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这两天二宝就回来了。”他说:“李菊花有二宝兜着底儿,她可以草船借箭暗度陈仓,她当然能生,我问你,你和谁生。”
赛牡丹明白过来,秦钟是害怕了。
她笑嘻嘻捏着他的蛋丸调笑道:“害怕了?”
“怕球!”秦钟嘴很硬,“关键是二宝爹都瘫了两年了,你这样不合适。”
赛牡丹不吭声,半晌才羞答答说道:“二宝爹虽瘫在床上,家伙并没有完全废掉,我实在熬不住的时候也将就着用一用。”
秦钟一听便来了精神,两眼熠熠放光道:“管用不管用?”
“老家伙十次里总有一回勉强能硬棒起来,有时甚至还能放点水儿。”
“最近用没用?”
“最近不是有你嘛?有肉不吃偏吃杂粮,我傻冒啊?”
“你必须用,不然你肚里的小朋友来路不正。”
“知道了,一会儿回去我就和老家伙睡一次。”
说着说着,赛牡丹来劲儿了,三把两把脱下裤子舍身上来把他按倒在床上,流着口水笑道:“我这会儿先用用你。”
…
对于这种事情,秦钟历来是来者不拒,于是挺起大枪分腿便刺。赛牡丹用手抵着他的胸膛道:“小心咱的儿,意思一下就成了。”
见她幸福认真的模样,秦钟哭笑不得。只好小心翼翼起来,大刀阔斧的速度赛马变成了中规中矩的盛装舞步。
平时婆媳俩齐上阵,其间可以缓冲过渡,今日赛牡丹独占卖油郎,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感觉都非常强烈,不大一会她便欲死欲仙起来,唯独坑了秦钟。
“我知道,我一个人陪你玩你尽不了兴。”稍顿片刻,赛牡丹缓过劲来,她红着脸子对秦钟说:“你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哩,这样憋着会落下病根的,现在去叫菊花也来不及,干脆……干脆你走我的后门儿吧。”
秦钟一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叫正门不走走后门。古书上所说的那些有断袖之癖的兔子们常玩这一手,此法还有个专门名词叫“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倒新鲜!他顿时兴趣大增,不由分说便挥动大枪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