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就害怕地完全忘了自己发下的誓言,完全失去了冷静,开车时四肢都在发抖。
霍耀扬和刘毓冠到达酒店时,几个小毛孩已经被绑在一旁了,刘安如和霍予缦都是同样的脸颊通红,不断地拉扯著衣服,双腿不舒服地摩擦,很明显被下药的样子。
两个男人都气得七孔生烟,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解决床上两个小东西的问题,所以他们两个各自抱走了自己的小祖宗,让酒店保安先看管好那几个人。
霍耀扬温柔地擦拭著霍予缦脸上的泪水,无可奈何地说道:“先进来再说吧。”
霍耀扬坐在沙发上,霍予缦很自然地坐到他的腿上,笑嘻嘻地说道:“你的双腿比较舒服。”
跟刚才惊慌失措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霍耀扬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知道怕了吗?”
“下次不敢了。”霍予缦真诚地回道。
“还敢有下次吗?”
“没有下次了,我以後出门都向你报备行了吧?”
“我并不是限制你的自由,只是去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就要多留心一点,而且你们还是两个女孩子,很容易被人下手的,知道的吗?下次如果真的想去,我带你去。”
“我才不喜欢去,是小如非逼得我留在那里,而且不让我告诉你,怕你会跟她小叔打小报告。”
“那就是说你不是故意骗我的?”霍耀扬笑道。
霍予缦用力地点头,扁著嘴说道:“我就知道不该骗你,昨天就有不好的预感。”
霍耀扬捏了捏她的鼻子,回道:“如果我昨天没回来,你该怎麽办?”
霍予缦抱住霍耀扬的脖子,不停地用双颊去蹭他的脸,讨好道:“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霍耀扬冷笑道:“某人刚才可不是那麽想。”
霍予缦沮丧地叹息道:“我刚才真的很害怕,觉得自己没资格跟你一起了,可是如果没有了你,我又不知道该如何生活下去。”
“就算那样,我还是不会放你离开的。”霍耀扬的脸色像便秘般难看,马上接道:“当然我们要坚持杜绝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霍予缦扯著霍耀扬的双颊,取笑道:“口是心非,你肯定非常在意对不对?就像我……如果你跟别人发生了关系,我肯定想杀人。”
“不可否认,我昨天的确想杀了那几个人。”
霍予缦重新抱住霍耀扬的身体,後怕地讲道:“是你真好。”
霍耀扬轻轻地抚著霍予缦的後背,安抚道:“没事了,我昨晚可能比较暴,有没有伤到你啊?”
霍予缦红著脸摇头,她几乎不记得昨晚的画面,可是私处的异样可以看出他们的爱绝对非常激烈,现在还带著酸疼,不过知道这是霍耀扬做的,就全部化成了甜蜜。
昨天霍耀扬很生气,又加上被下了药的霍予缦格外热情,让他完全失了应有的分寸,律动的时候暴凶悍,越是如此,霍予缦的蜜收缩得越是厉害,本让他无法把持,两人折腾了许久才终於结束,霍耀扬好久没那麽累过,连事後清理都没懒得做,直接抱著怀里晕厥的爱人睡了过去。
今天早上起来後,看见地上那些被自己撕碎的衣服,他难得的不好意思了,知道霍予缦很累一时半刻不会醒过来,他就马上回家给她拿衣服,回到酒店後,霍予缦已经醒了,而且看她的样子以为自己被被人侵犯了,他正好将计就计,给她一点小教训。
“去洗个澡吧。”霍耀扬柔声说道。
“嗯,你跟我一起。”
“好。”
两个人站起来後,霍耀扬突然想起一事,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丸,犹豫了之後才说道:“先吃了它。”
霍予缦很清楚这些药丸是什麽,她低头接了过来,跟霍耀扬讲道:“算了,还是我一个人洗吧。”
“确定不用我陪你吗?”霍耀扬不相信地问道。
“罗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霍耀扬正好也有事,他不可能那麽轻易地放过昨晚那几个不知好歹的人,他们不该把心思动到霍予缦的身上来,不过那几个人全是惯犯,占著自己的父母有那麽点背景就为非作歹,可是却不知道他霍耀扬的背景更厚,霍老爷子虽然从高位上退下来,可是人脉一直在,他们都肯给他一个面子,而且霍耀扬自己结识的人也不是一般人。
霍予缦捏著手上的手急匆匆地走出去,一直到了浴室,锁上门了她才深深地吁了口气,霍予缦仔细地观察著手上的药盒,思考再三後,她挤出了一颗药丸,然後扔到了马桶里冲掉,再把这板避孕药放在很明显的地方,让霍耀扬看见。
霍予缦现在十九岁还不到,她没有心理准备去做好一个妈妈,用霍耀扬的话讲,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但是霍家都盼著霍耀扬的子嗣出生,霍予缦认为自己有个责任替霍家开枝散叶,霍耀扬要采取避孕措施,她不反对,但是她不会主动去做这个,昨晚的事在霍耀扬意料之外,所以他没采取任何措施,至於会不会怀孕就看老天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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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霍予缦都惴惴不安,她既期盼著自己能替霍耀扬生儿育女,又担心年纪轻轻负荷不了怀孕的压力,而这份矛盾她又不能跟霍耀扬倾诉。
自从那天後,霍耀扬就很忙,回家的时候已经半夜,白天本看不见他的人影,不过跟他之前繁忙的状态不大一样。
直到霍予缦的月经如期而至,她才终於得以释然,那天她的决定很大胆,现在总算明白她其实很害怕,相对来说,霍耀扬更了解她的脾,所以替她做了决定。
今天霍耀扬回来得比较早,霍予缦还躺在床上看电视,她才来月经,整个人显得很萎靡,看见霍耀扬进入房间,就撒娇地伸出双手要他抱。
霍耀扬才应酬完一帮人,身上夹杂著各种刺鼻的气味,他没去抱霍予缦,说道:“我先去洗个澡。”
当霍耀扬走进霍予缦时,她已经闻到了那股气味,香水味,香烟味,酒味等等,她难忍地紧皱眉头,目送著霍耀扬走进浴室。
霍予缦本身就很敏感,最近霍耀扬的状态都那麽奇怪,平时他晚归都会通知她一声,但是现在他不仅没通知,而且经常是三更半夜回家,不得不让她胡思乱想。
霍耀扬有多受欢迎,霍予缦是最清楚,她有著极其强烈的占有欲,是见不得别人喜欢他的。
电视上在播放著什麽,霍予缦完全看不进去,她侧耳倾听著浴室里的动静,霍耀扬洗澡很迅速,没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他只简单地围了一条浴巾,绕过大床,掀开被子躺进去,然後很自然地搂过霍予缦,亲在她的额头上。
霍予缦的闷闷不乐,霍耀扬一眼就看出来,问道:“怎麽了?”
“你最近为什麽都这麽迟回来?而且身上总会带著香水味。”霍予缦抬头仰望著霍耀扬,没有掩饰自己的不快。
霍耀扬轻笑,回道:“吃醋了?”
霍予缦很不情愿地点头,接著说道:“我不喜欢。”
霍耀扬笑著吻住霍予缦的双唇,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抚,霍予缦羞涩地躲开,轻声说道:“我今天那个来了。”
已经箭在弦上,霍耀扬痛苦地哀鸣,只好惩罚地啃咬霍予缦的嘴唇,宠溺地骂道:“下回干死你。”
霍予缦满脸通红,她还是无法平心静气地接受床笫间的荤话,可是听见霍耀扬这麽说,她的心里总会痒痒。
“叔叔,我有话想跟你说。”
霍耀扬略微吃惊,然後拿过遥控器,把电视机关掉,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