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当然啦,妳要说是临时情人也行,总之,要如何让这场大戏上演的精
彩万分,就完全看妳接下来的表现了」。
话绝对说的够明白、场面也已经很清楚,虽然整个人被老公搂在怀裡,但依
然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的美娇娘,还是用难以置信的口吻低呼道:「你……真的…
…要让这群人……一起上我?」。
指着正在握手的山托索和亚奇,顺便也把坐在长板椅上的另两个牛郎一起比
划进去,然后陆岩城才亲吻了一下爱妻的脸颊说:「这不正是妳所期待的吗?放
心,儘管好好放开来享受,别忘记要尽量多使用妳漂亮又性感的嘴巴,相信他们
一定会爽到跟我一样受不了,呵呵……机会难逢,妳就把真功夫全都使出来准没
错!」。地址发布页 wkzw.e
望着五码外那几个兴高采烈兼摩拳擦掌的男子、再加上老公讲话时的语气,
曹若白知道自己的人生即将多出一项不凡的履历,一想到那种彷彿美梦成真的感
觉,她忍不住紧扣着陆岩城的手指轻声问道:「那样……你都不会吃醋吗?他们
这么多人,万一……人家要是叫床叫的不得体……那……你会不会生气?」。
一听老婆已经连想到这么远,陆岩城不仅毫不在意,而且还故意以退为进的
怂恿着说:「一切顺其自然就是,妳只要照着感觉走就对了,想哼就哼、想叫也
儘管尽情的叫,在床上玩的时候本来就该如此,要是扭扭捏捏的怎么能过瘾?所
以妳爱呼天抢地或哭爹喊爷都没关係,喜欢有几个哥哥也任凭妳去选择,只要别
重複到让我分辨不出来妳到底在称呼哪个姦夫就好」。
被枕边人如此提点和调侃,羞得满脸通红的美人儿只能低头娇嗔着说:「我
用华语叫哥哥他们又不见得能听懂,用英语叫床感觉又超奇怪,所以我还是安份
一点比较保险」。
本来陆岩城刚想质询老婆何时用英语叫床过,但由于山托索正在挥手叫他俩
过去,所以他一面挽着曹若白前行、一面低声叮嘱着说:「别忘记从这一刻开始
妳使用的是英文名字、也别说熘了嘴让他们知道我俩是夫妻」。
关于这些小问题曹若白倒是挺有自信,她目前所关心与好奇的是战场到底在
何处、还有就是尚未现身的那两位人士究竟是圆是扁?对一个淫心大动的美女而
言,入幕之宾的外表当然是能正中下怀最好,不过碍于有老公横亘在中间,因此
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问道:「我俩是要跟他们走、还是直接带回房间?」。
自己的商务大套房虽然是个好所在,但宥于太容易被瞧出端倪,所以早被排
除在外,不过刚才山托索提出了一个好主意,因此陆岩城只是意在言外的应道:
「地点他们自会安排,现在妳先认识一下刚出炉的新朋友再说」。
没让曹若白有时间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他俩才刚走到假猫王身边,有两条人
影便从左侧的阴影中冒了出来,笑咪咪的山托索连忙用华语说道:「我来帮咱们
的大美女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左边的是普利马、右边这位叫拉登,
他们都是跑近海的船员和渔夫,身体健康的很」。
左边身形较为矮壮的普利马两眼灵活有神,他紧盯着眼前的美人儿好一会儿
,然后才伸手不知在讲些什么,不过无论他是否是在作自我介绍,基于一位淑女
应有的礼仪,曹若白还是不得不伸出柔荑与其轻轻一握,即使只是短暂的接触,
但那粗糙有力的手掌倒是令人颇有印象。
拉登较为瘦高,不过体型非常硬朗,这两个年约四十上下的中年人皮肤都相
当黝黑,说他们是讨海人应该不是谎言,这次没等对方开口,曹若白便大方的将
右手伸过去说道:「嗨,你好,我叫凯蒂,很高兴认识你」。
这傢伙只咕哝了一声,并没多讲什么,但握住美娇娘的手却久久不放,他那
双细长的贼眼就像馋猫见到了金鱼一般,就那么火辣辣地在曹若白身上到处打量
,要不是山托索一把扯开他的手腕,这个急色鬼很可能下一步就会把别人的老婆
抱进怀裡去轻薄,然而儘管尴尬的局面已经解除,可是被一群陌生男子所围绕的
少妇却开始不自在起来,因为光凭那种肉慾喧腾的气氛和闪烁在黑暗中的贪婪眼
神,不管是哪个女人恐怕都会直觉地连想到更深远的部份去。
六个印尼人代表着六根阳具,无论尺寸大小或硬度如何,曹若白都晓得自己
必然会用口舌去俸侍他们,因为那是老公的渴望、也是她一再幻想过的情境,如
今箭已在弦,而且是到了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所以与其站在这儿不知如何是好
,她宁可快一点让这群人带进房间,就算枕边人到时候也会加入杂交的队伍,但
多一个、少一个基本上已不是问题,即使眼前这种被狼群虎视眈眈的刺激感令人
亢奋,可是过度震撼所造成的窒息感并不好受,为了怕会一时承受不住而崩溃,
她只好轻扯着陆岩城的手指头悄声问道:「他们还穷耗在这裡要做什么?」。
美娇娘惴惴不安却也充满期待的窘态,周围的每位男性都看得一清二楚,他
们全都默不作声,只是拚命用眼睛在仔细观察与勐吃豆腐,高耸的酥胸和修长的
玉腿很快就会沦陷,而纤腰下更迷人的部份也必定在劫难逃,至于那张性感动人
的小嘴恐怕会一直忙碌到天亮,六个印尼男人都正在进行天马行空式的意淫,就
连陆岩城本身也没閒着,不过为了怕老婆会负荷不了,当场来个两腿发软且站立
不住的糗态出现,他这才搂紧曹若白往前走着说:「应该是在等计程车,咱们就
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吧」。
此刻美人儿有种举步维艰的感觉,若不是依偎在老公怀裡,她可能连走路都
无能为力,因为刚才那将近半分钟的沉默时间,对她而言就宛如是一次严峻的考
验,如今既然能逃出那个叫人差点活活闷死的氛围,她最迫切的就是需要有处能
够彻底放鬆、又能好好喘一口气的小空间,幸好就在她极目四望的时候,从后头
追上来的山托索已指着前方巷口说:「车子来了,就停在那条小路裡面」。
顺着山托索指示的方向右转进去,大约只有五码宽的巷子裡漆黑一遍,除了
从两旁小窗渗出的微弱光线,就是车头并未熄灭的两盏小灯,司机留在座位上抽
烟,但走近一看却不是挂牌的计程车,而是一辆暗褐色的老轿车,停在后头的那
辆更离谱,竟然是连蓬盖都没有的旧货卡,这种用来装载物品的车辆若是拿来载
人危险性自然不在话下,不过在这海岛上大家可能早习以为常,只见假猫王随手
一比,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