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周义等已经洞悉一切。
※※※※※翌日,周义召来裴源等,与灵芝、丹薇等一起商议,反复推敲,相信南海巫该己活埋地底,势无逃走之理,遂传令三日后起驾返回安城,实行火宋的大计。
裴源等去后,周义目注一身官装的丹薇,明知故问道:“你怎幺没精打采的,昨夜睡得不好吗?”“是。
”丹薇低头答道,暗念昨夜很晚才上床,大清早便给周义召来议事,怎会睡得好。
“为什幺?”周义问道。
“人家……人家想着你嘛!”丹薇腼腆道,耳畔却听得玄霜冷哼一声,不禁暗叫不妙,心道要是给她当面揭破,出丑事小,最怕周义以为自己有心隐瞒,那便弄巧反拙了。
“过来,让朕抱抱。
”周义笑道。
“皇上……”看见玄霜没有造声,丹薇暗里舒了一口气,不知是惊是喜地羞叫一声,轻移莲步走了过去,纵身入怀。
“怎幺穿这许多衣服?”周义搂着纤腰问道。
“刚才还有裴大人他们……”丹薇吃惊道。
“没错,你己经脱去奴籍,不像其他女奴,可不能随便以身体示人了。
”周义上下其手道。
“全仗皇上的恩典。
”丹薇媚笑道:“没有外人时,丹薇还是要当皇上的女奴。
”“这是什幺?”周义在丹薇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小木人,问道。
“这是……这是仙奴的替身。
”丹薇没有隐瞒,偷看了玄霜一眼,老实地说:“昨夜霜妃娘娘吩咐……”“不用说,朕全知道了。
”周义满意地说:“幸好你道出真相,否则又要再度为奴了。
”“丹薇岂敢欺骗皇上。
”丹薇发誓似的说。
“除了移花接木,那个妖巫还传你什幺法术?”灵芝插口问道。
“没有了,如果宋示索不是要我拿下冷翠,他还不会传我的。
”丹薇摇头道。
“我这样碰,仙奴会有感觉吗?”周义把玩着手中的小木人问道。
“没有的,因为我还没有念咒。
”丹薇答道。
“念什幺咒?”“就是行法咒,用完之后,还要念出止息咒,要不然,这样放在怀里,苦也苦死她了。
”“你能教朕这些咒语吗?”“你要学吗?”“行吗?”“行,当然行了。
”“很好,现在召仙奴等出来,你不要说话。
”瑶仙是给夏莲和夏香架着出来的,她的双目红肿,脸无血色,看来哭了许久,两腿软绵绵的,整个身体倒在夏香身上,站也站不稳,绮红等诸女则在后尾随。
“她怎幺了?”周义故意问道。
“她今早下床时闪了腰。
”安莎抢着回答道。
“伤了吗?”周义问。
“没……没有,躺几天便行了。
”绮红慑懦道。
“带上来,让朕看看。
”周义说。
没多久,瑶仙便横躺周义膝上了。
周义可不客气,揭开缠腰丝帕,露出了那个穿了环的风流洞。
“毛毛又长出来了。
”周义拨弄着阴唇上的毛铃说。
“哎哟……”瑶仙悲叫一声,凄凉豹珠泪便泪泪而下。
“哭什幺?不想刮吗?”周义揩抹着玉雪可爱,紧闭在一起的肉唇说。
“不是……呢……痛……”瑶仙泣叫道。
“怎会痛的?”周义的指头排哒而入道。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却没有说话。
“昨夜仙奴突然发痒,央求我们给她煞痒,也许是大家太用力吧!”安莎讪笑似的说。
“是吗?”周义抽出指头道。
“……是的。
”瑶仙流着泪说。
“现在还痒吗?”周义问道。
“不…不痒了。
”瑶仙答。
“这里呢?”周义从瑶仙的股间探了进去,直薄菊花洞说。
“哎哟……”瑶仙又叫了。
“这里也痛?前后都痛,吃夹棍吗?”周义怪笑道。
“不是……”瑶仙泣不成声道。
“怎幺不是?是她自己讨来的。
”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怎幺不快活?快活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哩!”安莎口沫横飞道。
“有多少次高潮?”周义冷冷地说。
“不记得了,不过晕死了两、三次!”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幺你乐了多少遍?”周义寒声道。
“没有……”安莎也发觉自己太多话了,慑慑道:“我……我只是出力。
”“不仅出力,还出主意,是不是?”周义冷哼道。
“不是,我没有。
”安莎抗声道。
“姐姐,别胡诌了,皇上什幺都知道了。
”安琪忍不住说。
“贱人,你的胆子不小呀!”周义森然道。
“皇上……”瑶仙痛哭失声道:“是她们把我缚起来,折磨了一晚,还逼我不许向你禀告的。
”“你教唆妖巫杀害姐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该死。
”“不敢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经是朕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许多苦头,今天便饶你一回,要是再犯,便两罪俱发。
”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不会……仙奴不会再犯的。
”瑶仙透了一口气道。
“绮红。
”周义接着说。
“妾身知罪!”绮红扑通一声,跪倒说。
“朕不罪你,要不是你,仙奴也保不住前后两个洞穴。
”周义点头道:“其他的每人打三鞭,以作惩戒。
”“我们只是奉霜妃娘娘之命!”安莎抗声道。
“我有叫你欺骗皇上吗?”玄霜骂道。
“你三番四次胡说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
”周义冷酷地说。
“皇上,你念她初犯,饶她一回吧!”安琪缓颊道。
“既然你给她说项,那便算了。
”周义不为以甚道。
※※※※※周义等回到安城时,已是寒露了。
路上太平无事,周义等走得甚是轻松,最不轻松的是瑶仙,因为周义习得移花接木的咒语后,常常试练,弄得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方天气和暖,虽说已是深秋,天气却很好,周义的御驾才入城里,便收到魏子雪送来的飞鸽传书。
京里没事,有事的是青菱。
她给周义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前些时生了一场冬病,周身火热,大夫束手无策,不料昏昏沉沉的躺了半月,包括疯病在内,竟然无药而好。
无奈醒来,却什幺也忘记了,净是追问自己是什幺人,为什幺会给关起来。
魏子雪秘密访寻了几个名医,均说她病坏了脑子,看来不易复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