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係……噢、噢…哎哟……你怎么不再狠
一点呀?」。
连陆岩城都以为在小白如此哼呵哀求之下,死胖子应该会使出吃的力气来
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没想到山托索却只是快速抽了十下左右便突然翻身下
马,并且还捧着他那根湿淋淋的肥喘息着说:「妳又没叫哥哥、喊老公,我
嘛现在就让妳爽上天?嘿嘿,想要享受连续的高,还是等妳懂得该怎么听话和
服从以后再说」。
望着也不回就走下床的死胖子,曹若白的眼神有些飢渴和空
,但她并未
开要求或说出片语隻字,她就仰卧在那裡与自己的老公对看,脸上的表
似喜
又忧,使得陆岩城也搞不清楚她究竟快乐与否,不过当老公的倒很瞭解她个裡
倔强的一面,临阵退兵的山托索想再获得她的青睐只怕已无可能,因为最讨
厌在紧要关不肯补上临门一脚的男生,何况现场还有一群牛郎在排队。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接的阿利一上去就展开强攻,这小子可能是等待太久,因此一上场便毫不
保留,只见他一会儿抱着美儿正面冲杀、一会儿又架住单脚旁敲侧击,那根短
小悍型的
彻底发挥威力,在经过一
左冲右突及舔胸捏
的折腾以后,他
还意犹未尽的小白整个翻过来从后面大肆顶
,那
狂野的模样和气喘如牛的
怪音,配上曹若白嗯哼不绝的叫床声,立即让其他都不知不觉的更往床中央靠
近过去。
唯一例外的是山托索,这傢伙为了要享受第二回合的快乐,刚才刻意在
以前就熘之大吉,图的就是要保留体力以便有根硬梆梆的武器能够再拚一场,他
自以为这份心思无知晓,可是安华和陆岩城却早就一眼看穿,而且这傢伙毕竟
仍在兴上,在肥
依然处于敏感状态之下,为了避免功亏一篑,他只好来个众
皆进我独退,兀自一个
躲到牆边去休息。
体能和力如何这时绝骗不了
,看似瘦弱的阿利其实耐力颇佳,眼看他横
冲直撞已有四、五分钟,可是抽速度丝毫未减,瞧着那不断撞击小白下体的结
实部,在霹哩啪啦的声响当中,不时还会夹杂着他畅快的喘息和讲话的
音,
由于说的是当地语言,陆岩城完全听不出名堂,不过从同伴与他互相呼应的形
观之,那种羡慕且热切的喟叹和表,应该是对美
儿的一种讨论与讚美,也许
对这群牛郎而言,眼前的台湾少根本是他们从未接触过的宝贝。
阿利一直採用正面攻击,除了曹若白的双腿不断变换高度以外,他几乎没出
现过任何较为特殊的动作,不过从老婆的神色越来越迷离、神也愈来愈恍惚的
状况来看,若非哼哼唧唧的小已濒临高
、否则便是正在大
特
的牛郎另
有动作,为了要证实自己的判断无误,陆岩城立即蹲在床边歪一看,果然环抱
在雪下的那双魔爪始终都没閒着,它们有的跟
挤在一起抠挖
道、有的则
忙着在掏弄菊,盯着那几根沾满
的手指,这位当老公的只有自叹不如,因
为他通常都是一边一边用手指
去照顾后庭,如此三管齐下的玩法委实是别出
心裁亦是始料未及。
就在陆岩城刚站起来的那一刻,阿利忽然转看着安华不知说了句什么,就
在其他男都还没起鬨之前,小白已经神色紧张的挥着右手说:「欸,不行!这
个想直接走我后门,史帝夫,你快告诉他们想玩旱路的话一定要抹润滑油,要
不然我一定会活活痛死!」。
突然听到自己很少使用的洋名,陆岩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有些不解的问
道:「妳又不懂印尼话,怎么知道他要搞妳眼?」。
也不晓得是因为兴奋还是有点害羞,只见满脸红的曹若白眼神迷濛地瞟着
丈夫说:「这种事就算他不讲我也能明白,何况他已经上我都上了老半天了,他
的下一步要什么我怎会不知道?」。
看来对方三管齐下时自己的老婆就已经心知肚明,这种奇妙的心思总让
男有些困惑,不过没等陆岩城有所反应,安华只是弹了一下手指,身材较高的
僕便不晓得从哪裡抓了一管像填缝剂的东西出来,山托索可能怕引起不必要的
误会,所以连忙解释着说:「这玩意不是硅利康、而是挺高级的润滑油膏,打一
次可以维持五个钟的效用,并且绝无副作用」。
「打?为什么是用打的而不是用抹的?」。
一肚子狐疑的陆岩城可不想老婆被玩坏身体,因此郑重且严肃的警告道:
「玩归玩,你们最好别胡搞瞎搞比较妥当,凡是任何有害的物质都不要使用在凯
蒂身上,明白吗?!」。
瞧着绿帽公慎重其事的模样,山托索乾脆跑上床先把曹若白的娇躯翻转过来
说:「妳就这样趴着把抬高,然后我叫阿利先涂抹在阳具上再帮妳打十CC
进门,有点冰凉,但是妳儘管放心,绝对是法国贵族专用的舶来品」。
趴跪在床中央的曹若白可说是态毕露,那种高蹶着雪
一副甘于任
宰割
的表,看的陆岩城是既心痛又有着奇异的快感在心底不停发酵,越美丽的
就要越、愈端庄的
就得愈下贱,这一向是他追求的目标,也是他会想虐
妻的一大主因,但是等事发展到这个地步,要说他没有不捨与吃醋绝对是骗
的,尤其是当阿利在上涂抹那种澹绿色的润滑油时,老婆眼中那种贪婪的光
芒更是让他为之气结。
跪在曹若白后面的山托索把大约七公分长的出导管缓缓
门裡,他一
面像在打硅利康似的把润滑油注进去、一面还饶富趣味的说明道:「这是由八
种植物提炼而成,不但清凉解毒、而且可以食用,这样才不会在使用以后就无法
继续享受吹喇叭的快乐!」。
这几句话表面上是说给绿帽公听,骨子裡当然是在告诉美儿别忘了要继续
用嘴帮他们服务,事实上曹若白本身就对男
的生殖器很感兴趣,尤其对大
和大懒葩更是
有独锺,根据她告诉枕边
的说法,只要一看到
特别大的
阳具,她就会忍不住想用舌去舔,至于大懒葩则代表那个男子的库存丰富,
起子来绝对过瘾,因此拥有这两项之一的牛郎必然容易讨得她的欢心,假如是
双料冠军的话,恐怕会令她不释手吧?正当陆岩城仍在胡思
想并且暗自推敲
之际,已经注完毕的山托索扬着手中的润滑剂不知说了一句什么,早就等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