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著灯花,青瓷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屋子里朦朦胧胧的,彷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
合欢帐里一灯如豆,大红喜被下是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红浪翻滚间隐约可见一片一片的粉腻。
“…宝亭,奶,真是水做得哪。”
宝亭的外罩中衣早被我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一对并蒂莲正绽放在高耸的椒|乳|上,推动著这两团苏腻的鸡头肉,那并蒂莲花就不断变幻著模样,水波似乎也荡漾起来。随著莲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间便偶尔出了腻人的娇吟,那双眸子更是迷迷蒙蒙的彷佛是一弯碧水,极是动人。
“那…动郎可是泥做的吗?”宝亭乖巧地伏在我胸口呢喃道,一头青丝散乱地落在枕上肩头,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
“嘿嘿,奶夫君可是铁做的呢!”我轻笑道,搂著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著独角龙王的坚硬和跋扈。
宝亭本就是一身媚骨,此时放开心怀,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垂都染上了陀色。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麽时候搂上了我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我抬起了一条亲昵地搭在了我的腿上。
大手顺著宝亭後背优美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翘的玉臀,我不禁感叹著造物主的神奇,著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甚至比解雨无瑕都有过而无不及,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显得粗糙了;丰若有馀、柔若无骨的身子是我从没遇见过的完美,竟让我生出了“怪不得宝亭的容貌不算一等一出色”的念头来:“否则,真要遭天妒了!”
“宝亭,以後在家伺候奶夫君的时候,就什麽也别穿,因为,无论多麽柔滑的衣料都比不过奶肌肤的娇嫩。”我边吻著她的发边说道,手指越过玉臀,沿著大腿小腿滑下,正捉住了她一只三寸金莲。
宝亭身心虽然早就向我开放,可这儿却是禁地之一,此时莲瓣入手,她不禁嘤咛一声,身子也不由得一缩。
手中莲足绝不足四寸,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既腴且润,且不说萧潇、无瑕这些练武的女孩子比她不过,就是号称步步生莲的扬州王曲也颇有所不如。
“宝亭,奶这儿真是莲中绝品呢!”我由衷地赞道。
“是吗?”伏在我胸前的宝亭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可大姐的只有三寸呢!”她细声道。
“傻丫头…”我这才恍然大悟,这丫头为什麽不肯让我把玩她的玉足,原来竟是怕自己的不入情郎法眼,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怜惜,摩娑著软玉般的金莲,柔声道:“足小至极,其行必废,古今皆然,奶姐姐身子孱弱,该与她不良於行有莫大的关系。何况奶身子丰腴,真要是对三寸金莲,彼此不成比例,反倒不美。再说,”我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脸,肃容道:“宝亭,就算奶生著一对天足,我也喜欢。”
“嗯。”一声娇吟已带著满心欢喜。
把玩良久,宝亭已经被我逗得高氵朝了一回,身软如泥地瘫在我怀里,我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这绝品莲足。大手越过後庭,轻轻一勾,又带出了她一声细若箫管的呻吟,指尖也顿时多了几道亮晶晶的银丝。
这并不是我的手指第一次光临她的幽径,可原本就十分敏感的她触觉好像比以往更加敏锐,只轻轻一下,她就又轻轻打起了寒颤;似乎想起了更加羞人的事情,她头使劲拱在我怀里,呼吸也顿时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呵气间隐约听到一声:
“动郎,奴怕…”
“怕什麽?”我笑道:“我是奶的夫君哩。”把她平著放躺,解开肚兜的袢扣一扯,她便是全身不著丝缕了,只是我想把大红喜被拉下,却被她拽住了被头不肯松手,羞涩的目光里满是央求,我心一软,掀起被子自己钻了进去,嘴巴正亲在了那一只肿胀的|乳|尖上。
宝亭身子立刻瘫软下来,掐住被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我的头。原本已经涨的如同葡萄一般大小的|乳|珠在我口中再度胀大起来,惹得她不住地扭动著娇躯躲闪著我灵蛇似的舌头,而|乳|珠一旦脱离了舌头的亲密包围,她又扭动著娇躯不住地寻找追逐著那种被包裹的感觉,不一会儿,呻吟便连成了串。
我挪动了一下身子,硕大的独角龙王开始徜徉在宝亭贞守了十九年的秘处,她虽然已是情热如火,可甫一承受这麽羞人的事情,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
“奶不是说夫君是个泥人吗?其实奶何尝不是,“把一块泥,捻一个奶,塑一个我”…”我一边轻吻著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吟,那带著磁性的声音彷佛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一双藕臂搂住了我的脖颈,呢喃道:“将咱两个,一起打破…”
“正要打破。”我嬉笑道,独角龙王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在了花道入口,只入半寸,宝亭已嘤嘤呼痛,再一前行,便触到了那个代表女儿贞洁的薄膜,只是这时,那花道四壁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顿时将花道封得水不通,就连独角龙王都被推了出去。
宝亭顿时不知所措地望著我,脸上羞意渐退,变成满脸惶然:“动郎,奴…奴这是怎麽了?”
“这就是殷四娘的锁阴奇术玉女功吧。”我心下早已了然,这宗绝技果然神妙,只是宝亭已经嫁了过来,该让它发挥另外的功用吧。“宝亭,来,别紧张,听奶夫君的话,蜷起腿来缠在奶夫君的腰上。”
宝亭含羞将一双丰腻的大腿缠在了我的腰间,玉体挪动间,独角龙王就在她私|处厮摩,加之我爱怜地搓揉著她胸前玉丸,她私|处重新变得柔软酥腻起来,而我也适时将一道真气输入到她神田幽谷之间,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