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做梦,梦里全都是有关于父亲母亲还有殷蓉蓉与唐荣信的破碎片段。今天在公司里父亲的关心虚假到让安叶礼不忍去看。
还有殷蓉蓉与唐荣信,和母亲的纠葛让安叶礼的心在梦中越来越冰凉。可是心中还隐隐约约透出一些甜蜜。是谁,谁的甜蜜。在梦里,看到母亲的泪水,看到父亲的冷淡,感受到车祸的疼痛,然后闪过的是母亲躺在冰冷的太平间的苍白的脸。这些片段逼得安叶礼满头大汗,差点不能呼吸。
然后他听到一声声呼唤。叶礼,叶礼,叶礼。
是谁,是谁的声音让他听到之后透出一些小甜蜜。是谁的声音给了他逃脱记忆的勇气。
叶礼,叶礼,叶礼。
谢双琪看着安叶礼的眉头越皱越紧,睡得越来越不安稳,额头上也冒出了些许细汗。怕他是梦到什么了。要是没有发现空间的这个秘密。自己都不会知道原来他睡觉时这样的不安稳,好像是被梦魇困扰着,逃脱不掉的一直摇着头,直到安叶礼的眼泪快留下来,谢双琪心疼到不行,轻轻拍打这安叶礼的脸颊,一声一声呼唤:“叶礼,叶礼,叶礼。”
安叶礼似乎对谢双琪的呼唤有了反应。慢慢的睁开了眼。看到床边坐着的谢双琪似乎不太适应,楞了一下,然后又了然的点点头。抓住谢双琪的一只手,又闭上了眼睛。
谢双琪哭笑不可,自己想象了安叶礼的无数种反应,有抱着自己大笑的,有吃惊的合不拢嘴的,甚至恶劣的想象过他会因为害怕抱头痛哭的。偏偏没有想过他会这么淡定的把自己当成空气的。
于是谢双琪又不甘心的戳戳他的脸颊:“喂,喂,安叶礼,你老婆回来了。”
安叶礼再一次睁开眼。看到谢双琪仍然坐在旁边,而且自己还再拉着她温热的小手。自己好像不是在做梦的。
这个认知让安叶礼惊讶了。拉着谢双琪看了又看,半天才憋了一句,怎么回来了。谢双琪好笑的看着他吃惊的样子,摇了摇头,说:“我不在,你果然不会照顾自己,你这样我怎么放心。”
安叶礼没有回话,知道她是关心自己,而自己也乐于被他关心。
看着安叶礼沉默了,谢双琪才晃了晃手上的玉镯。开口说:“我太想你了。于是这个神奇的镯子就心想事成了。”
安叶礼刚想再问的时候。谢双琪及时开口堵住了他要说的话。“这个镯子的秘密明天告诉你,现在你要乖乖睡觉,我也要睡了。”
他刚刚就睡得很不踏实。谢双琪看真他苍白的脸色就觉着他应该多休息。镯子就在这,她也在这,还有什么可急的。
安叶礼怕谢双琪拍戏也很累了,就没有再追问,反正来日方长。
谢双琪将小叶叶抱起来放在它专属的单人沙发上,拉开一侧的被子窝进安叶礼的怀里睡了,安叶礼抱着谢双琪也有了强烈的归属感,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