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时候我才六岁。我也希望我不记得,但每次从梦中醒来,我知道
我都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天气晴朗,却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刻。那个
老色鬼把我抱到了一个昏暗的楼道里,我只记得我很痛,我哭叫,但被塞住了嘴
巴。我很痛,下身流了很在浴室外,默默听着外甥女讲故事。等两人从浴缸里起来,
方慧君立刻退到自己的房门口对着方玉龙招了招手,然后对方玉龙说道:方少,
如果将来小希有什么事,希望你能保护她。方玉龙点了点头。房间里,沈希问
方主龙跟她小姨说什么,方玉龙说没什么,人生在世,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夜,方玉龙破天荒没有跟沈希再来一次。
看到女儿平静地回家,乔秋蓉心里也放心了些。张重月看到母亲不可避免想
到母亲绑在茶几上被大哥强奸的事情。虽然知道那不是母亲自愿的,张重月心里
总觉得别扭。乔秋蓉也不知道跟女儿说什么好,为了张家和乔家,她不得不把女
儿送给方家。因为她别无选择,就像张维军说的,如果方家真的想要女儿,把张
维军整倒了,女儿还能反抗什么
月月,他有没有欺负你张重月的房间里,乔秋蓉忍不住问张重月离开
家后的情况。
妈,我没事,他对我挺好的。张重月看着一个多月来憔悴了很多的母亲,
根本不忍心告诉母亲她的遭遇和她所看到的视频,那样母亲说不定会崩溃。乔秋
蓉知道女儿对她隐瞒了什么,但她没有追问,不些事情越问越伤痛。也许张维军
说的对,只要他还在位,女儿在方家才不会受苦。
过了新年,假期结束的第一天晚上,夏竹衣请乔秋蓉去樟林苑吃晚饭,说是
亲家住一个大院过年都没一起吃过饭,太不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