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訇然一声大响，老牛迸发出倾尽全力的最后一击。如同被最后一根稻
压垮的骆驼，我妈高翘的肥
随着一声如泣如诉的尖呼，轰然崩塌下沉，载着老
牛粗壮的躯
，缓缓瘫软在床上。
老牛压在我妈背上，如同泄了气的
胎，嘴里呼呼喘着粗气，
仍牢牢
在我妈
道里，
赤的
犹自不停地痉挛着，向我妈的子宫源源不断地播撒生
命的种子。
我妈丰美的胴体在老牛的身下颤抖着，接纳了老牛亿万个子子孙孙的强力灌
注，子宫承受着生命滚烫的热度，喉咙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帘子另一边的我，也在这风云激
的一刻，无声地低吼，
发出一火热
的
。
过了一会儿，我妈和老牛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稍稍平复。我妈朝身后伸出手，
在老牛的腰间轻轻扭了一把，微喘着说：老牛你起来，我得躺好，不能让
漏出来了
老牛应了一声，从我妈身上翻身下来。随着从我妈道中抽离，两
的
合处传出啵的一声响。老牛重重躺倒在我妈身侧，我妈也随即翻身平躺在
床上，双腿大张，小腿支起，使得部向上方高高的翘起。
从我这个角度望去，只见我妈的整个阜一片狼籍，黏糊糊的粘成一片，湿
漉漉的毛杂
地贴在小腹上。经历过狂
侵袭而肿胀翻开的两瓣唇，随着我
妈的呼吸节奏微颤着，不时有一些白浑的从里面缓缓流出。
我妈微微欠起身子，反手拿起一个枕
，垫在肥硕的底下，让部加
高挺。
老牛你
这么多，我感觉子宫都被灌满了我妈埋怨道，语调柔媚。
她眼神迷离，秋波流转间，斜瞥了一眼老牛，目光又转向自己微微凸出的小腹。
老牛嘿嘿笑着，伸手揽我妈
怀：娟，我包你怀孕一次不行两次，两次
不行三次，非把你怀孕、让你给我生个儿子不可
这番宣战又引来我妈的娇声抗议。两嬉笑逗弄，耳鬓厮磨起来。
如此浓
蜜意，落我眼中别有一番滋味。我不再窥探，消无声息地退了回
去
闷热而骚动的夏季转眼即过。开学我上高中，十月一回家看我妈。其实已经
算不上回家了，家在县城，我去村里，算是回我妈家。老牛偷偷告诉我，他又把
我妈肚子给搞大了，离生上一个整一年。
其实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后来那段时间我妈和老牛几乎夜夜笙歌，那般勤勉
耕作，我妈肚子没有动静才是怪事呢。生活如戏，需要演技。我心如明镜，却做
愕然状，假模作样骂了老牛几句。
这本是虚应故事而已，没成想，我妈还拦着不让骂。这可有点胳膊肘往外拐
的意思，把我当外了不是我和我妈的距离似乎又远了一层，我心里那个酸哪，
气不打一处来，就这样弄假成真，差点也和我妈吵起来。
不过那个时候我妈还没确定怀孕，只是觉得有可能，因为上个月没来事。后
来等过年的时候我再回来，我妈已经确定是怀上了。这次比上次容易得多，学校
的学生都换了一批了，也没说闲话了。
后来我高一第二学期完了，回去看我妈的时候，也就是我高一那年暑假，我
妈又生了，这次生了个男孩，老牛他妈总算是把嘴闭上了。我他妈又跟着伺候了
半个月的月子，说多了都是泪，不提了。
后面的事我就大概齐说一段，反正这次也不用考虑我爸了，我妈给这个孩子
一直喂
，喂到断。等这孩子断的时候，我妈的支教期也满了，找了找，又
调回城里了，不过不在县一中了，在县二中。
完了老牛也跟着我妈进城里来了。我妈教书，他就到处打工，孩子在村里让
婆婆给养着。后来我妈觉得，老牛老这么打工也不是办法，就找给他找了个技
工学校，让他又去上学。弄到技工学校学了个电工。
本来我妈想让他去上市里的职教中心，但是老牛他妈怕老牛不看着我妈，我
妈会跑了，死活非要在我们本县的技校上，每天晚上坚持回家，也不住校。
前面不是说，我妈和我爸离婚的时候，分了一套房子吗，后来一段时间我们
就住这套房子。这房子有点老旧，也没正经装修过。住进去之后，我就听老牛念
叨，想重新拾掇一番，这毕竟以后就是县城里的家了。
可家里没啥闲钱，手不宽裕啊。那时技校的课程安排也松散，有点闲工夫，
老牛就出去找活儿，给打零工，有时跟着装修队做小工，主要是家装的活
儿，边边学。
老牛手巧，又肯吃苦，家庭装修里面这些水电、木工、泥瓦、油漆啊什么活
儿，他都有兴趣去学、去，接触多了，材料、工艺、货源、报价什么的，其中
的门门道道，也就慢慢了解一些。
那几年，我上高中，学业压力也大，家和学校两点一线，生活单调，也挺累
的。老牛是忙得脚不点地，除了上学还想打工挣点钱，回家时经常是一身灰来
一身泥。
我妈劝他别那么拼，钱得慢慢挣，他嗯嗯啊啊听着，左耳进右耳出，该嘛
还嘛，我行我素的。你别说，这老牛身上，还真有牛劲儿。我妈看劝不住，
后来也不怎么说他了，只是尽量给他多做点鸭鱼
，补补身子。
再后来，老牛拉了几个过来，自己动手，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也算是
旧貌换新颜了。钱花得不多，屋子修葺一新，又添置了点新家具，窗明几净的，
感觉也亮堂，收拾得挺有生活气息。
那个时候我住校，一般周末回家。高中大大小小的考试也多。有时候赶上考
试，为了抓紧时间备考，脆就不回家，连轴转。
有一次学校有一个摸底考试，我前一周离家时，就跟我妈打过招呼，说这周
末不回了。结果那个考试后来临时取消了，同学们都松了一
气，在校住宿的很
多周末都回家了。我也收拾了一下，蹬着
自行车回去了。
到家发现没。我在学校吃过饭了，一路颠簸，直犯困，进自己屋，随手关
上门，上床就睡了。这一觉香甜，朦胧醒来，窗外已是华灯初上了。
外面客厅传来我妈和老牛说话的声音。他们可能是前后脚刚到家，我妈去卫
生间转了一圈，然后要去厨房做饭。老牛说别做了，周末出去吃吧。我妈说家里
有菜，不费事儿，两个的饭做起来很快，出去
费那钱嘛。
我躺床上，四肢倦懒，也没吱声，估计他们谁也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外面
两正讨论呢，忽然就中断了，接着就是一阵啧啧怪声传来。
我心下一动，悄悄起床，走到门边，无声无息地，把门开了一条窄缝。只见
我妈和老牛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两半搂半抱，唇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