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齐小天呗,”
“喂,珑儿,拜托你别把话说的那么直白,我的自尊心很受打击呢!少爷我之所以留在书周,是因为剿倭营的一大摊子帐等着我去结算呢!谦字房,宝悦坊,你当他们是老黄牛啊,吃点草就能挤的出奶来,人家要的可是银子…”
玉玲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无暇也忍俊不止。不过,失去的尊严很快就在床上找了回来,玲珑不堪一战,没半个时辰就递了降表,沉沉睡去,到是无暇因怕伤了胎儿,便停了房事,依旧有精神陪我泡在浴池里。
淡紫色的斑纹点缀在高高隆起的雪白肚皮上,就像荡漾的池水波纹突然在她肚子上发生了变异,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妖异。
“声玲珑的时候也是这样呢!”无暇的眼波水一样的轻柔:“稳婆说,旁人都是快生产的时候才出现这妊娠纹,因为怀的是双生儿,就比旁人早一个月,现在,它又出现了…”
“咿,你是说,肚子里的是一对孪生儿?”我惊喜的道。
见我一脸兴奋,无暇也满脸欢喜。只是听我突然说了声“不好!”,她的脸色却一下子变的苍白起来。
“傻丫头,”我抚着她那对胀大的玉|乳|,一本正经的道:“你想想看,两个孩子一人一个,那…我吃什么呀?”
“相公,你吓死我了!”无暇转忧为嗔,轻轻按住我的手,支吾道:“吃…是不是双生,奴也不知道喱,相公,你听听看呗。”
耳朵立刻贴上了她的肚皮,或许是我六识太过敏锐的缘故,肚子里的声音一股脑地传来,虽然抓住了胎儿的心跳声,可…
“真是的,要是萧潇玲珑他们有个怀孕的就好了,我也何以对比一下嘛…应该是双生每错了。”就算我没有经验,也听的出心跳声并不是发自同一地点:“无效,你赚到了呢!受一次苦,就有两个娃娃叫你妈妈!”
无暇温柔一笑,偎进我怀里,半响才呢喃道:“相公,剿倭营的差事…究竟什么时候结束呢?”
“你放心!”无效的心思我当然知道,有一对双生字自然幸福,可生产的时候却异常辛苦,她该是异常期盼届时我能在她身边给她安慰的力量:“等你快生产的时候,就算我远在天涯海角,飞也要飞回来!宗设若还没死,就让他多活两太内吧!”
其实宗设渐成大患,我内心也不敢怠慢军情,吴江离苏州不足五使里,快马来回用不了一个时辰。天还没两,我已经悄悄离开苏州,直奔吴江军营而去。
沈希仪听得宗设手下有中土的江湖人,顿时头大如斗,当初两人商议之时,最担心的莫过于此,身怀绝技的江湖人虽然根本无法对抗人数众多的卫所大军,可剿倭营的作战方式与大军不同,它是也精悍兵力突袭敌人,给敌人也准确打击,并不完全是以人数取胜。倭寇战力一旦获得中土江湖人擅长的情报刺探能力和强大的单兵作战能力,就如虎添翼,战力会更上一层楼。
“看来是打击宗设,触动了许多人的利益啊!”
“‘崇势利者,天下人也’!利欲熏心之辈,哪朝哪代都不会少了,眼下只能祈求那些走私的名门大派,他们的合作对象并不是宗设,单纯求利,实在不行,就算没有有利的证据,我也要拿几家开刀了。”
“再等一等吧,毕竟被人反咬一口,滋味并不好受。”杀鸡给猴看没有多大意义,杀猴给鸡看,猴子背后可能还藏着一只老虎,天下之大,能人有不是只有我一个,既然我能提宝大祥翻案,没有真凭实据就贸然动手,胜算实在是不高。
“那就照你说的去做吧,反正给地卫所的情报能力已经让我失望透了,就先让宗设和那些江湖败类充分地表演,充分地暴露吧!”
“齐兄要常驻苏州?真是太好了,不知辛心子,魏仙子,易帮主你们是否也常驻苏州呢?秦楼虽然精舍美屋,可毕竟顶着个风月场的帽子,几位仙子若不掀起,就住在寒家如何?”
见与齐小天同行的不仅仅是魏柔,我的心情才稍有安慰。魏柔风采依旧,对我的态度与初遇时并无不同,仿佛金山卫的患难生死和小桥流水人家的温馨浪漫都只是我的一场美梦,在她心上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而有师叔辛垂杨在场,她更是一如往昔的沉默。
“大人客气了。”辛垂杨恬然一笑道:“我和易帮主苏州停留两天,就不打扰大人了,秦楼我早也闻名已久,又听说老板娘是位奇女子,自然要借此机会好好观瞻请教一番。”
我哈哈一笑,道:“莫非隐湖有意进军风月不成?”
“秦楼只是一个风月场吗?”辛垂杨似乎不经意的随口笑道,只是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锐利。
“辛仙子你说呢?”我随口反问道。
一旁的齐小天笑道:“秦楼是男人销魂窟,女人的斗秀场,动少的聚宝盆啊!”
说话见,齐小天有意望着李思,李思却似浑然不觉,目光直盯在魏柔脸上。听李歧山说,原本还在消散流民的他得知魏柔要来,就把一件大事就此放下,匆匆赶了回来。
“这厮莫非是我的天敌?”我心中暗付,李思不除,就会有人觉得我软弱可欺,就像苏瑾被他得手之后,有榜样在前,不少原本已经死了心的富贵子弟和江湖闻人又开始向孙妙献起殷勤,其中就有唐五经,再看李思这副摸样,想来苏瑾也只不过是他心中的一个目标而已。
“少盟主此话说的精彩!”李歧山抚掌赞道:“男人不待言,而秦楼衣饰只精妙,已隐隐领导江南时尚潮流,不少贵妇闺秀都来秦楼观摩,怕赶不上潮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