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白花花的上身,细白的脖子上系着鹅黄色长丝巾,两只不大的雪乳
挂在胸前,那深红色的硕大乳头挺得硬硬的,纤细苗条的双腿上还裹着黑丝袜,
那双腿间茂密浓黑的阴毛之间,那具暗红色的性具已经微微肿胀了,上面带着男
人阳具抽插的痕迹,和自己体内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体流得太多,以至于
她的毛发和大腿内侧都黏上不少,这些与残破的黑丝袜和雪白的肌肤混在一起,
构成了一副淫靡色情的画面。
梦兰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么呢?虽然自己是被迫
的,但身体的反应却不能证明这点,她虽然心里十分反感,但那久旷的肉体却忠
实地出卖了自己,不但无法抗拒拐子阳具的侵袭,反而是被那根怪异的阳具操出
了高潮,更别提那高潮还是在儿子的头顶上达到的,直至现在他的头发上还残留
着体内分泌物的痕迹。
「我,我……不是。」梦兰拼命地摇摇头,她口中想要辩解着什么,但却说
不出连贯的词句。
而且留给梦兰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只觉得脚底一空,身体再次被从地面拔起,
这她是被那个拐子抱着走到了SUV旁边,在这里她暂时看不到儿子的身影,
这让她突然感到放松了些,这种感觉放在以前根本无法想象。
但梦兰心理却极为紊乱,这种紊乱并不是因为肉体被侵犯引起的,更多是对
儿子先前的辱骂感到伤心,自己最爱的人却不懂自己,这让梦兰很是委屈,她辛
辛苦苦为了儿子做了那么多事,却得不到他的理解与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
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极大伤害到她那宠爱孩子的心。
梦兰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自己所付出的与所得的相差太
多了,她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像是被卸掉了骨头般,而心防一旦被打开,下体
传来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她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身外的一切,忘记自己一直坚持
的美好形象,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记儿子骂她的那句话。
一根坚硬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来,梦兰感觉那阳具的形状跟拐子的有所不同,
显然没有拐子那么粗大,长度也谈不上多长,不过坚硬程度却没什么差别,她看
不见背后的人,心想应该是那个高个男子吧,不知如何,这根阳具让她有些失望,
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小穴还是很敏感,在那根阳具的有力开垦下,她的身体
再次被点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插入的那根阳具的人,并不是那个看起来像这
群人首领的高个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边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着个手持摄
像机,在一旁无声地录制着,那镜头一直不离梦兰的下身,以及吕天跪在地上的
样子。
而现在,这个手持摄像机在高个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着下身,手捧着梦兰
那丰腻的屁股,有力摆动着自己那根阳具,在梦兰的下体内抽插操弄着,他的动
作带着年轻人的毛躁,远不如拐子那么老练和娴熟,但却干劲十足,弄得梦兰口
中呻吟不止。
梦兰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律动了,有根坚硬的阳具在体内的感觉真好,她
觉得自己不像先前那么寒冷了,似乎这样被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还不错,挺温暖
的,挺舒服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凑了上来,梦兰不由自地张开了嘴巴,拐子
把他的大舌头伸了进来,梦兰恍恍惚惚间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放弃之
前所坚持的一切,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可以把握的东西,需要一个足够坚强的
怀抱。
而在梦兰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个高个男人却没有停止行动,他看那个瘦削男
子的动作已经比开始慢了下来,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来,瘦削男子虽然有
些不情愿,但还是抽出那根粘满梦兰分泌物的阳具,跟着高个男子走到了吕天身
边。
背后的那根阳具被抽走了,梦兰只是感觉一阵子的空虚,很快另外一根熟悉
的肉茎就从前面捅了进来,这个形状独特的阳具更加贴她的心意,她一点都没
有抗拒就接受了这根阳具,反而用双手缠住拐子的脖子,摇动着屁股迎接对方一
阵阵更加猛烈的抽插
瘦削男子光着下身,他两条腿没什么肌肉,好像身体还为长成一般,那挺翘
的阳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还粘着院子梦兰体内的分泌物,他有些畏缩着脖子
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吗?」
高个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吕天,他好像不喜欢多说话一般,
除了时不时嘲讽梦兰一两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吕天,又看了看高个
男子,显然高个男子的眼神更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
令他不敢违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无奈的转身朝吕天走去。
吕天还是蹲在地上,一脸不爽的样子,拐子走开后,他努力移动到了比较干
爽的地面,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些,虽然现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亲的身体,但从那
边传过来的呻吟声和皮肉相撞声,则明确告诉了他答案。虽然他对母亲心怀不满,
但两眼还是不忿地盯着高个男子,所以瘦削男子开始着手脱他身上的衣服时,他
十分不配,瘦削男子对他好像也有些忌惮,总是避免正面对着吕天,所以他的
进展并不顺利。
但毕竟吕天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所以费了一番功夫后,他还是脱下了吕
天的条纹囚衣囚裤,当内裤也被拉了下来后,吕天就赤身裸体的站在了空地上,
他比入狱前瘦了很多,几乎可以看见一条条的肋骨,皮肤也苍白苍白的,看上去
就像根削光了的榉木棍,胯间挂着的阳具被冷风刺激之下缩成了一团,像只白白
的小麻雀般挂在胯间,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吕天的双目一直盯着那瘦削男子,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似得,抓住一个
机会,他张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开后,露出一张密布的青春痘
的脸,这张犹带稚气的脸无疑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的双目慌张失措地看着吕天,
口中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窦子?」吕天好像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他顿时双目圆瞪,凶光四射,露
出往日的恶形恶状。要不是手脚被捆住了,他肯定会上去将这个少年撕碎。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还不过来帮我。」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这个被叫做窦子的少年应接不暇,他一边摇着手一边后
退,口中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好像之前吃过吕天的苦头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