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大田。
李大田摇摇头,悠哉道:“闺女说得果然没错,我就是这么被你叫老的。”说完背着双手满脸笑意地走进自家屋里。既然闺女都嫁人了,他这个当爹的总不能哭丧着个脸吧。
刘氏连忙跟在后面,声音了带着几分急切,“老头子你给我说清楚,闺女跟你说什么了?”
……
话说,尤二疤抱着离儿回了自家门,看到眼前的小竹屋,离儿的眼睛立马亮了一下,挣扎着就欲从二疤身上跳下来。
“媳妇,别乱动,村里的习俗是要到屋里才能下地的。”尤二疤不经意间加重了束缚的力道,抱紧了离儿的身子。若是在屋外着了地,这一辈子俩人怕是都不会和睦,尽管这只是一种不靠谱的说法,尤二疤也不会让它有一丁点发生的可能。
看尤二疤表情严肃,离儿立马乖乖呆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只是眼睛还是晶亮如星地看着自己以后的房屋。没想到自家有个这么漂亮的小竹屋,离儿最喜欢竹子了,那清淡的香味,凉爽的触感,还有,美味的……笋子,离儿砸吧砸吧小嘴,自家相公这么厉害,竟然住在山里,改天一定要带着自家相公去山里玩,让他做现成的保镖。
尤二疤抱着自家媳妇进了家门,这才让离儿下了地。刚抱完离儿的大掌微微收了收,似乎掌心还残留着她的体香。其实离儿哪有什么体香啊,顶多是在草堆里呆得久了,身上带了青草的香味,还别说,这味道真算清香怡人。二疤微微凑近离儿颈项,陶醉地闻了许久,而离儿则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摆设。
屋里有一张竹子拼成的四角桌,还有几个竹椅和小竹凳,墙上挂着几件兽皮衣和蓑衣,而屋子正中间的那张大大的竹床格外显眼,离儿越看越觉得怪异。忽地,眼睛瞪大,耳畔悄悄爬起一朵红云,偷偷看向尤二疤,却见他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
那张床显然有大半的床板是用新砍的竹子加上去的。离儿突然有了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