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秘密!
不過,令我始料非及的是,這個案子儘管了結了,但是關於它的消息卻不脛而走,成為街頭巷尾裡議論紛紛的話題。幾乎是在一夜之間,我和媽媽就成了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門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周圍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對我們指指點點。
更糟糕的是,這件事在我的學校裡也傳開了。無論是老師還是同學,看著我的眼神都變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較要好的幾個朋友,也日漸的疏遠了和我的關係,低年級的同學甚至遠遠的避著我走……我很快的嘗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
至於媽媽,她的情況也相當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個揮之不去的噩夢般,給她帶來了巨大的J神打擊。連續許多天,她都愀然不樂的蹙著眉頭,坐在臥室裡默默的發怔,眼眶裡飽含著淚水。那副傷心欲絕、嬌弱無依的樣子,令人油然興起把她摟到懷裡好好憐惜的念頭。
直到過了大半個月,媽媽才從悲痛懊悔的陰影中走出。從外表上看,她比過去清減了不少,臉色略帶蒼白,容顏也有些憔悴。然而這不但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滿了一種楚楚可憐的動人韻味。
但是當媽媽到單位上班後,遇到的麻煩卻一點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裡,都會碰到同事拉住她問長問短。有些人固然是出於同情,真心誠意的想安慰她,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別是那些平時嫉妒媽媽才幹和姿色的女同事──明顯的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站在一邊竊竊私語,冷言冷語的嘲諷著她……這一切都把媽媽搞的焦頭爛額、苦不堪言,但又沒有辦法阻止……
就在我們母子倆都被弄的一籌莫展、幾乎快要崩潰的時候,有天上午,我們的命運突然出現了轉機!
那是個星期六的早晨,有個身材微胖、文質彬彬的外國男人,在隨行翻譯的陪同下來到了家裡。一見面就自我介紹說,他是紐約一家律師事務所的職員,找我們是要商談關於一筆遺產繼承的事。
「遺產?」我和媽媽對視了一眼,同時想起了爸爸曾經說過,住在紐約的志叔臨去世前立下遺囑,要把所有的財產贈送給他。只是前幾天遭遇變故,竟把這事給忘記了!
「是的,大約有折合兩千萬美金的動產和不動產,原來是遺留給您先生的!」外國男人聳聳肩說,「沒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遺憾……現在,只能由作為親屬的你們,來繼承這樣一筆財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動的手足無措……錢,有了這筆數額巨大的錢,我就可以帶著媽媽一起遠走高飛,躲開這群無聊透頂的人了……
「……這幾份文件的中譯本,請你們逐條的仔細閱讀,敝事務所將提供最全面的服務……」
我打斷他的話,大聲說:「如果我委託貴事務所辦理移民,價錢方面好商量,你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辦到嗎?」
外國男人楞了楞,白淨的面皮上浮現出笑容,慇勤的說:「我們願意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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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快要下山了,天邊橫掛著幾道絢麗的晚霞。落日的餘輝斜照著這條寂靜的鄉間小路、這棟充滿異國風情的古堡型別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聲,簇新的寶馬車在別墅門口停下。我在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護衛下,躊躇滿志的下了車子,昂首走進兩扇剛剛打開的大鐵門。穿過修剪的極整齊的草坪,我來到了富麗堂皇的別墅大廳。十來個清一色僕役打扮的傭人圍上來,一邊謙卑的向我問好,一邊慇勤的替我寬衣脫靴。
換上寬鬆的居家服後,我做了個手勢,示意這幫傭人去幹自己的活兒,不必再跟在我身邊。等他們散去後,我沿著橢圓形的樓梯向上攀登著,很快來到了頂樓,靜靜的推開房門,踏入一間佈置的極其奢華的龐大臥室。
臥室裡擺著的都是最名貴的傢俱,地上鋪著的是純羊毛的紅地毯,牆上張貼的都是名人的字畫。如果懸掛在頭頂的七彩吊燈再全部亮起來的話,那麼這間臥室就幾乎可以和總統套房相媲美了!
不過此刻,吊燈卻沒有打開,臥室裡就顯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灑進了幾縷陽光,映照著屋角一個中年女人孤獨的身影。她穿著套寬大的無袖圓領套頭衫,烏黑的長髮蓬鬆的垂在腦後,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顯得說不出的嬌慵。她沒有發現我進來,只顧呆呆的眺望著遠去的夕陽,不施脂粉的臉上帶著種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聲,女人立刻轉過身來,眼睛裡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裡激動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總算回來了!」
我微笑著說:「是啊,媽媽!對不起,今天回來晚了些,讓你久等了!」
她一下子哭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向我跑過來。高聳的雙R在衣衫下劇烈的抖動著,差一點從領口處彈跳了出來。沒等我看個仔細,她就已衝到了我面前,張開雙臂一把將我摟到懷裡,摟的是那樣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麼又哭了?我們不是早晨才分開的嗎?」我柔聲安慰著,溫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淚花,明知故問道,「媽媽,這十幾個鐘頭你都在幹什麼?有沒有想念我呢?」
「想!想!媽媽每時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媽媽語無倫次的訴說著,柔軟的嘴唇不停的親著我的面頰,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蓋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後主動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獻上了一個長長的、極其狂熱的香吻……
好一會兒,媽才戀戀不捨的分開嘴,結束了這個熱吻。她滿足的歎了口氣,一聲不響的靠在我懷裡,仰面癡迷的望著我,X口在輕微的起伏。從我這個角度望過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媽媽遵照我的吩咐,圓領衫下並沒有穿任何內衣,整個X部幾乎是一目瞭然。兩顆圓潤飽滿的雪白R球G本無法遮擋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顫巍巍的晃動著,彷彿在呼喚著我的採摘品嚐,連那褐色的R暈都若隱若現的露了出來。
我伸出手,毫不客氣的從媽媽敞開的腋下探進,握住她的美R揉捏著,嘴裡低聲笑著說:「真的那麼想我嗎?嘿嘿,那就快告訴我,是哪裡想的最厲害?」
媽媽的臉頰一下子紅了,溫暖的R體開始發燙,小巧嬌嫩的R尖也在我的指縫間硬了起來。她喘息著,像是渾身沒了力氣一樣,紅著臉呢喃說:「當然是……心裡了……」
「什麼?不是別的地方嗎?」我不懷好意的笑著,另一隻手撩開了她的裙擺。這條裙子也短的不像話,幾乎沒有後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彈X的臀部上,放肆的撫弄著細膩柔軟的臀R。
「呀──」媽媽顫抖了兩下,嘴裡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聲,臉色紅的更厲害了。還沒等我把手指戳進她的陰戶,一股溫熱粘稠的蜜汁就滲了出來,緩緩的流淌到了我的手心裡──通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媽媽的身體已被我調教的相當敏感了,現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膚,氾濫的Y水就會失控一樣的從花唇裡湧出。
「真的是心裡最想我嗎?還是什麼別的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邊掛著壞笑,促狹的重複著剛才的問題,「快跟我說實話,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遲點回來……嘿,或者乾脆就不回來了……」
「不……不要……」媽媽的神色變的十分驚恐,兩手抱緊我的腰部,渾身發抖的抽泣著,「小兵,媽媽只有你一個親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萬別拋棄媽媽……」
她一邊含著熱淚苦苦哀求,一邊把自己豐滿的雙R壓了過來,討好的磨蹭著我的軀體──曾幾何時,這對她從前連看都不肯讓我看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