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味道从未品嚐过,於是更加卖力地舔舐xishun,想要喝饮更多。
女孩背过身,插着小指的小屁股落入冬将军的眼前,花xue深处层层温热的花瓣绞紧他的手指,舒服得融化了他指头上的雪,成为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指头在花瓣里choucha。
女孩被欺负得停下舔弄,可怜地呜咽,花瓣仍然艰难地吞吐着粗硬的指头。
将军不满,指头把屁股举起,女孩的下半身悬在空中被男人用指头狠狠choucha,小ru紧贴guitou,泪眼涟涟地趴着,只能继续乖乖地让男人舒服。
将军的指头在花xue里转动,指甲有时刮到细嫩的花瓣,撞击花瓣不同的地方,原本只是靠雪水润滑,没想到女孩的神秘花瓣竟亦分泌出汁液,将军的指头在花瓣里搅动着汁液,饱胀感带来的不适让女孩呜呜低鸣,男人不意撞到一块特别嫩滑的突起,充沛的花液浇到指头上,女孩猛地吸了一下圆柱小孔,小孔被刺激得张开,炽热的白浊从里面喷出,全部洒在女孩身上,女孩的小脸、头发,皆沾满了男人的汁液。
冬将军在舒爽的快意中失去意识,模糊中感觉到自己要被暖意融化,白茫茫的世界逐渐变得有颜色原来,这就是春天。
「剑佑,剑佑,你醒醒。」熟悉的声音在男人的耳畔响起,身下的湿意让男人迷茫地撑开眼睛。
「怎麽睡得满头大汗,是不是梦魇了?」海棠紧张地看着丈夫,用衣袖帮他擦着汗。
「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男人定睛地看着小娇妻,回味刚才在梦中她把自己舔得如此舒服,下身又硬起来,轻轻一笑,执着她的手反身把她压倒在床榻。
「是的,为夫的rou+bang现在硬得痛了。」一边说一边用巨柱顶住妻子的小腹。
「你、你这色胚!正经点好不好!」早已被调教得熟透的身体已沁出花液。
「小花,嘘——」男人娴熟地探入娇妻的裙里,分开她的双腿,热铁直接插入濡湿的花xue里,畅快地律动。
「嗯深点」
室外仍然寒风飒飒,室内一片春意,丝帘被风吹起,飘进一片花瓣,今年的春天似乎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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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最多八挂听的地方非茶馆莫属。
而若问京城最近的风云人物,非秦剑佑大将军莫属。
自他从塞外大败戎人班师回朝後,以25岁之龄获朝廷封为镇边大将军,在京城内开府後,拜访的人潮络绎不绝,更得到皇上赐婚,将永宁公主许配给秦将军,论功授赏到要做姻亲,就足见朝廷对他的荣宠了。
咦,不过这永宁公主是谁?皇朝上下谁不知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是乐安公主,连封号都要她长乐安康,永宁公主是哪里冒出来的?
「哎哟,你说要是你是做人爹的,会让最疼爱的女儿嫁给一介武夫呢,若是一个不小心把她打死了怎麽办,圣上有这麽多女儿,当然是找个没那麽疼的来嫁啦,没有的话还可以找个宫女收养,然後当成是亲生的嫁,折损了不心疼。」一位茶客呷着茶突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圣上哪有你说的这麽小气!全京城谁不知道乐安公主早就霸了文宰相家的儿子,她哪里会稀罕秦将军。」邻近的茶桌一位客人马上反驳。
一个浓眉大汉拍了下桌,大喝道:「要老子说,圣上肯定也疼这个女儿,老子是在军中待的,当年一伙人去溪上洗澡,大家脱得赤条条的,下面那活儿都看得清清楚楚,将军不光个子最高,个头最壮,鸟儿那叫一个大呀,自从之後军中谁人不知将军平常手里操弄着巨剑,下面还藏着一根巨剑,那公主到晚上就知道有多爽操!谁用杯子砸老子的头。」
「你顶上的老子,本将军。」
整个茶馆突然静默。
最後出声的男子喝完一口茶後,站立起身,超过八尺的身高和宽广的肩膀使他充满压迫感,他走到浓眉大汉前道:「皇家人千金贵体,岂是你等可以轻言妄论。吴广贵你给我长点记性,要不,以後都不用再回军中。」
说罢,男子如一座肉山在众人前移动,踏出茶馆。
「那个有试过八挂的主角出现过吗?」
好像真的没有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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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片浓淡深浅的红,与其叫公主,还是叫海棠比较顺耳,独自端坐在床上,这是她一直都不敢幻想的场景。
原以为被父皇遗忘的自己到了20岁之後就要出宫,到庙里出家做尼姑,给皇家祈福,安安静静地度过馀生,本来自己就喜静,出家至少能够自在丶清静淡泊地过日子,已经是她能想到作为一个无宠的公主最好的出路了。嫁人这些事情她真的不敢想,也不愿去想,嫁了出宫就要权衡局势,思考自己对父皇的作用,对夫君亦不能全盘交托,又要烦恼交际应酬这些她向来不擅之事,想来想去还是出家比较轻松,她现在只能庆幸自己不用像三皇姊那样要远嫁到遥远的大秦去给父皇开拓商路,还能留在京城也算是福气吧。她毕竟挂着公主的头衔,还是要尽公主的责任,以报皇朝养了她17年的恩情,只要她尽了相夫教子的责任,看在她还是皇家血脉的份上总不会刁难她的。
不过不知道秦将军为人如何呢?听着远处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中间好像还夹杂着男人吆喝的叫声,海棠幽幽地想着。
刚刚在拜堂的时候,她被喜帕挡住了视线,只能瞄到地上,她感觉到浓烈的男性气息迫近自己,她好像连他的肩膀都不到,他的手也好大,能把她的小手完全包住,拜天地时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开,喜婆说要送进喜房时还抓着不放,喜婆再三提醒才松手。不知道是不是喜服对早春的天气来说还是薄了点,或是她的错觉,当时好像有点冷。
他这麽高大,会不会把自己压死的宫里的嬷嬷说拜完堂还要行人伦之礼,就是要让他压着我这样丶那样,还要插到下面的那里去想到这里,海棠脸上就有点热热的,忍不住回想昨天偷听到嬷嬷们说的话。
「永宁公主是要嫁给那个『巨剑』将军呀。」嬷嬷说道。
「呵呵,你说的是哪个『巨剑』呢?」另外一个嬷嬷阴阳怪气地回道。
「哎哟,你懂的,还有哪个『巨剑』?当然是他下面的『巨剑』了,京城里的八卦都这麽说了。」嬷嬷暧昧地说,然後要担忧地道:「也不知道公主那小身板受不受得住呢,看起来就像个女娃儿一样。」
「嘘,你轻声点,在宫里这麽多年说话还是这麽不知分寸。」另外的嬷嬷轻声地警告。
「唉,这我知道。」嬷嬷幽幽地回道,「你看,就算是金枝玉叶,也只能任人摆布,人的一生就是命苦呀。我还是在公主下嫁前把该教的都教给公主,免得出嫁时她难受,日後也好满足将军。」
海棠听到这里就默默地退回房里去,她哪里算得上是金枝玉叶,真正的金枝玉叶是乐安,她有父皇宠着她,不像自己,母亲是无名无份的宫娥,还在她没几岁时死了,死後只捞到个贵人的追封,这些年来父皇都不闻不问,自己性格又不算开朗活泼,一直以来姐妹不亲,兄弟不爱,只是在公主所待着。
唯一一个算得上是朋友的人是她以前遇上的小太监,可惜他很快被调离了,她也不知他的去处,自此也没能打听出来
不对,她现在已经嫁人了,不该想着别人,她应该想着的是她的夫君。
但是她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