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抵触的缩了缩手,嘴里说着不用,我才不管她说什么,很
霸道的抢过她的行旅箱放好,然后将自己的箱子放在旁边,这回她没再说什么,
直接坐到位子上。
梅妤为我们订的座位是1a\b,正好是在头等舱的最前排,杨乃瑾自己坐到了
靠窗的那头,我就在靠过道的座位坐了下来,一上机她就拿出个ipad开始看电影,
时不时的因为ipad里的内容发出阵阵轻笑。
我心中暗想你装了那么久也该累了吧,不过她不主动跟我说话,我也懒得去
搭理她,而是拿出梅妤给我准备的材料看了起来,这几天我把那几本书都看完了,
基本上对薇拉su有个初步的了解,而梅妤的材料里详细的提到了她一些不为人
知的轶事,包括她的成功之路、私人生活以及一些很隐私的东西。
基本上,你必须承认薇拉su是个成功的女人,20多岁就进了美国最好的设计
所,30出头就拿了建筑界的大奖,她设计的建筑很多时候都成为一个城市、一个
社区的标志,而且她成功的将中国文化与最新的设计理念结合,并开创出独具风
格的建筑流派,从梅园的整体结构与建筑的美感上就可见一斑。
不过从另一方面讲,薇拉su又是个颇具争议的人物,她虽然热衷于慈善公益
事业和援助第三世界的人民,但很多人指出,她从事这些活动的目的只是为了博
取荣誉,多的时候她沉浸于一些偏门宗教和民俗文化,偶尔还会发表一些哗众
取宠的言论,不过这些已经足够让她跻身于名利场评出的世界50大最具影
响力女性之列。
薇拉su的个人生活也是争议的要点之一,长相颇为美艳的她已经有过3 次婚
姻,但每次婚姻持续的时间都不长,而且每次离婚后付给前夫的赡养费都不是小
数目,据一些圈内人士爆料,这些婚姻的失败与她在私生活上很不检点有关,不
但多次在婚内出轨,而且还同时拥有多名情夫,所以她的绯闻经常是八卦杂志追
逐的热点。
在我看材料的期间,飞机已经直上云霄,正在云朵间穿行着,大约1 个小时
后,空服人员送上了飞机餐,我们随意的吃了点,杨乃瑾便把窗户的帘子拉了下
来,拿了个粉红色的丝绸眼罩蒙住眼睛,靠在椅背上好像要睡觉的样子。
看完材料,我活动了下有些酸麻的胳膊,身边的杨乃瑾好像已经进入梦乡了,
她的身子稍微有点向我这边倾斜,几缕染成咖色的长发洒在我的衬衫上,晶莹白
皙的小脸被粉色丝绸眼罩遮住了一半,露出的下半截尖尖的下巴上,那涂着亮粉
色唇蜜的小嘴向上扬出一个幅度,好像正在做一个美丽的梦一般,这时的她没有
了先前那种高傲冰冷,重新露出自己纯真可爱的本质。
我有些怜爱的把她逸出的几丝长发拨了回去,按铃叫来了负责我这一片的2
号空服人员,一个身材高挑、妆容精致的空姐走了过来,宝蓝色修身制服裹着她
凹凸有致的身段,白皙颀长的脖颈上扎着红白蓝相间的丝巾,乌黑的长发在脑后
围成一个发髻,她面带职业性的笑容站在我的前方,一双纤细的胳膊交叉平放在
平坦的小腹前,用很甜美的普通话问道:先生你好,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2 号空姐的声音很好听,服务也很周到,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登机
后她好像对我这个座位特别关注,时不时的会主动过来跟我聊上几句,询问我有
没有服务需要,由于我的座位是离服务区最近的,抬头就可以看到空服的休息室,
透过布帘我经常可以看到她的身影,她和一群空姐们聊得很开心的样子,还面带
笑意的看着我说这些什么,我可以肯定她看着我的眼神里有股超出职业范畴的热
情。
所以当我提出要求后,她立马很快的去为我取来一条毯子,然后还很殷勤问
我有什么需求,我微笑着点头道谢,并表示不需要了,她点点头含笑走回服务区,
在拉开布帘的时候她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正好对上我的眼神,她有些羞涩的移开
了视线,虽然隔着一段距离,我可以看出她白皙的脸上以及多了两片红晕。
目送着2 号空姐的倩影消失在布帘之后,我拿起毯子正要给杨乃瑾披上,却
发现她原本斜放的美腿改成交叉状,脸上的粉红色丝绸眼罩的位置也动了下,好
像刚才已经醒过来一次了,我把毯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膝盖上,她粉红的小嘴突然
撇了几下,转了个身把头朝向窗户那边,嘴里却嘟囔着:有事没事就打搅旅客
休息,现在的空服素质真是越来越差了。听杨乃瑾的语气,好像对这个过于热
情的2 号空姐挺不满的,我总觉得她话里行间有股酸酸的味道,难道是为了这个
2 号空姐吃干醋了吗我心中暗笑,不过也有点小爽,看你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
的冷脸能坚持多久,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就开始露马脚了。
没过多久,2 号空姐又迈着一对长腿走了出来,她微笑的问我要不要酒水,
我随口问了下有哪些酒,她看了看手中的酒水单,给我报了很多酒名,我基本听
不懂她在讲什么,但是又不想在她面前露怯,干脆祭起历来很自信的眼神,很直
率的盯着她说:不如你帮我挑一款吧。我的问话很有些亲密的味道,再加上
锐利的眼神让2 号空姐有些招架不住,她白皙的脸颊顿时有些泛红,她低头看了
看酒单,又抬头看了我,想了想才说:我建议喝 夏布丽 ,这是产自法国勃
艮第的干白,是我们机上最贵的葡萄酒,很多头等舱的客人都是点这个的。
好吧,就按你说的这个。我无所谓的表示认可,反正我也不懂这些酒有什么
区别,2 号空姐见我答得如此爽快,脸上遮掩不住的欣悦之色,就连转身离去的
步伐都好像轻盈了不少。
吵死了,真是的,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啊。2 号空姐前脚刚走,身边的
杨乃瑾就及时醒了过来,她嘟着小嘴把眼罩从头上拽了下来,脚下高跟鞋的尖头
不耐烦的踢着毯子。
我只装作没看到,这时2 号空姐推着一个餐车走了过来,她半蹲着把用餐的
活动桌板放了下来,然后将一个酒杯放在上面,拿起一瓶刚开的干白倒了一点在
酒杯里,喜孜孜的说道:先生,请品尝一下。我刚要伸手去取,一只莹白修
长的纤手抢先一步拿起了酒杯,杨乃瑾将酒杯凑到鼻端晃了晃,然后语带不屑道:
de s manders的chablis 虽然算还可以的旧世界酒庄酒,不过山区里出产的
葡萄太冷,酸性和矿物质很足,在平地上喝还凑合。在这1 万米的高空上,
机舱的气压会使干白的单宁和酸度加重,喝这个chablis 就跟喝药水差不多了,
不知道要有多重口味的人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