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往娘逼
洞深处一耸后,再不往外拔,而是把鸡巴当作笔在娘的逼洞深处一遍一遍的画着
圆圈星期五,中午一点十分,永强拎着三瓶营养快线哼着歌来到月仙的宿舍
,推门一看,里面静悄悄的,只有月仙 一个人脸朝里在午休。
永强色心大动,他进屋把门锁好,坐到床沿上像狗一样贴在月仙的身上闻着
那好闻的香味,月仙勐的被惊醒,她忙坐起来来,娇嗔的一推永强:「你是狗啊
,烦人!起开!」
永强赖皮的抓着月仙穿着薄丝袜的脚把玩着说道:「月仙啊,今天有顺风车
村,你和我一起家不?就那谁,我们小学同学来顺,还记得不?矮矮胖胖的
,他不是上完小学就没上了吗?他现在在倒腾山货,我中午上街刚好撞见他,我
和他说好了,不过要晚点,他还有好几家货要送,他晚上八点左右在校门口的小
卖部等我们!」
月仙说道:「哦,他呀,记得!那好,晚上你来喊我,一起!唉呀,你别
动手动脚的,一会她们来了!」
永强一只手拉过月仙的脚隔着裤子摩着自己的鸡巴,一只手搂过她的脖子:
「好月仙,把你舌头给我吃吃,我都好久没碰你了。」
月仙知道不让他得点甜头是不会轻易走的,只好把鲜红的小香舌吐了半截出
来,永强欣喜的含住不停的啜着上面的口水喝进肚里!乡村的路很窄,晚上好多
地方都没路灯,汽车小心翼翼的开了很久才到槐树村,永强看了看表,已经快九
点钟了,他死皮赖脸的又缠着月仙接吻摸奶的玩了会后,才依依不舍的各各家
。
月仙心中别提多高兴了,因为她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一般她要家的话都
提前打电话给村上有电话的人家,让他们通知家里。
像这种突然袭击似的家以她来说还是头一,今晚她要给爹和奶奶一个意
外的惊喜,想像着爹和奶吃惊的看着自己从天而降的样子,她就想笑出来!乡下
人睡觉都早,一般看电视到九、十点就睡了,像村长家那种经常打一晚麻将或扑
克的人家全村也很难找出第二家来。
月仙来到院子大门前推了一下没推开,怎么办呢?要是叫门的话就达不到'
从天而降'的效果了,她脑子一转,对!家里的墙很矮,应该很 容易翻过去,她
来到边上的土墙边,找了几块废砖用脚踩着上面,然后双用撑住墙头用力一吸,
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过去了。
月仙拍了拍身上的土,定睛一看,只有奶屋里还亮着灯,看来爹已经睡了,
月仙笑着来到窗边准备吓吓奶奶,刚要开嗓,忽然听到屋里好像竟然是一男一女
在说话,再一听,月仙感觉自己的世界睡意崩坍了。
(「快把灯关了。」
「娘,我要看着你的身子搞,那样才带劲!」
「娘都老的半截身子入土了,老皮老肉的,有啥好看,快关了!」
「你这肥奶子大奶头,儿子咋看咋玩都不够。」
接着,是一阵嘴巴吸吮奶子的声音和女人沉闷的呻吟声!)月仙不是傻子,
一听就明白了,天哪!爹竟然和奶奶在、在、在做爱,这是什么世界啊?(「水
生,快别磨了,捣几下吧!」
「娘,这样挺好玩的,你哪痒是吧?」
「死东西,别折磨老娘了,快捣几下!「娘,你不说哪痒,我就不弄」
半晌,终于女人被磨的沉不住气了,:「娘逼芯子痒,行了吧,快弄几下,
杀千刀的!」
接着是一阵一分钟一两下的啪啪声和奶奶不绝于耳的呻吟哼叫声!)饶是
月仙聪明过人,此时也没了意,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更要命的是阴道里
竟听的渗出了液体,她只觉得两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人,软软的好像随时要从自己
身上剥离出去。
(「娘,我和爹谁的鸡巴大?」
「说不说,说不说?」,啪啪声节奏忽然变的很快,陈旧的木床发出一阵要
命的吱呀声。
「水生你,你慢点,娘都快6了,哪经的住你这搞法,要被你搞死了,你
的鸡巴大,活祖宗!」)月仙不敢再听了,她压抑住狂跳的心,慢慢又翻了出去
。
房间里正交配甚欢的母子二人浑不知月仙已经来了。
水生抽出泥泞不塂的鸡巴,喘着气躺了下来,涂满汁液的鸡巴仍高高的挺着
,他一边摸着娘的大白屁股边说道:「娘,你上来玩会!」
已经到这步田地了,金娥也没啥人可丢了,她顺从的跨坐在儿子身上,逼门
对着大屌头子慢慢坐了下去,儿子这鸡巴可真是大,逼被塞的满满当当的,一丝
缝也没留下,她双手撑着儿子慢慢的上下起伏起来,水生看着娘一对肥白的奶子
甩来甩去的,鸡巴更加硬了。
金娥毕竟上了年级,在上面套弄了一会后,渐渐的撑不住了,她趴在儿子胸
前求饶道:「水生,快弄出来吧,娘不行了,再弄下去明天不用下地干活了!」
水生在前丈母娘家最近几天也搞了不少次,二来也确实心疼娘,不想把她搞
的下不了床,他坐起来搂着娘的屁股大弄了起来,嘴巴也顺势迎着娘干巴巴的嘴
唇盖了过去。
金娥已经神志不太清醒了,她张着嘴巴,任由儿子在自己上下两张嘴里瞎搅
和,头发披散着哼哼着,水生大弄了几十下后,低吼着:「日死你,娘,日死你
,娘!」
一股热精勐地贯入了金娥的老逼深处。
二人歇了两分钟后,慢慢的往身上套着衣服,这时忽然传来了人声:「爹,
奶奶,睡了吗?我来了!」天擦黑的时候,红艳扛着锄头从地里疲惫的
到了家里,婆婆秀凤边和着面边说道:「艳哪,这根旺是咋事?是不是你骂他
了?这咋两个礼拜都不家了?」
那晚红艳醒来后,根旺在地上跪着一动不动,任由红艳打断了两根条帚,后
来红艳又接着趴着那哭,哭着哭着根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了。
这一走到现在半个月了,红艳再也没见过他了。
红艳婆婆的话道:「我骂他干啥,都这么大人了,随他去吧,你还没怕不
来啊?」
这时抽着烟袋的公公焰根说道:「这娃打小气性大,地里活明天我去,艳哪
,你明天去学校把他找来。」
付焰根今年56岁,人又高又瘦,但很精壮,看起来每根骨头都很有力。
他6岁就结了婚,7岁头上有的根旺爹。
他解放前是个猎人,后来山上的动物越来越稀少了,他只好家一心务农,
但偶尔还是上山打点野鸡野兔什么的,现在城里人就稀罕吃这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