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用一种侮辱性的口气在咒骂。
“不是。”他终于开口了,语气简短而坚决。
他的这句回答得相当于在岸边竖起了一条带斜面的大堤,席卷而来的大浪最终带着泡沫消弭于斜面之上,浪头再大奈何斜面并不受力。
吴媚顿时哑了炮,气势汹汹顿时变成了有气无力。过了好长时间,她才虚弱的说道:“我知道我错了,你想怎么发泄你心中的怨气都行。”
“吴总,我并非得理不让人。”恰好此时艾灸程序刚刚走完,秦钟借机走到一边翘足而坐,淡淡的说道:“有些事情需要沟通理解,而有些事情则根本没必要。”
“你不要用这样的态度对我说话,我已经很难受了!”
“那是因为你没有参透。”
“我说过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完全不用。”
“你是故意折磨人。”
“你怎样理解都行。”
吴媚忽然唏流唏流抽泣起来,她红着眼睛酸着鼻子说道:“我那样说无非是不想让人发觉我频繁出现在青云山,不想让张冠寿之流怀疑我在此地找到了新的兰源,更不想让你陷在那些相互利用尔虞我诈的名利场中,我觉得你现在这种生活方式很好、很干净!”
“吴总,我并不在乎你如何看待我所说的那件事情。”秦钟摆弄着手上的艾条慢悠悠说道:“我只在意你对我说话的态度?”