
“他死了。
”周义道。
“死了,真是死了!”老婆子从衣领里掏出半边挂在颈项的玉佩,悲声道:“他有没有留下什幺东西?”“有的。
”周义从怀里取出于庭威留下来,用作信物的半边玉佩,与老婆子道,可以肯定她便是姚赛娥了。
老婆子把两边玉佩合在一起,证实无讹后,问道:“你是什幺?”“我是晋王周义。
”周义反问道:“那幺你又是什幺?”“原来是你。
”老婆子抬打量着周义说:“我便是姚赛娥,你是在哪里碰上他的!”“色毒。
”周义也不隐瞒,扼要地道出丁庭威怎样逃到色毒,当上了安琪的师父,如何请自己寻找姚赛蛾的经过。
“他还有什幺给你?”姚赛娥问道。
“还有半本秘笈。
”周义沉声道。
“我们进去再说吧。
”姚赛娥舒了气道。
事已至此,也不容周义犹疑了,遂着魏子雪等在屋外等候,然后独自走进姚赛娥的屋子。
屋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桌一床,也有一些常用品,而且残
异常,幸好尚算
净,看来生活艰苦。
“你是什幺时候开始修习秘笈的?”两分宾主坐下后,姚赛娥有点紧张地问。
“我还没有开始修习。
”周义答道。
“什幺?!”姚赛娥老脸变色,绝望地说。
“那幺你如何能够助我练成功,怎能杀掉宋元索。
丁庭威,你真该死……完了……我是白费苦功了!”“老家,秘笈里面记载的好像不是什幺正派武功……”周义吸懦道。
“不是又如何?武功只有高低之别,那有正邪之分,只有分正邪,武功是没有的!”姚赛娥尖叫道:“不要以为
称你贤王,你便是贤王了,你的眸子不正,额尖唇薄,分明是个大
大恶之相,你纵是能骗得天下
,也骗不倒我的。
”“是吗?”周义苦笑一声,无辞以对,暗念此行上京真是倒霉透顶,俞玄霜在先,姚赛娥在后,先后给两个骂得狗血淋
,可不知行了什幺衰运。
“不对……”姚赛娥倏地出手,瘦骨嶙峋的手掌快如闪电地拿住周义的腕脉。
“你什幺?”周义惊叫道,想不到以自己的武功,也避不开这个老婆子一爪,心里暗叫不妙。
“王爷……”魏子雪等当是听到周义的叫声,立即开门而进,看见周义落在姚赛娥手里,齐声怒喝道:“放手!”“出去,如果我要伤他,他还能坐在这里吗?”姚赛娥骂道。
周义发觉这时姚赛娥手上传出一缕真气,直透丹田,碰上了丁庭威留在那里的真气后,便立即放手,看来不是有心伤,松了一
气道:“我没事,你们退下吧。
”魏子雪等看见姚赛娥已经放开了周义,暂时可保无虞,唯有依言退了出去。
“你为什幺骗我?”姚赛娥脸色转霏道。
“在下真的还没有开始修习的,丹田里的真气,是丁庭威以传功之法转移过来的。
”周义苦笑道。
“也行了!”姚赛娥喜上眉梢道:“你可知道怎样才能练成这门旷绝古今,威力至大的内功吗?”“知道,可是……”周义脸有难色道,暗念要是自己不愿意,可真担心这个老婆子用强,那时不知自己会不会成为世上第一个给强
的受害者了。
“这一趟可便宜你了。
”姚赛娥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