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史刚才的杰作,膝盖和半边脸上被硌出几条花纹,她揉了揉,拧开喷头把正
史拉进去冲洗着,还没忘对那仍在勃起的Rou棒重点洗了洗,然后把浴衣披在他身
上把他推出去,自己开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忌,又喝啤酒,想压制慌乱的心,妻子紧张的
面孔和岳母丰满的胴体在眼前交替变幻、妻子跑开前的那声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
的呻吟不断在耳边回响,正史感到手足无措。相比之下从浴室出来的久美子好像
毫不在意,有如这个家还像平常那样、没有丝毫风雨欲来的样子。
「我也要喝,给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让正史给她倒酒:「不要急成
这样,已经被看到就没有办法了,你还是快去道歉吧。」
「我一个人吗?」正史喃喃的低声问。
「因为麻里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错了事。」久美子的口气还是那样轻柔。
「……我要怎么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问。
「这个……你就说看妈妈是寡妇,很可怜,一时的同情心才变成这样的。麻
里是女人,应该会了解的。」
是不是能了解,正史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不过,至少要去道歉。战战兢兢地
走上二楼,幸好卧房的门没有锁。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看,立刻枕头飞过来。急
忙中躲避,知道飞来的东西是枕头使正史松一口气。如果这是花瓶或化妆品的瓶
子会感觉出有杀气,但枕头的话就不是很严重了。
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