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轻微的疼痛袭来,我压抑不住的发出声音。
她用眼角瞟着我,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怎么样?不行了吧!’。她又含住了
Gui头吞吐起来,一只手用力套动棒身,另一只手轻缓地揉搓着阴囊。
她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短发随头部的动作在空中飘荡。快感愈加强烈,我
提醒她:“喔!我不行了!要出来了!”但她并无避开的意思,却加快了动作的
频率。
最后我无法抑制地在她嘴里爆发了,一股接一股的阳精射在她口腔里,她忙
不迭地吞咽着,但可能是太多太急的缘故,仍然从她的嘴边泄漏出来一些。
当我完全结束后,她舔净了泄漏出来Jing液,并用力‘啧啧咋咋’地吸吮着逐
渐软下去的Rou棒,似乎希望要把我彻底榨干,而我却因为随极度兴奋之后而来的
极度疲倦昏昏睡去。
从半敞的窗户吹来习习凉风把我唤醒,这里真是避暑的好地方,不管白天多
热,后半夜总有凉爽的山风顺西面的山梁吹拂过来,带着林间草木的清香将燥热
一洗而光。
她蜷伏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睡的正香。明亮的月光洒进室内,借着月
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鼻翼随呼吸而翕动,曼妙的腰肢及高耸的髋骨也随之起
伏,胸前的硕|乳|亦微微地蠕动,好象月光照耀下|乳|波粼粼。
看着酣睡的静静不禁想起塞外的桦桦。小桦与她母亲长的很像,无论眉眼面
庞或高低胖瘦同静静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桦桦肤色大约随白伯伯而略
黑了些,若她们站到一起说是姐妹也未尝不可。
在这明月当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