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让司徒慕云每次的插入都能狠狠戳到她体内深处的敏感点,同时卖力的吸吮舔弄她凸起的小花粒,因抽插而溅起的花液喷洒到他俊美绝艳的脸上,显得无比的淫色。
毓灵在修炼媚术之后,身体就变得比旁人敏感十倍,哪里受得了两个男人的前后夹击?很快就被着双重的刺激弄得淫叫连连,欲仙欲死。
“啊啊……好舒服……舒服死了……我……我不行了……要被你们肏死了……”毓灵因高氵朝的来临而尖叫着,疯狂的扭摆着身子,凸起的阴部在姬凤卿的俊脸上摩擦着增强快感,绷直了纤美的玉足,娇躯剧烈的抽搐颤抖,花穴痉挛般牢牢吸住侵入的孽根,花穴深处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
“哦哦……你这个该死的小妖精!小骚货!快要夹死我了……”司徒慕云感觉到她高氵朝时抽搐绞紧的花穴死死裹住他的巨根,热烫的花汁浇洒在他勃起的龟头上,舒服得他发出阵阵低吼。
姬凤卿微扬起头,迷恋的欣赏着毓灵高氵朝时的绝美表情,她杏脸含春,樱口微张,丁香小舌若隐若现,一双春水般的明眸因情欲而湿润得仿佛要滴出水来,淋漓的香汗沾湿了乌亮的秀发,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额前鬓边,曲线曼妙的胴体因激情而透着淡淡的粉色,细腻的肌肤柔软滑腻,触感绝佳,摸上去像会被吸住似的。
这个小妖精的相貌并非倾国倾城的绝色,每个部位拆开看也不是最上乘,但组合在一起偏偏最合适最耐看,她激情时的妖艳媚态真是难描难画,恐怕天下没有什么男人能够抗拒得了这样的诱惑。
姬凤卿低头看,自己的小兄弟已经激动得高高撑起帐篷,恨不得把裤裆都刺破了。他站起身,解开裤带掏出肿胀得几乎疼痛的阳具,对着毓灵的脸,自己用手握住上下套弄起来。
姬凤卿对着她自慰的动作让毓灵刚刚泻过的身子再一次燥热起来,她直勾勾的盯着那长盈八寸粗如儿臂的殷红阳物,心里再次涌起渴望。
见好友快憋不住了,稍稍疏解了情欲的司徒慕云大方的冲他一点头,抱起毓灵从床沿挪到大床中央。
司徒慕云舒服的平躺着,让毓灵背朝他跪趴着,腰腹用力再次从背后贯穿了她,一边耸动身体,一边命令她:“乖宝贝,去给你卿哥哥品箫。”
姬凤卿心领神会,长腿一抬也上了床,跪坐在毓灵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将已经肿胀到极点的硕大男根塞进了她湿润的樱口之中。
“唔唔……”毓灵闷哼了两声,便乖巧的舔弄吸吮起口中的阳物,先是用舌头勾勒龟头的形状,沿着软沟反复舔舐,然后将它含得更深,前后晃动脑袋用力吸吮,小手还不停的玩弄一对柔软的小球。
“啊……小婊子,你可真会吸男人啊!天香楼的头牌怕也比不上你!”姬凤卿被她高超的口技伺候得爽利至极,粗话忍不住爆出来。
“呵呵,可不是嘛?下面这张小嘴也厉害的很,怎么干都不松,好带劲!”司徒慕云也不甘示弱,一边猛烈的抽插一边喘气道。
在前后两重的撞击下,毓灵的身子剧烈的摇动着,胸前的两团绵乳前后抖动,雪白的乳浪波涛汹涌,引得姬凤卿忍不住伸出手去玩弄它们,手指狠狠的拧了一下殷红挺立的乳首,却引来身后的司徒慕云一阵快意的呻吟。
“哦呃呃……不要捏她乳首啦,她那骚穴快把我夹断了!”司徒慕云俊脸上的肌肉因难以承受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着,响亮的扇了两下她柔嫩的翘臀,十指用力深深嵌入臀肉,狠狠的抽出阳具再大力贯入。
突如其来的刺激顶得毓灵张口想尖叫,却让原本只含入一小半的阳具借机深入,直抵咽喉深处,一不小心给姬凤卿来了一个深喉,爽得他高呼一声,虎腰狂摆,更加猛烈的操弄起她的小嘴,只操得她嘴唇发麻,银亮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滴落到床单上。
与此同时,司徒慕云也被紧致的小穴吸吮的快要失控,不由得加快了骑乘的速度,粗大的阳具快速迅猛的抽插,百般蹂躏那贪婪的花穴,丰沛的汁液汩汩涌出,顺着二人交合的部位四溅下来。
“哦哦……小骚货,再夹紧点!我要射了!” 司徒慕云耸动腰部,开始全力冲刺,大力撞击几十下之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伴着阵阵压抑的低吼,大量浓稠的精液从他龟头的马眼中激射而出。
毓灵也再次抵达了高氵朝,她像蛇一般扭摆着腰臀,花穴再次抽搐般剧烈收缩着,花液阵阵喷涌,灭顶的快感让她差点扯破了床单。
姬凤卿也差不多同时射了出来,高氵朝的瞬间他猛的抽出阴茎,对准毓灵的俏脸喷射,弄得她脸上发上都沾满精液,显得无比的淫乱情色。
略歇了半晌,两个男人交换位置,再一次共同占有享用了这妖媚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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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岁月长。
晨钟暮鼓,青灯古佛,平淡的日子让人感觉不到时光的流动。
对於毓灵来说,这是难得的清静日子,好似突然跳出了红尘,她虽不热衷於念经诵佛,但却喜欢专心致志的一遍一遍的誊写佛经,在清雅馨芬的墨香中,烦恼和浮躁一一消散。
毓灵这边日子过得悠闲,京城中念着她的人可不少,不久她就收到了太子元劭的书信。
信中告诉她,六皇子元隽已经被皇帝遣派到他的封地,这会儿已经离开京城赶赴南方的封地。宫中一切都好,只是太后十分思念毓灵,估计不用多久就会派人接她回宫。这回会派精锐部队来接她,不会再让她经历险情。末了,又叮嘱她努力加餐,保重身体,期盼她早日回京相见。
毓灵拿着信反复读了几遍,然後仔细的把信叠好收起来。
言短情长,毓灵自小与元劭相知,虽是寥寥数语,但亦能体会到他的殷殷关切之情。
看来这次风波暂时平息了,这中间只怕少不了太子的斡旋,但不得不承认现在的结果已是最理想的了。冯贵妃爱子心切,原想让元隽暂缓一两年离京的,但因为他跟毓灵的这件事,竟不得不提前骨肉分离,难怪冯贵妃会恨她,之前的杀手恐怕也跟她逃不开关系。
毓灵轻叹一声,这两年她没少惹是非,看不惯她行止的大有人在,之所以到现在还是好好的,多赖太子的照拂。她心理上不想承他的情,却又不得不依赖他的庇护,实在是矛盾得很。若是太子对她无情到底,她倒也不难慧剑斩情思,断了心中的痴念,偏偏他这般默默的照拂和守护,让她患得患失,心乱如麻。
是日夜间,毓灵平躺在榻上,想着清静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虽然对於重新见到外婆和元劭不无期待,但又忧心宫中的是非纷扰,不禁心思潮涌,辗转难眠。
窗外一轮圆月无声的悬於墨蓝色的夜空,月华水银般泻了一地,毓灵索性坐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月色下的院子显得格外宁静,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啁啾虫鸣,毓灵久久凝望着那一轮明月,不知不觉的流下两行清泪。
突然肩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一阵熟悉的清朗声音从身後传来:“夜深了,小心着凉。”
毓灵一惊,来不及拭去眼中的泪水,转身望去,竟是她的师兄楼振韬。
但见楼振韬一身武生打扮,一袭深蓝色的箭袖短襟,交领右衽,周身宽片锦边,银白色的束腰带,肩披玄色绣暗金纹英雄氅,足踏黑色薄底鹰脑窄腰快靴,肋下佩带一把绿鲨鱼皮鞘的雁翎式钢刀。
这一身短打益发衬托出他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