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智能上调了好几个级数。“八九不离十。”胡一飞兴奋地在房里踱来踱去:“听说前些日子魏柔住在秦楼的时候,曾向琴神孙妙学过琴技,想来不会有错了。”“这么说,鲁卫真的在宁波?”“应该是,路引只有他才能搞到,没有他的掩护,魏柔的身份很快就会暴露。”
来护儿一脸沮丧:“大哥还真是小看了这鲁老头,他武功不济,面子倒是大的很,竟然能请得动魏柔,这一来,陆昕变成魏柔,这任务还怎机完成啊?”
“大哥够小心了,不然不会持意让我从松江赶到这里,又让咱们带着腰牌,还叮嘱我们便宜行事了。”胡一飞话里透着对自己的自信:“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管怎样,任务都要完成,何况鲁卫离开他老巢出省的时候不多,机会难得,再说,饶上个魏柔,雇主应该更高兴才对。”
原来这两人的目标竟是鲁卫,那雇主想来就是宋廷之了,而胡一飞他们果然有官府的身份,我脑海里渐渐理出思路来。
鲁卫来宁波,定是先找到了关威,旁敲侧击之下,虽然发现关威有些异常,鄐打草惊了蛇。关威把鲁卫关注潇湘馆的事情告诉了周福荣,周福荣再把消息上报给了宋廷之。
这期间,鲁卫虽然名义上离开宁波,但他很长时间没在苏州露面,这恐怕引起了宋的怀疑,胡来二人来宁波应该是来对付他的。鲁卫不在则已,在则就地暗杀他。
而陆昕琴师的身份虽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但她出现的时机鄐是大家敏感的时候,宋廷之怕她是个探子,又怕周福荣出面赶她走于情理不合——谁都希望自己的妓院里有这么一个台柱儿,于是顺便让胡来二人将她赶出潇湘馆。大概是胡一飞起了色心,节外生枝,才与周福荣发生了冲突。
当然,许多疑点尚未弄清楚,特别是未廷之在怀疑鲁调查他的情况下,依旧利用潇湘馆向倭寇提供补给,这不像是个商场老将的所作所为。而没有把我计算在内,更是他的致命失误,或许这些日子我在苏州天天过着醇酒美人的生活让他产生了错觉。来护儿看来也不是个怕事的人,对暗算魏柔并没有提出强烈的反对意见,只是说为了万一起见,是不是再给魏柔下点“软骨散”,鄐被胡一飞否决了,说软骨散气味独特,让魏柔看出了破反而坏了大事,倒是“春风一度丸”的用量可以加大一些,两人遂离开包房找周福荣了。
听那春|药是“春风一度丸”,解雨不由皱起了眉头,望着我沉吟道:“相公,有点麻烦…”“麻烦什么?你手里的”清心丹“加童子尿至少可以压制药性十二个时辰,没有童子尿,用你相公的也能抵挡一阵。”
我随口道,师父精研春|药,“春风一度丸”在江湖又负盛名,各种解法我自然一清二楚,有的解法,什至唐门都尚未掌握,不过,在众多春|药中,“春风一度丸”确实是最霸道的一种,我说的方法并不治本,只是为了有充裕的时间配制解乐罢了,拖久了还真就缠绵难治了。“这样也行吗?”解雨诧异道。
我没言语,胡一飞一连串的举动已经让我陷入了两难,我心中一阵烦乱。如果去救魏柔的话,势必要和胡一飞正面交锋,眼下胡一飞有着官府的身,想对付他的话,自己的身份必然藏不住,不管胡一飞知不知道潇湘馆与倭人之间的勾当,潇湘馆主事的人再傻也该明白官府已经盯上他了,如此一来,想利用潇湘馆引出宗设的计划就完全泡了汤,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可若坐视魏柔不理,“春风一度丸”的威力鄐让我心有所忌,胡一飞自然不是魏柔的对手,就算加上来护儿,她应对起枇是绰绰有余,但一旦中了“春风一度丸”,形势顿时倒转,我能忍心看着魏柔被胡来二人糟蹋吗?
何况,就算舍弃了魏柔,宗设也很可能得到消息溜之大吉!
这个死鲁卫,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难道,还有其它人对付他不成?我心中更是不安。“咦?大少爷,你哭丧个脸干吗,好怕人哩!”门口突然闪出一个人来,脸上满是揶揄之色,不是鲁卫是谁?
第七章
“你一门心思地要当护花使者,我老人家抢不过你,只好去调查潇湘馆的秘密,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鲁卫一脸委屈,见我一瞪眼,他连忙举手投降:“好好好,我应该事先向你请示汇报,可我是六品通判,你小子不过区区七品推官,算起来还是我的属下…”
解雨及未素卿被他逗得噗吓了起来,屋子里的气氛顿时缓和下来,鲁卫不再耍宝,正色道:“其实,我早想上来,可发现来护儿胡一飞在你隔壁,怕他们认出我来,坏了你的大事,便一直在等他们离开。”“原来你也看见他们了,告诉你吧,人家可是专程来杀你的!”“杀我?”
见我不像是在开玩笑,鲁卫顿时皱起了眉头:“我和铁剑门无怨无仇,杀我作什?再说,刺杀朝廷命官等同造反,这可是株连九放的重罪,万里流吃了态心豹子胆了?”
早告诉你万里流是个傀儡了!“
把事情的经过和我的猜测简要告诉他,鲁卫先是庆幸一番,说我福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