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除尽衣衫,只见结实美好的腰线,下身黑丛丛的毛发中探出一根状如手臂的欲根,他的欲根颜色如同婴儿,
净而
涨欲望,一看就是未经
事的样子。
他实在太粗,有手臂那麽粗壮,难以想象,这成熟的成年男子压抑多年的欲望,如何嵌那幼
连舌
都无力容纳的小缝里去。
萧倾绝这才从高氵朝中反应过来,眼见平时高傲冷淡的师傅此时在眼前赤身体,甚至露出那羞
的地方,她赶紧扭过
不看,却觉得下体一阵灼热,吓了一跳,只见师傅用手扶著那粗壮坚硬的yáng具,正对准她下体而来。
她实在太小,两腿之间的空间总共也就师傅的欲根那麽粗的宽度,这要进去,岂不是撕裂她?
“师…师傅……不要!师傅!徒儿会死的!”萧倾绝花容失色,一个劲瑟缩,想要躲过,怎奈手腕还被牢牢缚在床,根本躲不到哪去。
上官玄凌狂热的看著她挣扎扭动,如同手心里逃不出去的小虫。
“让师傅好好你!”
说著对准那yīn花小缝里流出未的蜜汁来回扭动欲根的
部,把整个
部都沾上那滑腻的蜜汁,小徒弟脸都白了,上官玄凌看著她比蔷薇还美的小脸,心下一狠,连根捅了进去。
“啊──”萧倾绝只觉得下体被重重的撕裂了,分成两半,痛得她流下两行清泪。事到这里,终於无法弥补了。
偏偏上官玄凌第一次尝到的滋味,又是处
,又是刚刚发育的幼
,那下体紧窒妙不可言,小倾绝刚刚历过高氵朝,花道里已经有些花蜜,他来回抽动,又带出一些本能的蜜汁。
他粗大的yáng具卡在这袖珍的花中,那快感,简直让他要疯了!
上官玄凌本来就处於忘忧和催眠中,再无丝毫理智,他重重的往小处捅了几下,看到小美
在身下瘫软如无骨,他抓紧
孩的大腿,使两
私处契合如一,加快速度,顺应本能,疯狂的抽
,鲜血混合著花蜜被抽动带到床单上,落下一朵朵红梅,却刺激的上官玄凌心里最後的弦也断了……
他重重的捅著身下的小身体,一点点享受著那幼小的花道带给他的无与伦比的快乐,凶狠残的抽
著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粗壮的凶器,全然不顾身下
痛苦的哭泣。
萧倾绝身子如雨後落花,摇曳不止,她除了痛还是痛,偏生还有意识,只能忍耐自己被自己的师傅一点点摧残,任他在她身体里肆虐。
泣不成声的呜咽早已被男低沈难以自持的吼声所压制,良久,床帐终於不再摇动,随著一声嘶吼,上官玄凌一下紧紧的抱住小
,狠狠的冲到最
处,释放出浓浓的子孙
。
休息停当,他抽出已经疲软的欲根,小孩红肿的花壶里汩汩流出腥白的
体,那
景,实在是残忍而
感。
上官玄凌初次发泄,又恍如梦中,给她解开束缚後就很快翻身沈沈睡去。
萧倾绝泪水流了一脸,今天发生的事太出意料,她没有想到师傅心中对她这样强烈的占有欲,想到这她侧过身,看著师傅安详满足的睡颜,擦了擦泪水,泛起一个微笑。
虽然她很痛,虽然她不愿这样失身,但是她心里是喜欢师傅的,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她就喜欢这样强大的师傅了。
如果他能永远那麽温柔的对她说话,霸道的面对对她的宠,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