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2点左右,霸道SUV行驶在前往海滨的路上,我一边掌握着方向盘,
一边忍不住用眼神余光瞄向右边。01bz.cc更多小说 ltxsba.info
梅妤穿着一件小黑裙坐在副驾驶位上,一条纤细颀长的玉腿架在另一条膝盖
上,裙摆下方露出两截骨肉均匀的白腻小腿,上方那只脚上的7厘米高跟RV鱼
嘴鞋已经被除了下来,赤裸的晶莹玉足暴露在空气中,梅妤正弯腰用自己的手掌
轻轻揉着脚掌,她口中略带幽怨道:「好久没运动,果然体质赶不上,今天跑了
几步,差点把脚崴了。」
「你不如把鞋子脱了吧,让双脚休息休息。」我朝她裙摆下方瞄了一眼,很
关切道。
「这个,这样子不好吧?」梅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有些举棋不定。
我知道她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要换成往日我肯定不敢这样提出这样的建
议,但她矜持的外表在今天已经松弛了很多,敢于在我面前做出一些之前不可能
做的事情,对于这个建议我很有信心。
果然不出我所料,梅妤稍作犹豫,便伸手除下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她赤裸着
的两只玉足踩在真皮座椅上,双手抱着那两根白藕般的纤长玉腿,似乎生怕缩到
裆部的裙摆会曝光一般。
我看她缩着身子坐在座椅上的样子,忍不住再次提议道:「梅,你可以把靠
背放下,把脚撂到驾驶台上,这样会轻松很多。」梅妤看了看窗外,我们目前已
经身处郊了,身边都是大片的树林与稀疏民房,她这才有些放心的点点头,伸
出那两条纤细匀称的长腿架在霸道的驾驶台上,然后将座椅调整到一个适的角
度,很明显这种姿势让她放松了不少。
「岩,我休息一会,等到了再叫我哦。」梅妤吩咐完后,变上长长的眼睫
毛,开始闭目养神。
车辆穿梭在郊的公路上,夏日午后的炙热光线照在SUV的前挡风玻璃上,
照得驾驶台上一片明亮,而在副驾驶座前方,黑色的面上却架着两只纤细玲珑
的玉足,那小小的足弓犹如一弯新月,十片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嵌在根白嫩皎洁的
脚趾头上,顺着玉足向上是两根白藕般细腻纤细的长腿,最后收于一条端庄的小
黑裙摆内。
梅妤双手抱在胸前似乎睡着了,那顶黑色大檐礼帽恰到好处地盖在胸前,遮
住了裹在小黑裙内的纤柔上身,侧面看去那五官犹如吸取了山川秀气般优美,即
便是着双目也给人一种高贵不可轻亵的感觉,她窈窕纤长的身子随着车辆的行
驶微微晃动,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白腿就像浑然天成的玉雕般全无一点瑕疵。
就这样,SUV行驶了个小时后,我们又到了熟悉的海边,停在那栋造型
雅致的小白楼前。
这个原来叫做「悦琴庄」的建筑现在已经更名了,白榉木门牌上用黑色隶体
字写着「淮海市第三舞蹈学校」,黑色铁皮大门关得紧紧的,透过门缝可见里面
并没有人,也听不到之前一直飘扬着的音乐声,看来随着暑假的到来,这所学校
也进入了休息状态。
「梅,你是想在这附近走走,还是要进去看看。」我转身问道。
梅妤已经从副驾驶位上下来了,经过刚才的小憩,她的精神显然很充沛,在
门口附近走了几步,又抬头看了看里面院子里绿叶蔽天的法国梧桐,她带着祈求
语气道:「我想进去,可以吗?」「没问题,乐意为你效劳。」我微笑道,然后
在建筑外走了一圈。
这栋小楼的建筑三面临着悬崖,只余有门的一面作为出入口,粉刷成白色的
围墙只有3米左右,对于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梅妤就没那么容易了。虽然我
可以扶着她攀上围墙,但我并不想她娇嫩的手掌与长长的指甲受损,于是我另外
选择了一个方案。我把霸道开到围墙下方紧靠着,然后扶着梅妤爬上了霸道的车
顶,随后跳到围墙墙体上,伸手将梅妤给抱了过来。
我抱着梅妤终身一跃,轻轻地落在院子里,落脚处是柔软的青草地,梅妤除
了被风吹散了几缕发丝外丝毫无损,我们已经置身于这栋小楼的内部。
院子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沿着围墙栽了一排高大的法国梧桐,从树干和枝
叶来看,这些大树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了,硕大的树冠将院子内的空地遮得严严
实实的,成功抵消了夏日的炎炎热浪,置身于院子里却意外的清凉,令人忘却暑
热的烦忧。
我很放松地跟在梅妤背后,看着她悠然漫步在绿草地上,一边轻抚着放在草
地上的藤桌藤椅,阳光透过法国梧桐的叶子漏在她身上,形成了无数零碎的光斑,
那些光斑贴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令她的五官轮廓更为立体。她身着体剪裁
的小黑裙,顺滑青丝在脑后梳成发髻,脖子上挂的珍珠项链散发淡淡光泽,两根
白藕般的纤细玉腿迈着优雅步伐,就像是一部老电影里走出的名媛淑女般。
「想不到,他们对这地方保护得还挺好的。」梅妤侧身坐入一条老藤椅,她
手指抚摸着藤椅上已经泛黄的扶手,颇有感慨道。
我在梅妤面前坐下,入神地欣赏着她裙底那两根紧闭的纤细白腿。不用开口
询问,我已知她所说的「他们」是谁,在建国后的几次运动中,曾经的企业家、
工厂和商人们,都很自觉的将自己的资产公有化,动地配会义改造,
梅妤母亲的娘家自然也不例外。
「小时候,外公经常坐在这张椅子上,给我讲故事。」梅妤柔白纤细的右手
扶在耳后,嘴角泛起一丝微微的笑意,好像沉浸在昔日的美好忆中。
「外公是个古文爱好者,他给我讲的都是《诗》、《书》、《春秋》之类的,
也不考虑那时候的我能不能听得懂,但我小时候却听得很入迷。」听着梅妤的
忆,我忍不住幻想她小时候的样子,不知要经过什么样的家庭熏陶,才能造就面
前这个清冷自持的美人。
「只可惜,那段时间很短暂。没多久他老人家就中风了,我们之后再也没来
这里度假过。直到再大了些,我才从妈妈那里知道,他们没收了悦琴庄,他们抢
走了外公的字画古籍,他们甚至取消了外公的待遇,以及建国后颁给他的荣誉头
衔。」她的凤目微微眯着,眼神惘然若失,语气也渐渐低了下去。
「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后,外公就去世了,他老人家一直想要这里再看一眼,
但就这么点小小的愿望都做不到。」说到此处,梅妤不禁有些哽咽,她那对凤目
中隐约可见水光。
我默然无语,伸手握住她置在桌面上的纤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