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三人已经变换了姿势。萧夫人毕竟守贞多年,要她一下突破思想的禁锢是不现实的。此时大小姐正俯身在福伯胯下,两手握着福伯的Rou棒快速套弄着,香舌偶尔伸出舔一舔福伯的Gui头。
萧夫人却是坐在床边,挣扎着不知如何是好,大小姐却分开一只手,握住自己母亲的手,萧夫人也是被眼前的春色弄得有些燥热起来,多年不曾接触男人的她今日一下做出了这样的突破,下体的空虚比平时更是暴涨了几倍。
母女二人的脸不断地靠近,萧夫人神智也有些迷糊了,终于,一对薄薄的樱唇接触上,母女花开始浅浅地接起吻了。
福伯看着眼前相似的两人在亲密热吻,想到她们是自己熟悉的母女,心头的欲火如被加了油似的暴涨,他低吼了一声,提臀收肛,防止自己太过激动而射出精来。
小门外的萧玉霜看着眼前火爆的场景,下体瞬间就湿透了,她两腿微微发软,正要跪倒在地上,背后却出来一人把她抱住。
「二小姐……」一个男声在玉霜耳畔响起。
「萧峰……你别看……」二小姐见萧峰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三人,急急地把他的眼睛遮住。
「好,不看……就看你……」萧峰挣脱二小姐的下手,在她的手背上亲吻了两下,从背后咬住了她的双唇。
「唔……」二小姐像被点燃了心中的欲火,主动伸出香舌挑逗着萧峰,床上的母女和外面的两人像在竞赛一样狠狠地吞吸彼此的唾液。
床上,大小姐的玉手已经满足不了福伯,他把Rou棒大小姐手中取出,挤进了两人的嘴间。萧夫人正在和玉若唇舌交缠,正被玉若吻得天旋地转,乱仑和同性的接触让萧夫人心底的一丝淫靡爆发出来。
萧夫人和大小姐都是喜欢玫瑰味香水的性欲注重者,此时两人沉浸在房间的旖旎气氛中,萧夫人也不管口中塞进的是什么,就和大小姐同时舔起福伯的Rou棒来。
门外,萧峰已经露出了Rou棒,插在二小姐紧闭的大腿间。二小姐夹紧了双腿,低头看着萧峰的Rou棒在自己私|处的下面来回耸动,不时摩擦着自己的阴Di,心里一阵激动,偏过头来承受萧峰的热吻。
房间内的五人都迷醉在各自的肉欲中,压抑和模糊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只是大家都注意不到外界的声音。
萧夫人和大小姐紧紧抱着对方,两对丰满的玉|乳相互摩擦着,玉手互相扣挖对方的下体。福伯抱着母女的头,狠狠地挺动着Rou棒,口水顺着他的睾丸流到床上。
二小姐和萧峰也达到了临界点,两人虽没真个Zuo爱,快感却不输于交合。萧峰只觉得二小姐的肌肤如羊脂一般滑嫩,Rou棒抽插中,二小姐的大腿根部也变得滚烫起来,Yin水隔着内裤沾在棒身上,让二小姐的下体无比湿滑。
二小姐怕自己太过舒爽而呻吟出声,死死地含住萧峰的嘴巴,口中不清不楚地「呜呜」出声。
房内外的五人都做着最后的冲刺,在几乎异口同声的低喘声中各自达到了高氵朝。
************萧夫人收回了回忆,被埋在这石堆下已经过了很久,分不清是一个时辰还是十个时辰,萧夫人的意识也有些迷糊了。隐约中只是和林三说着一句话:「我的名字叫郭君怡,你要记住了。」说完便昏迷过去了。林三见萧夫人有休克迷的迹象,马上为她做起人工呼吸,把萧夫人抢救了过来。
终于,一丝光芒透进来,营救的人发现了埋在底下的林三和萧夫人,合力把他们救出来了。被救的萧夫人却是再没有勇气面对林三,只身回去金陵了。
之后,林三把诚王剿灭,便被降旨发兵突厥对抗胡人,胜利归来,迎娶了安姐姐后,便要乘船到高丽,取回自己遗留的珍贵种子。
船上,林三和萧玉若洞房完婚,享受了几日的蜜月后,舰队已经抵达高丽。
「轰隆!」一颗炮弹在林三的主船边爆炸。林三见状大怒,走到船头一看,却是高丽军队在岸边发炮,想来是要给大华的军队一个下马威。
「各营预备。听我号令,准备开炮……」石长生摇着手中的旌旗,大怒道。
「石大哥,装膛!」林三脸色漆黑如墨,铁着脸道。
萧玉若紧紧依偎在林三身旁,握着他的手。林三却是发现玉若还在自己身边,怕海战中误伤了萧玉若,便让她到最安全的船舱去。
玉若也知道自己在甲板上会让林三分心,便来到船舱,却看见了一个让她惊讶的人。
「福伯?!你怎么会……」玉若掩着自己的小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福伯。
「啊,大小姐……一言难尽啊……」福伯惊喜地道。原来福伯本已告老归田,没想到一日却来了一群军官,把他押解到这船上当水手来。船上的水手们见他年纪已老,便让他在这船舱中做一个船工,好在福伯木工了得,又曾向林三学了一些奇怪的技艺,却也是混得风生水起。
而至于福伯为何会被人押解,实则是皇帝老儿一直派人保护着萧夫人,并且暗中监视,知道了福伯曾经与萧夫人如此那般,醋海横生,又念福伯曾经为萧家做出贡献,便绕他一命,把他押到船上来做水手。
此时两人相见,却是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销魂,气氛也变得有些旖旎。
「大小姐……」福伯颤抖着声音,向萧玉若走去。
大小姐红着脸,心中却是想起了福伯粗大的Rou棒,此时的她刚刚与林三同房,正享受到甜蜜的Xing爱,对福伯却是没什么抵抗力。
「轰隆!」外面又是一声巨响,船上摇晃了一下,福伯顺势就抱紧了大小姐。
两人对视着,嘴唇不断靠近,两片嘴唇接触了。福伯觉得大小姐的朱唇像蜂蜜一般甜,在船上几月,他无时无刻不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