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
跺着脚说道：「我说云哪，你这是要搞哪样？水生不说了吗？住一
宿就回来，
估摸着现在都在火车上了。」程小云抹了抹泪水，红着眼睛歪着
看着婆婆说道：「哼，全当我是瞎子哩！自己去大城市，还模狗样买套西装，
我呸！一个啃泥
的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说什么鱼塘离不开，不带我去，哼！
他就是想着方和
儿相好......」，金娥一听忙小跑过来掩住儿媳的嘴：「云哪，
这话可不能
说，这传出去咱家还咋在村里活？你这都是听谁瞎白话的？你可
不能信这些没影的事啊！水生是她爸，这亲父咋能那事喔！」，小云冷笑一
声，咬着牙说道：「哼，亲父！是够亲的！妈，我看你也早知道了，就瞒我一
个！是啊！你们都是一家，就我是外，不瞒我瞒谁啊？那天我好心去玉米
地给那杀千刀的送水，我走到近前好像听到有说话，我就留了个心眼悄悄走过
去，顺着玉米杆的缝我一看，啊哟，这两个不得好死啊！那杀千刀的扛着他那
娇滴滴的大学生儿的腿在那舔
喔！不做事哟！我当时就准备过去给那杀千
刀的几嘴，都怪我这心软，没当场去抓他，后来他打死都不承认喔！我当时
一想吧，这家丑不可外扬，我要是上去打他叫听到了我也没脸啊！我就准备先
回去，等回家再收拾他，我还没迈步喔，那大学生想不到也是个骚，扯着他爹
那驴货就往嘴里放，还......啧啧啧，我都没脸说，还用舌使劲点他爹那驴货的
尿眼......」，金娥一听眼前一黑，心里骂道：这不成器的东西，前年就和我保证
说再不和月仙这事，这咋又连上了，不行，我得睹住这的嘴。
「儿媳
啊，咱现在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
「这我亲眼看见的，这事谁敢编排？」
「不管咋样吧，娘求你了，可千万不能到外面说啊，就是回娘家也不能和你
妈说，等水生回来我狠狠打他一顿！退一万步说，就算以前他们有回把那事，可
现在月仙都要嫁了，他俩也见不面了，你就委屈点把这事咽下去，中不？」
程小云其实也怀疑婆婆和水生做那丑事，好几回她打鱼塘或者地里回来都听
见母子捏着嗓子说话，可一推开门，两衣服都穿的好好的，没啥证据她也就不
敢扯。金娥见儿媳依旧不依不饶的样，便一咬牙回屋将存折取了出来，返回
来后往儿媳手里一递：「云哪，以前我把咱家的钱攥着，不是信不着你，我主要
是怕水生大手大脚的花钱，怕你管不了他。现在我 年纪一年比一年老了，这个家
以后就
给你了，诺，咱家的钱全在这了，饥荒基本上还了，就是前年买鱼苗还
欠着后岭孙老六一万块没给，孙老六和水生是小学同学，也不急着要，所以就一
直拖着。其实要还咱家也还的起，以前不是看月仙还没毕业吧，就手上多留点
怕有啥急用，现在她也要成家了，夫家条件也好，往后就不用在娃身上使钱了。
反正就是啊，以后这些钱啊帐的都你管，妈信的过你。」，程小云为争取这个权
力可是闹了不少次，见『大权在握』，便也不再提那『杀千刀』的丑事了。金娥
叹着气回到房里躺下，嘴里念道：「水生啊，这子看着
子弱，原来也是个能
货，娘和你都看走了眼啊！要是小芳跟了你，保准没她这么厉害！」这事还是怪
赵小芳太自卑了，本来两家谈好了，前村的烧伙班子都请来了，谁知她临结婚前
半夜偷偷跑到城里去了，留下一封信说什么自己脸上这鬼样子配不上水生哥啥的！
后来可能是听说水生结婚了，才又回村的。
水生哪知家里这些事，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里才知道事
经过，想哄哄媳又
不知该怎么说，因为你只有和她陪不是，就不可避免的要提起和儿
的丑事
来，一提起她还不得跳起来。金娥看着地上一堆烟，心疼的说道：「少抽点！
这事吧其实你也不用怕，她就是再提再闹也只会在家里闹，在外面她不敢说。事
闹大了你俩这子不就过不下去了！她都是嫁两回的了，又这么大岁数，谁还
要她？这样吧，你多买点东西去给你丈母娘，你孝敬她娘就是对她好，然后你平
常啥事多让着她点，慢慢的也就过去了。反正妮子往后顶多也就一两年回一趟家，
唉！」，金娥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儿子：「你呀你！咋就管不住裤裆里那二两
，娘为了你在你爹坟前磕了几百个啊！你平时哪回要戏娘娘没让你？你变
着方的作娘娘也由着你，娘不就是怕你管不住
到外面惹事吗？可你咋就狠
的下心月仙喔？还一回回的老不断......」，水生听的面红耳赤，忙起身打发娘：
「行了，娘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她妈那。」金娥看着儿子的背影骂道：「不成
器的东西！保不齐又要和他那骚丈母娘扯不
净，哪回让小云抓到了，我看你咋
收场？」
水生快步走着，走到村里晾谷子的地方四处瞅瞅，见四周没，便伸手从一
堆
垛里取出两打的长袜子，这是他在宾馆楼下的超市买的，那卖东西的
孩说这是外国袜子，质量好的很。来到岳母家，还没进门便听到里面丈母娘在唱
歌「一条大河波
宽，风吹稻花香两岸......」，「妈！在家喔！老远就听见你唱
歌喔，唱的真好听！」，水生提着一大堆礼品走了进来，商婵娟不好意思的从沙
发上站了起来：「水生来了，听说到月仙那去了是吧？亲事定下来了？你看你来
就来，还买这么多东西啥？妈这啥都不缺，净花钱！」，说着还是喜滋滋的
接过了上好的牛羊和一堆水果糕点！
「吃了吗？妈不知道你要来，刚刚收拾完碗筷。家里也没什么菜，你在这坐
会，妈去看看镇上还有卤菜卖没有？」
「妈，您别忙了，我吃过了。呀，都七点了！」
「小云喔，咋没一起来？」
「我叫她一道来，她说要去镇上结一下帐，上月马三家不是办席拿了几十斤
鱼吗？当时说手紧，叫俺们今天去拿，她白天忙忘记了，现在可能快到了。」
商婵娟见水生时不时的看一下自己胸前，低一看心里暗叫：唉呀！没戴胸
罩！其实她比村里那些差不多 年纪的讲究多了，只是晚上在家洗完澡懒得戴
而已。她再一想自己穿的是个白汗衫子，那
子都叫婿看光了，不禁脸都红
了。「水生，你坐会，我去上个茅厕。」说着便要往后走，说时迟那里快，水生
一把就搂住丈母娘往床上抱：「妈，都几个月没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