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
吃午饭了。」然后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
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
不觉. 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
她的脸一红,小声道:「也不算是恶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
我幸灾乐祸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
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么好讲的!」
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么人了吗?」
她斜睨我一眼:「梦见你了!小冤家!」
我又问:「梦见我在干什么?」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你能干什么好事!干嘛打听得那么清楚!」
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追问。心想:「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她还不知我
的机关罢了。」
我庆倖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
些。因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药有
什么反应。
我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
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
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