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她知道,一旦自己谢了的时候,那快感也就会慢慢消失了。
齐心远这才放慢了节奏,慢慢的抽出,缓缓的送入,让夏菡清楚的感受到每一次的爱抚。
“啊……就……这样……”夏菡尽量控制着自己让那xx来得再迟一点儿,可她的身子还是禁不住抖了起来,因为齐心远那又粗又热的枪头总是无情的辗在她的花蕊上,让她难以抵抗。
“啊……喔……受……不了呀……”她的眉头都紧蹙了起来,分明是陶醉,却又像是痛苦,难以名状。夏菡的两臂以难以想像的力量箍住了齐心远的身子,不让他再动一下……
“啊……姐都散了……”当确定齐心远真的停了下来的时候,夏菡才舒出了一口气来,汗水与原来身上的水汇到了一起。
“过瘾了吗?”
“过大瘾了,可你还……”夏菡感觉着依然插在她的深处的那坚挺知道这个男人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去洗一洗嘛。”夏菡娇媚的推了他一把。
齐心远又在夏菡的身上晃了几下子,弄得夏菡娇声燕语的浪了起来。
“坏蛋,人家都受不了啦,你还……”
齐心远回到了楼上之后,心情大为改观,初看到乐乐手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的时候他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而当他看到姐姐齐心语的车子停在这里的时候,人简直就要爆炸了。而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原来是乐乐请客,而且是跟自己的父亲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简直可笑得有些可爱了,当他推开夏菡的房门的时候,不觉傻傻的笑了起来。
“怎么了,傻样儿!”
“让我把我姐的饭局给搅了!”齐心远得意的说道。
“你是不是怕你姐嫁出去了?”夏菡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嘿嘿,我姐那样的女人没男人会喜欢的。”说道,哼着小曲儿进了浴室。齐心远再出来的时候,只在下身裹了一条浴巾,那前面还撑着一把伞。
“以后要是野外宿营就不用带帐篷了!”夏菡看着齐心远那个糗样笑道。
“那你先进来试试,能行不?”齐心远走过去,坏坏的撩起了浴巾把夏菡的头盖了进去。一根火热的棍子贴到了夏菡的脸上。夏菡机灵的抓在了手里,并把那浴巾撩了起来。
“告诉姐,你怎么这么厉害?”夏菡用手指扎着齐心远那非同一般的长度。已经不是一个女人夸她厉害了。齐心远相信夏菡绝对不是在恭维他。这也正是他能让女人xx的地方。
“这很简直,身体可是父亲所赐,我又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生了我这么一个怪物,跟你说实话吧,上初中的时候那帮家伙就很羡慕我了,我们曾在厕所里比试过,起来的时候最长的也比我短七八个呢!”
“身体是父母所生,可你那么厉害不会也是天生的吧?你每次都让人晕透了,而且还能同时跟那么多女孩……不会是真的曾经练过什么功夫吧?”一把玩弄着齐心远那让女人惊怵的家伙,夏菡很好奇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过,直接的变化还是从那一回刺画开始。”
“刺画儿?刺什么画儿?”
“当然是在女人的身上刺画了!”齐心远得意的说道。
“刺一回画儿怎么就会……”夏菡很不能相信,至少她知道也有男画师在女孩的xx上搞彩绘的,应该跟那个差不多的。
齐心远便把自己给月影初次刺画时的情景说了一遍,夏菡听得入迷,不觉又荡漾了起来……
“我不知道当初你们是什么情形,只可惜我跟你认识太晚了。要不,也许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应该是我了。”夏菡依然没有穿睡衣,将那光滑的xx的拥在了齐心远的身上,那丰满的xx不松不紧的贴着他的胸脯,同时两只手握住了齐心远那粗大的玉茎,那双手捋得快慢适度,松紧正好,让齐心远舒服得不禁吐出一口爽气来。
“夏菡姐,你这小手可比那下边还要爽呢,要是换了这对xx的话,一定更过瘾了!”齐心远贪婪的低头看着夏菡胸前那一对xx,不禁想来一次xx了。
“你想怎么爽姐就答付你满意,保证让你爽到骨头缝里去!”夏菡那一脸端庄变得妩媚起来,身子慢慢下滑着,将那条玉茎夹在了她的双峰之间。齐心远早让夏菡的两只妙手玩得出水,借着那水水,弄得她xx滑腻异常,不断夏菡在动,齐心远也在晃动着屁股让那粗硬的长枪在夏菡那硕大的xx之间不断的抽送起来。
“菡姐……我想……”齐心远紧盯着夏菡那妩媚的脸,两眼里喷着欲火。
“想咋样就……”
齐心远加快了节奏,那紧搂了夏菡的脸,那长枪几次插进了她的玉颈里,当他感觉自己爬到了那高峰的时候,一手掐着那家伙,照着夏菡的俊脸喷了出来,那乳白色的液体一阵阵的喷在了夏菡的脸上……
大学生曾方媛
大学生曾方媛
曾德华的女儿,曾方缓一个二十二岁的大二学生,长得清俊秀丽,身材也极端的好,虽然是在家里,因为有了客人,她特意修饰了一下,在连衣裙外面罩了一件镂空的小马夹,那俊秀的玉峰将连衣裙上衣高高的撑了起来,又被那镂空马夹遮了半壁江山去,更显得端庄典雅,秀而不媚,清而不寒了。在外面听见父亲跟齐心远谈话差不多了的时候,方缓走了进来。
“齐老师,求你个事儿可以吗?”方缓很大方的看着齐心远道,那胸脯挺得很有分寸,正好显出绽放的花朵的美丽。
“呵呵,什么事儿还求不求的?”齐心远笑道。
“可不许难为齐老师!”父亲曾德华嗔道。
“又不是向齐老师索要什么,老爸当官也当出过敏症来了,我不过是想请齐老师给我画幅肖像罢了。可以吗齐老师?”
“呵呵,如果是素描的话,这个不难,几分钟的事儿嘛。”
“有这么快?我就是想来个素描的。不过我可要齐老师署上您的大名的哟。”
“好说。”
“这丫头,净跟着凑热闹。”曾德华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是齐心远信手拈来的事情。
“这有什么。我有时候还在街头上给人画呢。”
一小会儿,曾方缓便拿来了纸笔,看来平时也是喜欢涂鸦的一个女孩子,那东西都是现成的。
当着曾德华的面,齐心远寥寥数笔便将一个美人画勾勒了出来。
“爸,你看,真传神哎!”女孩子都好大惊小怪。方缓兴奋的拿了那幅肖像到父亲的跟前让曾德华看。
“齐老师是什么人物?你丫头今天拣了个大便宜了!”
“那当然了。齐老师,我们学校里也有一位画家,他说他是齐派国画的传人,你既然姓齐,肯定也是齐派的传人了?”
齐心远笑而不答却反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姓齐,也是心字辈儿的,肯定是您的同门师兄了!”
说到这个同宗同辈儿的画家,齐心远一猜就知道是谁了。当初齐心远在北边红起来的时候,这个人就曾经在某个媒体上声称自己才是齐派国画的真正传人。当时就感觉那话就是冲着他齐心远来的,但他并没有在意。后来齐心远在国画圈里的名声越来越大时,他便又有了南齐北齐之说。不想今天在这里碰上了。
虽然齐心远没有说什么,但善于洞察一切的曾德华似乎从齐心远的表情与沉默里猜到了什么,于是对女儿方缓说道:“我跟你们齐老师还有话要说,别在这里打扰齐老师了。”方缓得了齐心远署名的素描,心满意足的出了父亲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