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串转过来刚想说话,却见我贼兮兮的目光,低
一看,不由惊呼一声,慌忙背过身去,就想把抹胸拉起,却被我上前一把按住了双臂,一边饱览这秀美峰峦,一边笑道:“别动,这样子我喜欢。”
“相公最是无赖。”
宝亭瞠怪地白了我一眼,眼角余光下意识地朝我腿问瞥去,却发现我下裳被高高顶起,不由抿嘴儿一笑,双臂不再护着前胸,反而偷偷将酥胸挺起,那双峰上的两点嫣红也耐不住寂寞,悄悄地伸起懒腰来。
见她假装若无其事地打开箱子,我心里一阵笑,这丫
倒和我用上心机了,想来是想小小地报复一把我方才的表现。
只是宝亭的心思原本不在这珠宝上,可随便拿起两只漫不经心地看了两眼,眉却突然一锁,举起其中的一支玉簪朝向窗户,让阳光直
在玉簪上,看了半晌,讶道:“真是那支凤舞九天玉簪呢!”
光听名字,我就知道此簪非北寻常,凑过去一看,那凤玉簪玉质通透纯净,看下出一丝杂色,只有对着阳光,才能看见玉里似有一只栩栩如生的飞凤,整个簪子就依着飞凤雕琢而成,竟是极具匠心。
“莫不是你们宝大祥的作品?”
“谁说不是!这支簪子,是梁师傅壮年时的得意之作,在我们宝大样也是极有名气,相公可记得堂审爹爹的时候,文公达拿出的那支簪子吗?”
“咦,那支簪子不也叫凤舞九天簪的吗?”我顿时记了起来,据说那支簪子是我老泰山送给名罗白衣的礼物:“怎么这一支也叫凤舞九天呢?”
“那一支是珍珠簪,而这一支是玉簪,珍珠簪是周佛周福临周老师傅的杰作,梁师傅做这玉簪的时候,借鉴了珍珠簪的创意,为了尊重周老,故而也起名叫做凤舞九天。”
“那如何落在了宗设手里?你们当初是卖给谁了?”
“前杭州将军厉大,这是他给
儿订购的陪嫁之物。”
“哦?”我心中遽然一惊,记忆中的杭州宝大祥官司一幕幕地重新回到我的脑海里,我当然记得杭州将军厉宫,那只差点要了老岳父命的同心结“燕双飞”就是他府上失窃的首饰,不是我当堂施展玉雕绝技,官司胜负还难料呢!
只是如果眼前这支“凤舞九天玉簪”是和“燕双飞”一同被盗的话,那么一个在宗设手里,一个却出现在贾府衙大堂,其中的关联已经足以说?很多问题了。
“宝大祥一案,不是丁聪一手导演的话,也与他有莫大系,文公达只是台前的傀儡,“燕双飞”想必也是丁聪提供给文公达的,而丁聪与宗设之间必有关联,中间搭桥的,八成就是偷盗珠宝的那个
。”
“丁聪贵为朝廷大员,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宝亭不解地问道。
“谁知道?!”我随手把宝亭上的那支如意犀骨簪换成了这支凤舞九天王簪,五簪泛出柔白的光华,映得一
黑发越发乌亮可鉴。
“非要找个原因,我只想到了一点。说起来丁聪在官场上的风评有赞有弹,赞者说他是一员能吏,治理地方颇有政绩;弹者说他沽名钓誉,刻”恩,为了向上爬不择手段。可不管是弹是赞,却极少有说他贪墨,在地方上好像也没听到过他是贪官的传言。”
宝亭想了想,不由点称是,我接着道:“可据李岐山所书,几年前他做淮安知府的当儿,起居就已相当讲究,等做了浙省布政使,生活更是豪奢,只是外
不知而已。
而这绝非那点朝廷俸禄所能支撑的,何况他十年功夫就从区区知府升为手握一省重权的一方诸侯,升迁如此之快,恐怕不光是皇上看他顺眼,朝中不少替他说好话也是原因之一,可这些好话难道是白说的不成?”
“相公是说,丁聪另有来钱的道儿?”
“是啊,丁聪指使手下偷来珠宝首饰,然后找销赃于海外,这等无本买卖神不知鬼不觉,而来钱又快。当然,他现在用不着做这等下三滥的事
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其中那些来路不正的珠宝首饰,该是在丁聪还没接任浙江布政使的时候就丢失了的。”
宝亭连忙把那只箱子里的首饰都倒出来检查了一遍,果然又发现两件宝大祥出品的首饰是官府备案的失窃物品,算算被盗的时间,确在丁聪接任浙江布政使之前。
她又打开了另外一只箱子,揭开覆在上面的丝绒,可待看清里面的首饰,她却娇呼一声,一抹桃红霎时飞上了她的双颊。
第八章
静静躺在锦格里的十几件首饰式样与中土迥异,看起来却并不陌生,信手捻起一只蛇状宝石环,目光落在了宝亭宛若新剥的椒|
|上。
“嘿嘿,宝亭你不会忘了这是什么吧?”
“相公…”
宝亭大窘,一拧身扑进我怀里,不敢看我。她怎会忘记与我初会的那一幕,当我拉下萧潇的束胸,那娇|
|
上熠熠生辉的名贵|
|环怎样冲击着她的视觉和心灵,而当初她卖给我的那只|
|环,眼下正戴在萧潇的身上。
“可惜,宝亭你的身子是如此完美,我都不忍心坏它一丝一毫。”
我扳过她的身子,撩开她鲛绫纱背子的衣襟,让一只欺霜赛雪的柔酥|
|
露在阳光之下:“好在胡
的奇技Yin巧当真非同小可。”
我一边嬉笑,一边拆下缠在一起当作悬挂支梁的蛇芯,从同一格子里拿起余下的困脂色细绳,将它一
旋子旋进相对的两只蛇
中的一个,然后细绳在|
|
上缠绕一周,略一收紧,便将余下一端的旋子旋进了另一只蛇
中,那|
|环已然就位,张
鸣的两只蛇首拱卫着娇艳欲滴的|
|首,竟是异常的妖艳动
。
宝亭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