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短裙向上折了几下,两条蜜色的大腿便暴露在了空气中,望着暴露在裙摆下的黑色内裤,医生停下来看了几眼,随后便用一个蝶泳的姿势把两条腿往边上分了一下,让这条通往峡谷的道路又宽了几分。
医生接触的部位几乎已经是内裤边缘,大腿根部被一个陌生男人碰触,妻子顾艳不可避免得打了个冷颤,但布帘另一边的我却想当然以为她怕疼,一边握住她的手,一边凑上去在她的嘴上啄了一下,然后故意把头埋在她耳根处说道:“不怕,一会儿的事儿,完事儿以后带你去吃小龙虾,然后回家睡到明天……”看着魔球呈现出的这一幕,我恨不得给当时的自己一个嘴巴子。
那时我带着耳机听不见,但现在看来顾艳的唇形明显在说“他怎么……”,代表指控的右手也指向了布帘另一侧的医生。
但我却正好握住了她的手指,也吻停了她的控诉。
事实证明,如果当时我没有自作聪明,或许这件事根本不会发生。
这时,我的耳机里适时传来医生的指示:“马上要开始了,家属可以和妻子说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
”当时的我还对医生深信不疑,顿时照做,嘴唇也没离开妻子耳边,就用这样一个暧昧的姿势,边调情边安慰地和她聊起天来。
只顾耳鬓厮磨的我根本没有察觉到,妻子的表情逐渐惊恐起来,而医生那边的行为也早已不再正常。
只见一只手翻开了妻子内裤的边缘,另一只手上却拿着手机。
顾艳已经察觉不对,一只脚本能蜷缩了起来似乎要踢开他的手,但医生似乎讲了几句话,她的整条腿缓缓失去力气,随后像一只听话的绵羊一般,被医生牧羊犬般的手再次放平放松。
“他说了什么?怎么我听不到?”我大声质问着魔球,随后才知道当时我的蓝色耳机里已经开始播放音乐,而医生说的话只有红色耳机、也就是妻子顾艳才能听到。
我忙对魔球下令:“我要听她的声音。
”魔球传来回馈:“这些是你当时无法获取的声音,属于额外的音频信息,获取这些声音需要增加费用,确认吗?”“这……”一想到绿色魔球高昂的费用,本就囊中羞涩的我挣扎了片刻,终于还是不甘地选择了拒绝。
现在那医生的行为还没有太过出格,我也不想为几句“有可能有用”话付那么多钱。
也不知道那个医生说了什么,带着红色耳机的妻子眉头直皱,但终究还是选择了配合,让医生褪下了她的内裤。
这样一来,那条峡谷已经彻底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只剩下谷口那片芳草还在试图遮掩。
随后,医生用棉签对着妻子的大腿根部涂抹消毒液之类的东西,他涂得很快,动作幅度有些大,棉签不时会触碰到峡谷入口的两片柔软。
整个场面像极了妻子躺在床上让无礼之徒肆意妄为,让魔球面前的我也变得呼吸急促起来。
画面里的妻子顾艳眉头紧皱,两片不断被挑逗的阴唇就像两个开关,每被碰一下就会引起一次颤栗,但或许是觉得“都是医疗”的关系,她没有再向之前那样反应剧烈。
而当时煞笔一样的我却只以为妻子在忍受疼痛,一边听着耳朵里的音乐,一边抱着她的头不断轻抚。
这时,医生又说了几句话,这次我听得很清楚。
“病人家属,后面就要正式开始抽了,一开始可能反抗比较大。
”“那怎么办?”“你别说话,别影响病人心态,你听我说就行。
我告诉你,等会听我信号,你用力摁住病人,一开始会比较难,熬过去后面会好很多。
”
天可怜见
,当时我脑子里想象完全就是拔火罐,想当然以为妻子即将承受的是皮肤被用力吸住的痛苦。
但魔球呈现出的画面却完全不同,只见医生忽然脱去手套,用手机对着妻子毫无防备的私处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又把妻子双腿的角度调整到了60度左右。
紧接着,他忽然一按遥控器,五个铁圈忽然从病床下弹出,将妻子的双腿和腰部牢牢定死!就在妻子察觉异样之际,医生又对着话筒说了几句我听不到的话,他似乎很懂得如何说服一个人,其实此刻如果妻子放声大叫,即使我耳机里播放着音乐也能察觉异样,但听了医生的那些话后,妻子顾艳只是眉头直皱,却依旧没有下定决心去抗拒。
直到此刻我才确认,这个医生手里有个装置,可以分别对红蓝两色耳机传递不同的声音,此刻我蓝色耳机里还是乐声大作,根本听不清其他声音,只是轻轻绕道妻子身侧,分别握住她的两只手,将她的手腕压在了枕边。
妻子眼中顿时露出惊恐的目光,但我也不好解释,只能反复安慰她“没事,一会儿就过去了。
”
几秒钟后,顾艳开始发力挣扎起来。
当时的我也很吃惊,我以为抽脂开始了,我想过抽脂会痛,可能没想过手术会这么痛,也有过一瞬间“停止手术”的想法,但就在这一瞬间,画面中的我露出了一丝熟悉的表情。
只有我最熟悉我自己,那种眼我再熟悉不过,我知道当时自己一定是兴奋起来了。
按照顾艳领导般的性格,我们在外约会的行为都很节制,从来没有过什么打闹嬉笑,在她眼里这些都是“毁人设”的举动,会影响领导对她的评价。
而在家里,她多年的性主动地位又消磨了我不少情趣,所以这种“霸王硬上弓”的桥段,自从大学开始就始终只存在于我的想象,从末有一次真实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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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那一天,在这种特殊环境下,居然间接实现了我潜意识中的“强上”愿望!望着顾艳剧烈起伏的胸口,还有她那几乎扭曲却依旧不减魅力的脸,我感受到了她双手传来的挣扎力度,看到了她那一声声“你有病啊”的辱骂唇形。
一种征服的成就感首次直冲脑门,让当时的我口干舌燥,几乎失去了理智。
就在那个瞬间,医生那如“撒旦”般的声音也在我蓝色耳机里响了起来:“现在是最需要家属支持的时候,要不这样,你们也是夫妻,不如给病人一个爱的鼓励吧,我这边尽快……”
之后,那医生似乎还说些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见了,不论是当时的我,还是现在立于魔球面前的我。
因为就从此刻起,当时的我被脑中那个大胆的念头彻底支配,一俯身用力压住了妻子顾艳的双唇,她的谩骂顿时成了“呜呜呜”的声音,即使带着耳机,呜咽声也通过牙根震动传到了我的骨膜,让我的大脑更加兴奋起来。
这一刻,我仿佛成了斯巴达克斯,用自己强壮的手臂,将曾经压在头上的奴隶主夫人嗯在了床榻上。
妻子的呜咽和挣扎成了起义军雄壮的号角,而她丰润的双唇则是最让人满足的战利品。
而站在魔球面前的我同样脑中一片空白,因为此时我才知道,妻子为什么会挣扎得这么激烈。
因为那医生没有使用任何设备,而是分开峡谷口的芳草,开始刮擦起阴核与两片已然充血的肥唇。
私密部位忽然被玩弄,妻子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挣扎,偏偏她所有的呼救都被当时的我死死堵在唇齿间,两只手也被我摁得一动都不能动。
画面中的医生笑了,笑容无声,看起来却是那么的邪恶、放肆。
他又对妻子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