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寝宫在望时,玄霜竟然挡着周义的去路,秘地说:“皇上,可要看戏吗?”“看什幺戏?”周义怔道。
“你没有看见吗?莎奴等几个恼恨仙奴教唆南海妖巫施展毒手,现在与她单独在一起,你猜她们会不会趁机泄恨?”玄霜笑道。
“朕己经惩罚过仙奴了,她们还没有消气吗?而且她们也该没有这个胆子吧?”周义皱眉道。
“要是气得要命,什幺不敢?”玄霜诡笑道。
“是不是你的主意?”周义若有所悟道。
“那个贱人这幺可恨,难道不该多罚几次吗?”玄霜反问道。
“回去看看。
”周义兴致勃勃道。
“可不许打扰她们。
”玄霜笑道。
“好。
”周义笑道。
几人走近镜房时,发觉没有什幺声音,倚门一看,里面只剩下两个曾经是红莲使者的母狗,正在看着墙上的镜子。
“玄霜当先进门,先是示意两女襟声,才指着墙上镜子,笑道:“她们进牢了。
”周义等看见了,只见丹薇、绮红在前,安莎、妙常与夏莲等四女在后,瑶仙居中,手脚给夏莲等牢牢捉紧,连扛带抱地走进用来调教母狗的刑房,看她脸露俱色,嘴巴开合不定,当是正在高声呼喊。
“听听她们说什幺?”周义坐下道。
玄霜走了过去,拔出镜子旁边的木塞子,便听到瑶仙呼救的声音了。
“……救命……皇上救命!”瑶仙尖叫道。
“皇上没有宰了你这个贱人,己是你的造化,还会救你吗?”安莎扯着她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瑶仙两记耳光骂道。
“皇上己经罚了我,你们为什幺还要为难我!”瑶仙泣道。
“皇上是皇上,我们还没有消气哩!”捉着瑶仙左手的夏香,狠狠在穿了毛铃的胸脯拧了一把说。
“你们要怎样惩治她?”绮红问道。
“妙常,你有什幺主意?”丹薇问道。
“打……打一顿鞭子吧!”妙常慑懦道。
“不行,打坏了她,皇上会知道的。
”绮红摇头道。
“要不重重惩治这个贱人,如何能够消气!”安莎愤然道。
“对呀,如果不是皇上英明武,也许我们己经没命了,难道还要和她客气吗?”夏莲悻声道。
“安莎,你出个主意吧!”丹薇说。
“有了!”安莎眼珠一转,道:“先把她手脚绑在一起,看我如何整治她。
”“不要……你们干什幺!”瑶仙没命挣扎,无奈手脚给夏莲等使力捉紧,动弹不得,接着发觉妙常也在帮忙,忍不住大叫道:“妙常,为什幺你也这样对我?”“那要问为什幺你要取我的性命?”妙常气愤地说。
“我……”瑶仙不禁无言以对。
不用多少功夫,瑶仙的手脚便给夏莲等用绳索缚在一起,整个身体元宝似的仰卧刑床,围在腹下的彩帕也掉至腰际,露出了光裸的牝户。
“这儿穿上毛铃也还不知死活,真是冥顽不灵。
”夏莲挑拨着阴唇上的毛铃说。
“她要是识时务,便不会忠于宋元索了。
”丹薇冷哼道。
“皇上真该杀了她的。
”绮红寒声道。
“如果这个贱人不是生就什幺重门叠户,皇上不杀了她才怪。
”安莎悻声道。
“什幺重门叠户?”丹薇虽然看过不少,也曾奉命吃过瑶仙的骚穴,可是每一次听到时,总是不明所以,怪地问道。
“据说这是男人的恩物,只要干过一次,便会念念不忘,要是去当婊子,必定其门如市的,你们看……”安莎看见绮红没有作声,于是走到瑶仙身下,撕开两片紧闭的肉唇,指指点点说。
“不要看……”瑶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还好,一叫之下,不仅丹薇凑了过去,夏莲等也围了上去,剩下绮红和妙常袖手旁观。
“奶头也还罢了,把金针穿进阴唇,再拗成金环时,一定痛死了。
”“痛楚可没什幺大不了,过几天便不痛了,可是骚穴日夜给毛铃折腾,却是要命。
”“不是吧,如果要命,这里便不是干巴巴的了。
”众女听罢安莎的解释,翻来覆去的看个清楚,七嘴八舌道。
“干巴巴吗?”安莎投弄着穿在阴唇的毛铃说。
瑶仙紧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泪泪而下。
“来了,淫水出来了!”夏莲拍手叫道。
“这之点点算什幺,她的骚穴太是紧凑,没有多少流出来,里面才多的是哩!”丹薇扯下瑶仙的缠腰丝帕,用指头塞进肉缝里,抽出来时,中间已是湿了一片。
“真是天生的婊子。
”夏香鄙夷地说。
“皇上本来要送她进营房当军妓的,可惜后来改变了主意。
”绮红叹气道:“要不然,当你们想起她晚晚给那些野兽似的男人轮奸,什幺气也该消了。
”“她就算当不成婊子我们也可以轮奸她的。
”安莎诡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让别的男人碰她?”绮红摇头道。
“只是我们几个,不是别的男人。
”安莎吃吃笑道。
“不伤了她便行。
”绮红若有所悟,点头道。
“这不是便宜了她吗?像她这样的浪蹄子,就算真的给男人轮奸,也能苦中作乐的。
”丹薇讪笑道。
“你没有试过,可不知道给人轮奸是多苦。
”安莎叹气道。
“难道你试过?”丹薇晒道。
安莎犹有余悸道:“我曾经给数十个男人轮流干了三晚,最初的几个还受得了,到了后来,他们动一下,便好像利箭射进我的花芯,又像万箭穿心,真是苦透了。
”“我们人少……”丹薇眼珠一转,冷笑道:“这样吧,给她挑一根大一点的。
“不是一根,是两根!”安莎残忍地说:“还要使用夹棍,前后夹攻才有趣。
”“不!”瑶仙也明白了,不禁惊心动魄,破喉大叫道:“救命……皇上救命呀!”“吵什幺?!”丹薇把手中的彩巾,塞进樱桃小嘴里骂道。
“你还是不要叫了,仔细尝尝给人轮奸的滋味吧!”安莎也解下瑶仙用来缠胸的丝帕,扭成布索,横缚在塞着彩巾的嘴巴说。
“……”缚紧以后,瑶仙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却不能叫喊了。
“小姐,可是要用这些东西呜?”这时夏莲送上一个盒子道。
丹薇打开一看,点头道:“你们用过吗?”“用过。
”夏莲偷描绮红一眼,满肚辛酸地点头道,她们当母狗的怎会没用过。
“这根也用过吗?”丹薇捡起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上边还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的伪具问道。
“我……我容不下。
”夏莲烯嘘道。
“你容得下吗?”丹薇手执伪具,在瑶仙眼前晃动着说。
“这家伙太大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