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随着我一记又一记强有力
的操弄,在实木地上蜿蜒流淌。
但她的蜜穴内却依旧生机勃勃,那一圈圈紧滑的嫩肉有规律地蠕动翻滚着,
肥厚的花心像一张小口般不住啃咬着龟头,像一个漩涡般要将我的男根缠住,然
后深深地带入那片海底,无数地电流从那里生出,传导到我坚硬如铁的巨茎身上,
那种极致的快感刺激得我连连倒抽冷气。
我的双腿已经有些难以支撑了,最后干脆跪倒在她的臀下,双手支撑在她臻
首的两端,像做俯卧撑般上下挺动着,完全靠着手臂的力量操弄蜜穴,但胯间巨
茎的抽插力度却更大了,每一下都狠狠地捣入花心,将她的花房搅得天翻地覆。
我就这样用力捣了十几下,然后深深的将自己的男根嵌入梅妤的花房深处,
充满柔情地把一股股温热的精华注入她体内。然后觉得那具蜜穴像是花苞一般裹
住巨茎不放,里面翻江倒海般的一阵痉挛,大量的花蜜春水从花房中喷出,洒在
我依旧又麻又痒的龟头马眼上。
似乎全身的气力都随着这次射精而流溢一般,我再也无法支撑身体,无力地
趴倒在那具细白纤柔的玉体上,梅妤那两条细长白腿也顺势滑了下来,向内勾住
我的小腿内侧,我们俩的身体就像是连体婴儿般,肉贴着肉再无一丝空隙。
我侧着脸,看着那张汇天地山川秀气的玉脸,黄昏的朦胧微光里那容颜犹若
天人,那对凤目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晶莹透亮,那里面有一股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温
柔。
我忍不住凑到她白玉般的耳珠边上,充满喜悦地道:「梅,我爱你。」黑暗
中那张嫣红的薄唇悠然绽放,那洁白玉齿中的鲜红舌尖,吐出令我心神荡漾的几
个字,虽然是那么的柔弱细微,但却如天籁般婉转动听。
夜色降临,万物寂静,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当我与梅妤一同走入电梯时,她身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那套小黑裙整
齐的贴在她窈窕的身段上,一丝不苟的发髻与脖颈上的珍珠项链衬托着她的高贵
气质,蹬在7厘米高跟RV鱼嘴鞋里的玉足依旧纤细优美,除了白玉般的脸颊上
微微带着春色外,整个人依旧是那么的优雅端庄。
这样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妇人,她清丽无匹的脸上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
淡,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是如何赤身裸体的与男人在舞
蹈房的地上缠绵交欢;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薄薄的双唇中,曾经是如何
带着颤音喊出愉悦的呻吟以及男人的名字;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两条白藕
般的纤长玉腿,当她们绷紧伸直夹在男人腰间时的美态;更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
她端庄优雅的小黑裙内,胯间那肿胀充血的花瓣中还残留着白浊的男性精华。
当我们踏入家中时,我们又恢复了原本的身份与角色。我依旧是白莉媛的儿
子、杨乃瑾的男朋友和梅妤的晚辈,梅妤依旧是白莉媛的闺蜜、杨乃瑾的母亲和
我的长辈,我们顺理成章的归到各自的生活中,就像2个小时前的约定一般,
脱离生活轨道的自我只能是偶尔为之。但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像这种脱离角色的
机会,今后必然不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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