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天尚算诸事顺利的,魏子雪回报经他拿下的细业己招供,正在整理供词,不
便可以上奏父皇,以银批令箭调动的五万禁军亦已不知鬼不觉地进驻明月谷,密切监视万金山的动静,枕戈待旦,只要太子的亲兵稍有异动,便可以动手拦截。
周义的烦恼来自刘方正。
周义闯席时,刘方正分明是在宁王府,可是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后来根据监视的侍卫报告,席末散他便从后门鬼鬼祟祟地跑了出来自行回府,到了晚饭时却又偕青菱前往宁王府赴宴。
从种种的蛛丝马迹看来,刘方正该与宁王周礼暗通款曲,问题是他们有何图谋,与太子有没有关系?想到太子时,周义初则是惊,接着却生出焉知非福的感觉,事先英帝早有准备,要是老三为刘方正所惑,与太子结党夺位,事后当受牵连,也许一下子便能除去两个大患,实在求之不得。
周义愈想愈是欢喜,心也是大佳,春风得意马蹄疾,没多久便回到红叶庄了。
才走近用作刑房的大厅,周义便听到里边传来瑶仙的哀号哭叫,当中还夹杂着玄霜和杨酉姬的叱喝声音。
周义快步走了进去,便看见饱受毒刑的瑶仙。
瑶仙色委顿,浑身赤,软绵绵的挂在倒
伽上,身上的几道鞭伤也就罢了,左边的
却挂着一个连着毛球的金环,原来玄霜终于给她穿环了。
“招供了没有?”周义问道。
“她是认了,但净是胡说八道。
”玄霜悻声道。
“如何胡说八道?”周义皱眉道。
“这是她的供……”杨酉姬送来一叠纸片,上面纪录着瑶仙的
供。
周义翻了翻,摇摇,走到瑶仙身前,拨弄着
上面的毛铃说:“你真的要犯贱?”“没有……呜呜……我没有胡说!”瑶仙痛哭道,尽管现在
己经没有最初时那幺痛,可是毛铃擦在敏感的颗粒上面,还是又痒又痛,难受的不得了。
“老实告诉你,你们在京师周围的十处基地,已经给我们完全捣,拿下了百余
,全部业己招供,其中六个
直指你是他们的
儿天字第一号,不容你抵赖。
”周义冷冷地说:“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敢这样整治我的嫂子吗?”“我……”瑶仙如堕冰窟,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一败涂地,此刻也不容多想,哽咽道:“是,我……”“我是细,我己经招认了,可是我只是负责探听消息,别的事可与我无关。
”“有关无关我自有分数,你不用管,只要老老实实的招供便是。
”周义沉声道。
“我说的全是实话,知道的也告诉她们了。
”瑶仙咬紧牙关道。
“没有说谎吗?”周义面无表道。
“没有!”瑶仙斩钉截铁道。
“我最喜欢刮光了的骚了。
”周义手往下移,抚摸着那牛山漉漉的桃丘说:“里面塞着什幺?”“一个木球,方便给她刺花的。
”玄霜答道。
“你打算刺些什幺?”周义问道。
“我可没有主意。
”玄霜摇道。
“先吃饭吧,边吃边想。
”周义寒声道:“我们吃饭时,也让我的嫂子想清楚如何编造谎话吧。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
”瑶仙急叫道。
“今天有没有调教那小母狗?”周义没有理会,望着瑟缩一旁的妙常问道。
“她还算听话……”玄霜点点,喝道:“母狗,过来给主
见礼。
”妙常背上又添了几道鞭印,看来是打怕了,想也不想,乖乖地四肢着地,爬到周义脚下,软弱地吠了两声。
“很好,记得教她如何撒尿,才像一小母狗。
”周义笑道。
“对了,我还给她用了塞,你可以给她开苞。
”玄霜走到瑶仙身畔,翻转倒彻说。
“她吗?”周义低一看,摇
道:“不该用
塞的。
”“为什幺?”玄霜怔道。
“塞是用来慢慢地扩大
门,开苞时便没有那幺痛,她要不实话实说,便要受罪,还管她有多痛?”周义残忍地说。
“噢,没错。
”玄霜低嗯一声,伸手便把塞着瑶仙眼的
塞拔了出来。
“酉姬,开饭吧,也着厨房烧点豆水,预备侍候我的嫂子。
”周义下令道。
“是。
”杨酉姬点道。
※※※※※周义大吃大喝时,瑶仙仍然是可怜地挂在倒
枷上。
尽管整天没吃过东西,也没有喝过一水,筵上还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却没有使瑶仙生出肚饿的感觉。
一来浑身伤痛,最痛的是穿了环的,低
偷看,白玉球尚染着点点
涸了的血迹;
眼的
塞虽然没有了,但是痛楚犹在,不知道是不是撕裂了;还有
藏牝户里面的木球带来的涨痛,甚至吊了半天的手脚和身上的鞭伤,没有一处不痛,二来是瑶仙知道,如果他们拒绝相信自己的供词,接着下来还有很多
恶狠毒的酷刑等着她。
瑶仙真想知道究竟说错了什幺,周义等竟然一咬定自己的供词不尽不实。
玄霜查问的大多是自己的身世来历,这些事甚是秘密,妙常固然不知道,就是在南方,知道的也甚少,这些
亦不会前来周京,或是随便泄露的。
也许除了一个。
前些时,四虎将里的马文杰秘密前往鲁州,结鲁王周信,后来还率
截杀周义,如今周义末死,马文杰失踪,鲁王周信获罪,看来他是为周义所擒,供出所有秘密,才使自己一败涂地。
一念至此,瑶仙知道不招供不行了,问题是招些什幺,还要不要拖延下去,等候太子援手。
事到如今,纵然太子找到自己,除非他能造反成功,否则能够保住自己的命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太子会不会造反?如果造反,刘方正会不会全力相助?失败了会怎样?瑶仙可不敢多想。
纵是有心拖下去,瑶仙也知道自己熬不住那些毒刑的,穿环的痛楚还是历历在目,要是
户刺字,定必活活痛死,到了最后,亦不能不招供。
如果爽快招供,也末必不用受罪。
好像妙常,虽然已经招供,还是在玄霜的皮鞭下扮成母狗,任笑谙侮辱,就是吃饭,也要四肢着地,俯伏在一个盘子里吃。
念到玄霜的恶毒凶狠,瑶仙便不寒而栗,然而此刻再看,她却是笑语盈盈,体贴微地劝酒布菜,妻子似的侍候周义吃饭,简直是判若两
,真不明白她怎会变得这样厉害。
记得当玄霜是知道周义如何狼子野心,假仁假义,常常在背后把他骂得一文不值,获悉英帝要周义在她与陈阁老的千金中挑一个为妻时,更是忧心如焚,差点便要上朝面圣,拒绝这宗婚事,待周义挑了陈阁老的千金后,却欢喜的不得了,还置酒席庆贺。
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她突然卖身投靠,给周义为,现在看来竟然一往
,唯命是从,还心狠手辣,恶毒凶残。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斜眼偷看,只见玄霜正取来香巾,给周义擦嘴抹脸,看来己经吃饱,心中一凛,知道祸在眉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