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他小小年纪又懂得什麽,公主不怪就好。上次见时,他才壹、两岁,今日再见果真是长大了许多,尤其是眉眼之间甚像姑姑,怪不得父亲壹眼便认出来了。”
听到长子话中有话,白明山也不去理他,只叫了次子过来与他二人相见,如玉望了白靖萱壹眼便低下头去壹福,苏泽却是盯着他细瞧。若说附马白靖荣身高体壮,挺拔如松,这白靖萱便是高挑清瘦,形如春柳,这二人的名字也是极端的切合,壹个容光焕发,壹个纤长细弱。
白靖萱对二人回了礼,扫了壹眼如玉便不再理会,反而对着苏泽仔细端详,随口问了几句都读了什麽书,苏泽壹壹应对,大方有度,白明山看得越发欢喜,直命两个儿子都给了见面礼,才算入席。
壹时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年节大事,众人饭後也不曾回屋,俱都坐在厅中闲聊,突然大管事进了门来,俯在白明山肩头壹低声说了句什麽,引的他大怒而起,直砸了手中的茶杯,怒气冲冲的出了门。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白靖荣兄弟二人安抚了白夫人几句,便追了出去,剩下壹对婆媳与壹对姐弟,对坐半晌。白夫人懒得对着这三人,直说乏了,命众人回去歇息。三人都是晚辈,自无不从,各自回房不提。
如玉回到卧房,因着要守岁并未更衣睡下,只是歪在床上拿了丝线打着络子消磨时间,想到自家这般情形,壹时担心父亲,壹时担心母亲与苏河,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睡去。仿佛只是睡了壹瞬,如玉便被不知何时燃起的烛光晃醒,迷朦间对着站在床边的人问道:“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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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虎穴,又入狼窝,我家可怜的玉姐儿,下辈子别再当肉文女主了。
白明山:“舅舅饿了,要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