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倒。」
四毛又捅了进去,他快惯了,和月红弄时也没慢过,刚才要是换了月红,那
半分钟他都不带歇的。
这次他不是趴着弄了,而是把娘的两只大粗腿举的高高的,脚离鼻子太近,
脚板上传来一股难闻的臭味来,四毛管不了那么多,而且那是娘的脚,不能嫌弃!
四毛娘已经顾不得四毛爹的感受了,先顾了自己再说吧,年纪大了水少,时间一
长全被那粗鸡巴带到逼外面去了,变干了的逼肉被硬邦邦的鸡巴皮搓的有点疼,
她皱着眉向儿子求饶:「四毛,快莫弄了,娘下身痛。」
孝顺的儿子正在兴头上,还是接着地动山摇,四毛娘听着旧床吱呀吱呀叫的
生怕床给搞塌了,这一坏了又要买个新的,到时月红肯定又要说难听的话了!四
毛绝对猜不到娘在这时候还担心床坏,他也没时间去想,快来了,鸡巴更快了,
也不管爹醒着,嘴里说些没有人伦的疯话:「娘,我要出来了,啊啊,娘,我要
往你逼里射了!」
四毛娘听着儿子说些无法无天的话,但是顾不上去骂,因为下身疼、心口慌、
头也昏,嘴里喃喃的叫着:「要死了,要死了,弄死我了!」
终于解脱了,四毛娘在快昏过去的时候,庆幸的知道儿子的浆水放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
巩红艳又回家了,不过这次不是来借钱,而是让爹脱人到处打听打听,有没
有儿子根旺的消息,自从上回在爹这被那愣儿子操了后,那小子一直躲在外面不
敢回家。十分钟后,红艳就回家了,因为爹不在屋,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
回到家时快中午12点了,她想着去厨房给婆婆打一下下手,一进去就看到
正在灶下塞柴火的婆婆在用围裙抹眼泪。
「妈,这是咋了?」
婆婆秀凤赶紧把眼泪擦掉,红着眼说:「哦,红艳啊,怎么就回来了?我以
为你在你爹那吃呢,没煮你的米!」红艳笑着说:「我自个一会下筒面条吃就行,
妈你还没说你为啥哭呢?」
秀凤低着头将手里的柴把用火钳夹住往灶里塞着,嘴里装作轻描淡写的说道:
「没事,这不刚才烟进了眼睛里去了吗?」
「妈,你这人从不说假话的,我看的出来,肯定有事蛮着我,妈,你就说吧,
跟我还有啥不能说的。」
秀凤像失散的小孩重新找到了 妈妈一样,唔唔的哭了起来:「按说这事不能
跟外人说,跟晚辈更是张不开口。这么些年下来,红艳你就和我亲生的女儿一样,
对我对这个家那是挑不出个理的,按说我们母女俩可以无话不说,可这事我是真
开不了牙,丢人呀!」
红艳是个直肠子,最烦别人说半截话,她一跺脚道:「唉呀,妈你可急死我
了,你快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