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一碰之下,下身流出了湿滑的水来,流了董青山一手。
 董巧巧的这个弟弟本来就是街边的混混,那风月场所早不知去过多少回了,对
 的身体也是了解的相当彻底。
的身体也是了解的相当彻底。
 他小时候开始也对姐姐有过非同寻常的感觉,这种 况下竟是不知从哪里来的冲动,翻过身,把巧巧压在身下,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龙
况下竟是不知从哪里来的冲动,翻过身,把巧巧压在身下,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龙 竟就这麽不加阻拦的直接进
竟就这麽不加阻拦的直接进 了巧巧的身体。
了巧巧的身体。
林晚荣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一时之间居然愣在了那里。
 而董巧巧突然受到这样的打击,「啊——」的一声
 的喊了出来。
的喊了出来。
 彷佛终於从某个 渊中解脱一般,却没想到竟是进
渊中解脱一般,却没想到竟是进 了另一个更
了另一个更 的
的 渊。董巧巧的两条玉腿抽筋一样紧紧箍在弟弟的腰上,手搂着他的後背,整个
渊。董巧巧的两条玉腿抽筋一样紧紧箍在弟弟的腰上,手搂着他的後背,整个 象八爪鱼一样缠在董青山身上,林晚荣在旁边听到了她那欢快的呻吟声,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兴奋。
象八爪鱼一样缠在董青山身上,林晚荣在旁边听到了她那欢快的呻吟声,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兴奋。
 云雨之欢本是 类生命的本能,可是此时对於董巧巧这位温柔可
类生命的本能,可是此时对於董巧巧这位温柔可 的贤惠
的贤惠 子来说,却是一种极端另类的刺激!她呻吟在「三哥」那狂热慾火的摧残下,羞苦地流出了两行泪水!这些
子来说,却是一种极端另类的刺激!她呻吟在「三哥」那狂热慾火的摧残下,羞苦地流出了两行泪水!这些 子来朝夕相处,同甘共苦孕育的,
子来朝夕相处,同甘共苦孕育的, 藏在她内心的对「三哥」的感
藏在她内心的对「三哥」的感 ,还有失身於郭无常,却沉迷於
,还有失身於郭无常,却沉迷於 慾之中的矛盾,摧使她迷失了原有的灵智,此时她已完全失去了主宰自己的力量,任凭这一场
慾之中的矛盾,摧使她迷失了原有的灵智,此时她已完全失去了主宰自己的力量,任凭这一场 风雨的摧残、扫
风雨的摧残、扫 !但可悲的是,她并不知道,正在她身上肆虐的并不是她的「三哥」——「啊——」一声愉悦的呼喊响起,董巧巧张开嘴舒服的大叫起来,两行泪珠从面颊滑过,滚滚而下。
!但可悲的是,她并不知道,正在她身上肆虐的并不是她的「三哥」——「啊——」一声愉悦的呼喊响起,董巧巧张开嘴舒服的大叫起来,两行泪珠从面颊滑过,滚滚而下。
 喊叫声让董青山变得更加兴奋,双手握住董巧巧纤细的腰肢,用力往前一挺,顿时
 的
的
 花谷
花谷 处,随即开始了猛烈的抽
处,随即开始了猛烈的抽 。
。
 董巧巧浑身抖战着,董青山每一次
 都重重的撞在花心上,顶得她身不由己的往上一震。
都重重的撞在花心上,顶得她身不由己的往上一震。
 细 的内壁被撑得鼓涨起来,紧紧的包裹着粗大的龙
的内壁被撑得鼓涨起来,紧紧的包裹着粗大的龙 ,不留下一丝空间。
,不留下一丝空间。
 随着每一次进出,龙 边粗糙的沟棱都挤拉着花径里柔软繁杂的褶皱,把它们叠压到一起,随即又分扯开来。
边粗糙的沟棱都挤拉着花径里柔软繁杂的褶皱,把它们叠压到一起,随即又分扯开来。
 董青山脸色突然一变,双眼 出强烈的光芒,一声大喝,重重的
出强烈的光芒,一声大喝,重重的 到了花心
到了花心 处,董巧巧立刻感觉到一
处,董巧巧立刻感觉到一 奇怪的力量如奔腾的海
奇怪的力量如奔腾的海 般通过花谷传了过来,让她有一种直达云端的感觉。
般通过花谷传了过来,让她有一种直达云端的感觉。
 敏感的部位被肆意玩弄,董巧巧顿时泛起一 怪异的感受,浑身的力量消失得无影无踪。
怪异的感受,浑身的力量消失得无影无踪。
昏昏沉沉的脑袋疲於反应,兀自喃喃的自语:「怎麽会——这麽舒服——啊——嗯——唔——再重点——啊——」董青山每一下都以最强的力量、最快的频率狠狠的穿刺着。
 因为兴奋而变得火热的花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硕大的龙 ,体内彷佛
,体内彷佛
 了一根快速进出的巨大铁棍,强烈的感觉让巧巧忍不住叫得更加大声:「啊——好、好刺激——好舒服——啊——」但见此时的董巧巧肤如凝脂,脸带桃花,樱唇微张,胴体丰腴,傲
了一根快速进出的巨大铁棍,强烈的感觉让巧巧忍不住叫得更加大声:「啊——好、好刺激——好舒服——啊——」但见此时的董巧巧肤如凝脂,脸带桃花,樱唇微张,胴体丰腴,傲 的玉|
的玉| 不停的急速颤抖,中间一条
不停的急速颤抖,中间一条
 的|
的| 沟晃来晃去,虽然双目被丝带紧紧绑住,目不能视,但是这种
沟晃来晃去,虽然双目被丝带紧紧绑住,目不能视,但是这种 靡的气息同时刺激了在她身下不断挺动的董青山和倒在一旁的林晚荣。
靡的气息同时刺激了在她身下不断挺动的董青山和倒在一旁的林晚荣。
 董巧巧的婉转娇啼在「三哥」的猛烈抽 中化为了湝的抽泣,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面色苍白,香汗淋漓,泪水象泉水般流淌——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泓清泉,容纳着「三哥」的全部力量和野
中化为了湝的抽泣,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面色苍白,香汗淋漓,泪水象泉水般流淌——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泓清泉,容纳着「三哥」的全部力量和野 !终於,她在下身的一阵痛苦抽搐中,禁不住叫了出来!
!终於,她在下身的一阵痛苦抽搐中,禁不住叫了出来!
 董青山狂热地在姐姐身上亲吻着,咬噬着,下身疯狂地抽动着!他已全然顾不得怜香惜玉了,紧紧搂住了姐姐的纤腰,将龙 尽根
尽根 在董巧巧的花巢
在董巧巧的花巢 处,上下左右、全无章法地狂冲
处,上下左右、全无章法地狂冲 撞,直
撞,直 得巧巧的花房「啪啪」连声,抽搐痉挛——突然,他只觉眼前一黑,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将他那肮脏、粘腻、热烫的阳
得巧巧的花房「啪啪」连声,抽搐痉挛——突然,他只觉眼前一黑,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将他那肮脏、粘腻、热烫的阳 全都
全都
 进了巧巧那纯洁的花房里!——董巧巧感到身上的「三哥」突然发出了一阵哆嗦,紧接着,一
进了巧巧那纯洁的花房里!——董巧巧感到身上的「三哥」突然发出了一阵哆嗦,紧接着,一 激越的热流在她体内
激越的热流在她体内 开!她发出了一声无力的惊叫,立即觉得全身泛起一阵酥、酸、麻、痒的复杂感觉——她心中一阵慌
开!她发出了一声无力的惊叫,立即觉得全身泛起一阵酥、酸、麻、痒的复杂感觉——她心中一阵慌 ,无意识地抽泣着,但她的痛楚已很快地在「三哥」那疯狂的
,无意识地抽泣着,但她的痛楚已很快地在「三哥」那疯狂的
 中转变成奇特的、无法自控的生理高氵朝——她羞愧地扭动、喘息、融化在「三哥」的狂风
中转变成奇特的、无法自控的生理高氵朝——她羞愧地扭动、喘息、融化在「三哥」的狂风 雨中,疲惫地睡着了——董青山恋恋不舍地从姐姐体内抽出渐渐软缩的
雨中,疲惫地睡着了——董青山恋恋不舍地从姐姐体内抽出渐渐软缩的
 。
。
 转 看了一眼林晚荣,发现他还在酒醉之中。
看了一眼林晚荣,发现他还在酒醉之中。
 而姐姐那白如羔羊的玉体横陈在地上,说不出的妩媚动 。
。
 他真想再来一次,但龙 偏偏却又软软的总硬不起来。
偏偏却又软软的总硬不起来。
 他害怕林晚荣随时会醒过来,赶紧匆忙地为擦了擦姐姐身上缓缓流出的粘稠 体,然後慌慌张张地逃走了——林晚荣见董青山离开了房子,但是害怕一会儿被巧巧发现之後不好收拾,於是趁她还没醒过来,将她抱回了原来的厢房之中,放在床上,又趁机捏弄了一番,才为她盖好被子。
体,然後慌慌张张地逃走了——林晚荣见董青山离开了房子,但是害怕一会儿被巧巧发现之後不好收拾,於是趁她还没醒过来,将她抱回了原来的厢房之中,放在床上,又趁机捏弄了一番,才为她盖好被子。
 他在大堂找到董青山他们的时候,原来洛远与那 子认识,正在下面说着什麽话,而董青山倒是装作没事的
子认识,正在下面说着什麽话,而董青山倒是装作没事的 一般,在一旁陪着。
一般,在一旁陪着。
 听洛远说,他们不想打扰二 的好事,便扶着酒已醒了大半的那
的好事,便扶着酒已醒了大半的那 子到了楼下,正准备等林晚荣下来便要一同告辞了。
子到了楼下,正准备等林晚荣下来便要一同告辞了。
林晚荣又陪他们聊了一会,才送走了他们,又上去找巧巧了。
这次董青山却是心虚再没有上来,不过他如知道他这大舅子有那样变态的癖好的话,相信他一定会把他姐姐伺候的非常舒服吧。
 林晚荣陪在巧巧身边约莫有半个时辰,巧巧才悠悠醒来,经过方才那一番释放,董巧巧的心 的郁结也被抒发的差不多了。
的郁结也被抒发的差不多了。
 两 就在上面说起
就在上面说起 话来。
话来。
 今 与「大哥」这番缠绵,董巧巧脸上害羞心里却甚是喜悦,两
与「大哥」这番缠绵,董巧巧脸上害羞心里却甚是喜悦,两 说着
说着 话,也不觉时间过得飞快,直到
话,也不觉时间过得飞快,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